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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他的恐嚇,自她十三歲,它便到了她身邊,這麼多年過去,中間除了赫連翊那個不要臉的傢伙,用盡齷齪手段,擠佔去幾天,還有她投河逃亡的那段時日外,一直都是它在‘侍寢’,這個長得比赫連翊還不討喜的傢伙,憑什麼跟它爭?
但,他早已爬上冰床,無暇理會它,就這樣深深的傷害了它的自尊,它決定報復他,可剛爬上床沿,竟發現扶楚的手纏上了他緊緻的腰身,這會兒它不但傷自尊,還傷心了——她都沒發現,那個有胳膊有腿的傢伙,不是它。
正要上前蠻纏,尾巴上一緊。天旋地轉,它又一次被人從冰床上拽了下來。
一天之內,遭受兩次這種折磨,它憤怒了,回過頭來。對上胥追幽深的眼。同它說:“他有的。你沒有。”
一句話,就將它幹敗,垂頭喪氣的尾隨胥追出了冰室,還能怎樣,眼不見心不煩罷!
寒冷,空寂的冰室,只剩衣衫不整的他和她。
他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看她半張著血紅的眸,眼神空洞。似不能反應眼前的境況,可這迷離的媚態,卻將他最後一絲理智湮滅。只剩本能的探索。
在她的手臂輕輕纏上他的一瞬,他將她摟緊,俯下頭來,散落的青絲糾纏上她的紅髮。像真正的結髮夫妻,朱玉般的唇瓣湊上她的紅唇,先是試探的,輕輕軟軟地吻著,不知是凍人麻木的嚴寒,還是難以排解的灼熱,促發了顫抖,讓她不復無動於衷。
他是這樣的生澀、笨拙,卻動用全部深情,也可以這樣性。感。
他的手從她背後緩緩遊移至胸前,羞怯而好奇的鑽入她半敞的衣襟,輕輕罩住那一丘柔軟的,女性的象徵,間或有些意識,想著,如果可以,他願永遠不從這個夢境裡走出去,在這裡,他深愛的扶楚是女人,他是男人;在這裡,扶楚不再冷冷的拒絕他;在這裡,他可以用身,用手,用唇,去感受她驚心動魄的曲線……
驀地,敏感的指尖觸上一道幾不可察的痕跡,他退離她的唇,低頭看去,在她心口處,竟有一條淺淡的傷疤,他努力睜大醉眼,手指輕輕描摸,呢喃:“痛不痛?”
感受著胸口的撫慰,聽著耳畔的憐惜,她眸底的顏色更深,被冰魄針封住的情感,經由蕭白璧那一掌,竟被激發出來,在這瞬間成倍翻滾,怎麼不痛,痛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那個男人,她真心的愛過,可那時那刻,佔據他全部視線的,只有姒黛,他甚至為了姒黛,毫不遲疑的出手殺她從未落淚的她,眼角,終於滲出液體,卻是血一般的顏色,籟魄耶說過,感情,會是她的致命傷,真是後悔,不該執迷不悟,密下一根冰魄針,今次,才會這樣的痛,比當初硬生生的接下那一擊還痛,若她不是登峰造極,這情傷的反噬,想必已要了她的命。
是誰,在用柔軟溫暖的唇,輕輕吻去她的血淚,是誰,在她耳畔呢喃:“楚楚,我愛你。”
愛她?赫連翊也說過她在他心底是不同的,可,得到了她,她便和別的女人沒什麼不同了,所謂不同,只因沒有品嚐過,那些愁腸百結的痴心,不過是求得不得的不甘罷了!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在於女人會在交付身心後,漸至泥足深陷,而男人因為已經到手,失了神秘,日益索然無味。
伏在她身上這個人,苦戀著她,大概,也是因為她拒絕他,‘拒絕’,在很多人眼裡,莫過於最刺激的勾引。
‘愛’字脫口,他的吻如雨點般灑落,不似先前的軟玉溫香,而是最為直接的侵犯,清淡的花香混合著血腥,深深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又一次失去思考能力,下意識的弓身,只為,貼他更緊。
他用手掃蕩掉她身上的障礙物,終將她剝得一絲不剩,一如新生,他用唇描繪著她額間的火紋,眼尾的曼珠沙華,挺翹的鼻,潤澤的唇,手亦不曾閒,從她極其修長白皙的,比例完美的腿徐緩向上,經過豐挺的雪峰,來到圓潤的肩頭,順著纖長的手臂,最後停留在那鎖著絞絲鏈的手腕,她果真是他的扶楚,看,她的手腕上還鎖著他母親留下來的信物,沒有他的指環,無人能解開這條手鍊,自然,沒有人可以冒充她。
如此混沌,還能感受到狂喜的滋味,促他由生澀躍進到成熟,張開貝齒,輕咬她玉潤的耳垂,吸允含弄,終於換來她附和的呻吟這一聲,好比戰場上激昂的戰鼓,愈發鼓舞著他的鬥志,他離開她的耳根,用唇舌感受到她躍動的脈搏,輕啃她單薄的鎖骨,刻意的,印下屬於他的痕跡,再往下,攻城略地,無師自通的舌如他的舞步一般靈動,在她瑩白的肌膚上翩翩曼舞,輕旋慢轉。晦暗不明的珠光,襯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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