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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最左邊的武士上前一步,小心詢問:“姜氏家臣易防,只是屬下未曾料到,來此的竟是蕭白璧本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
老翁沉吟片刻,道:“此方圓百里,皆在赫連翊掌控內,蕭白璧能避開赫連翊眼線出現在馮家村,不可能帶太多人來,我們暫時什麼都不必做,靜觀其變便可。”
那武士仍不放心:“陛下……”
老翁沉聲道:“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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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節,很是炎熱,不過身處山間河上,又落了水,經夜風一吹,十分容易著涼,且剛剛扶楚自己也說了冷,赫連翊理直氣壯的將她剝了個一絲不剩。
後又以相同理由,將自己也剝得跟個新生的娃兒一般。
剝了也就剝了,反正她看不見,可赫連翊是個沒臉沒皮的,且還是個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大種.馬。
最能暖人的,其實不是錦被,亦不是貂裘,而是另一個人的身體,赫連翊據者這冠名堂皇的理由,將扶楚困在身下。
他的唇落在她如緞的髮絲上,他的聲音微靡,略顫的響在她耳畔:“奴兒,許久之前,我曾同你說過,給我生個兒子,便將這滿天繁星賞了你,那時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說了那話之後,卻做了對你不住的事,而今,我已知錯,今夜我不再狂言,但求滿天星辰為證,從今往後,決不再負你!”
她莞爾一笑:“然後?”
他聲音更低柔:“奴兒,再給我生個女兒——像你一樣的女兒。”
第一五九章 章是我的人
轟——記憶之城的壁壘崩塌一角,那些葬在虞宮裡的純真愛戀,瞬時澎湃,。
“奴兒,等你有了孤的骨肉,若是兒子,待他落地之日,便是受封大晏世子之時。”
“給孤生個兒子,孤便將這漫天星辰賞了你……”
“奴兒,只有在你身邊,才能睡得這樣踏實。”
……
她以為那便是愛情,時過境遷,回頭再看,不過是些幼稚遊戲。
一句年少輕狂,便可讓那些刻骨銘心的傷害化為烏有麼?
若她只是一個平凡公主,而不是人人唾棄的妖女,今時今刻,早已是一堆枯骨,堆疊成他睥睨天下的基石。
睫毛撲扇,隱見晶瑩,看不真切,或許,不過是流離螢火。
他擺箭上弦瞄準她,真是水深火熱,進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獄,咬著牙,沙啞求索:“奴兒,我……你。”
她嘴角綻似有還無的淺笑,伸出冰涼小手,輕推他胸膛,一句嬌喃:“身上不大好,受不住這般折騰。”
他沉默了,額頭沁出薄汗來,漸漸匯聚成滴,從他漲紅的俊臉上滾落,砸上她的臉,許久,他一字一頓,夾雜幽怨嘆息:“你這蠢女人,真真磨人,。”
撲通一聲,這次,是他自己跳進河,兀自在水中折騰了兩刻種才爬上來,四肢攤開,仰面朝天躺平,長吁一口氣,無力道:“奴兒,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才給我生女兒啊?”
她早已換了位置躺著,頭在篷外,自胸口往下,全在船篷裡。
想那老翁真是細緻。船上居然備了薄被,她用薄被將自己嚴實裹住,眼也用布條遮住。他爬上來,使得小船劇烈搖晃,她竟全無反應。便是他開口問她,也維持著均系氣息。似乎睡去。
他真是又氣又笑,最後一聲長嘆,拿起她丟在一邊的一件粗布胡服,隨意套上身,也躺了下來。
這船真是小,一共才兩人長,扶楚佔了後半邊。赫連翊佔了前半截,她的腳對著船尾,他的腳擱在船頭,他們的頭頂互相抵靠對方的肩膀,臉貼著臉。
船停在一個徐緩的漩渦間,赫連翊好似並沒注意到,在他和她上方,是漫天繁星,光輝熠熠;在他和她周身,是舞著的螢火蟲。流光點點;在他和她船下,是飄蕩著的河燈,燭光暖暖,他伸出手。圈住她的頭,呢喃:“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這樣靜靜躺著,也可以如此快活,但願這樣的美好,可以與天長,共地久。”
今夜有你,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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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翊踏著晨曦,將扶楚揹回他的安樂窩。
和扶楚在一起,無論休息與否,赫連翊總是精神飽滿的樣子,當然,最直接的體現方式就是這一路上的喋喋不休。
從前馬前立個大活人都看不清的主,而今連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