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3/4 頁)
路都打晃,哪能壓得住她,想做那種事,還須得人服侍,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按她跪在地上,其中一個捏開她的嘴,糟老頭子核桃皮一樣的臉,笑得九曲十八彎,滿是老人斑的雞爪子抖啊抖的褪下褲子,雙手托起一坨黑軟臊臭的醃物抖啊抖地往她嘴裡塞。
噁心,屈辱,一起襲來,再難冷靜,趁卡住她下巴的壯漢看戲看得忘乎所以,狠力咬合,然後,糟老頭子悲劇了,再然後,她更悲劇……
那是她不欲想起的噩夢,那個時候,他們將她打個半死還不算完,更挑了幾個樣貌猥瑣,行為比樣貌更猥瑣的武夫,將不成人形的她拖到院子裡,當眾撕碎她衣服,她至今仍記得其中一個淫.笑著啐她:“不識抬舉的臭婊子,給臉不要,你不是貞烈麼,今天就看你能烈到哪去!”
往她嘴裡塞了團臭乎乎的東西防她咬舌,那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自己兇狠的塞進乾涸的她體內,那是真的痛不欲生,那個時候,支撐著她的,便是這樣一塊帶著特殊浮凸的玉佩。
可最後,她連那塊母親千叮萬囑要她好好儲存的玉佩也沒能保住,不知被哪個拿去,這兩年,她讓荊尉去打聽河西郡的情況,河西郡當年也是重災區,郡守受上頭的壓力,想法設法從災民身上扒皮,災民被逼無奈,揭竿而起,首先洗劫郡守府。
家中有女眷被糟老頭子欺凌過的十幾個災民,手執削尖的竹竿子,齊齊插進扒了精光的糟老頭子身體,將他高高挑起,遊街示眾,郡守死的也夠慘,樹倒猢猻散,狗腿子們死的死,逃的逃,她的玉佩,再也找不回。
佑安低頭,緩緩張開手,一樣的玉質,相同的雕刻手法,卻不是她的那塊,因她的是鳳紋,而現在躺在她手心的這塊,卻是龍紋手指比著浮凸,發現似乎與她的那塊是錯位相扣,好似一對,猛地抬頭去看傾城:“這個,你從哪裡得來?”
從佑安進門,就一直這樣恍恍惚惚,扶楚問她好,她沒有回答,他攆她走,她竟問出一句不相干的,傾城開始不耐煩,覺得她在裝瘋賣傻,一把奪回她手上玉佩,冷冷道:“與你何干!”
佑安抓住傾城袖擺,低聲下氣:“這個對我很重要,我有塊和這個……”
不等他說完,傾城狠狠甩手掙開她,險些晃倒她:“對你重要的東西還真多,你不累麼?”
佑安撐住立柱,一直坐在銅鏡前的扶楚將翻湧上來的血偷嚥下,佑安的玉佩,她自是記得,她知道荊尉曾託人調查,她也暗中派人去查,可始終沒有結果,當年她買下傾城的時候,他身上絕對沒有這塊玉佩,她也想知道:“傾城,不想告訴佑安,便過來同寡人說說,你這玉佩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亮了,夢醒了,她還是宋慧王扶楚,他,也理所當然的變回玉傾城,垂下蝶翼似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落寞,手指輕撫那玉佩,他怎麼可能瞞她:“乾孃怕我忘了家仇,前不久將珍藏在身上幾年的玉佩交給我,她說我曾祖父戰功赫赫,可慕氏卻是人丁單薄,當年洛夫人一舉誕下龍鳳胎,虞幽公親自來賀,並賞了對龍鳳配,龍佩歸了我死去的兄長慕玉陽,鳳配歸了我失蹤的姐姐慕玉蟾,我兄長死後,父親本是要將它陪葬,可洛夫人希望留個念想,便將它強留下了,後來慕氏遭變,洛夫人便將這塊玉佩託給乾孃轉交我,說我是慕氏唯一的血脈,便是她兒子,乾孃考慮的事情多,所以直到近來才把它交給我。”
扶楚靜靜聽完,略一沉吟,站起身來到佑安面前,伸出雙手拉住她雙手,竟露笑容:“佑安,但凡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算數的,你大可放心,已有了眉目,便不要再耽擱了,去找董樊氏吧,她知道的,遠多過傾城。”
她曾有心專門栽花,可始終未果,今日局面尷尬,不想傾城隨意插柳,竟要成蔭,握著她的這雙手,十分溫暖,像她記憶中的‘奴兒,,再也承受不住,淚流滿面,回握住扶楚的手,絮絮叨叨:“楚楚,對不起。”
扶楚的笑,也是佑安記憶中的模樣,天真而純粹,她鬆開她的手,為她拭去頰上的淚,連動作都和過去一樣,環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頸窩,呢喃:“佑安,你說過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拋棄我,那些年,我怕失去你,可後來我從地宮出來後,就害怕……不過現在好了,你有了倚靠,我相信你會健康快樂,長命百歲。”到底怕什麼,扶楚沒有明說。
佑安回抱住扶楚單薄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嚎啕出聲,扶楚枕著她肩膀,笑得靜謐安詳,合上眼睛,卻沒能阻止那一顆晶瑩。
傾城又是嫉妒,又是心疼的盯著扶楚,她的唇角滲出血痕,在這樣下去,可怎麼是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