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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家守業的,還得明媒正娶進門,知書達理的夫人。”
眼前的姒嫣,端出彼年姒黛的架勢,可惜,底氣較之當初的姒黛明顯不足,雖極盡侮辱之能事,卻總也踩不到點子上,搬出來個‘蠢’字,正好扣在自己頭上。
見扶楚不以為意,姒嫣擠出的不屑表情已有些掛不住:“其實你也看見了,我身子都這麼大了,夫君要我好生將養著,他可是極重視我們這個孩兒呢!不過夫妻之間,也是有些講究的,他既然敬我一尺,我自當還他一丈,他難得找到個勉強稱心的消遣玩物,不過這幾日太忙,沒工夫經管,身為他夫人我,理當幫他解除後顧之憂,過來接你走。”
聽這話,扶楚終於有了反應,卻是莞爾一笑:“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們走?”
扶楚耳力非常人能及,遠處的風吹草動,她聽得個一清二楚,既是情景再現,怎能缺了當日的男主角?
姒嫣一噎,姒黛嗤笑道:“嫣兒,這大冷的天,站在外面,你也不怕凍著,就算不疼惜自己,可也得多為你肚子裡那個寶想想,傷了你夫君的心肝肉,還不得心疼死他?何必與她廢話,直接帶走便是。”
前一刻姒黛還笑得招搖,下一刻,忽聞馬嘶聲,轉過身去,驚見黑馬銀盔的騎士急速逼近,笑容僵在臉上。
姒嫣的臉,刷的白了,多少脂粉都蓋不住:“怎、怎麼可能?”
姒黛總歸是從大風大浪裡闖過來的,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本宮當他多在意這個妖女,還不是拿她當餌,玩個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哈哈哈——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又拿她當了棋子,真叫人舒坦……”
那一年,赫連翊直衝到姒黛身前,納姒黛入懷,看也不看她一眼,此時此刻卻是完全相反,策馬而來,附身撈她入懷,才勒住韁繩,將她細細打量:“奴兒,你沒事吧?”是姒黛和姒嫣兩姐妹不曾聽到過的溫柔嗓音。
見扶楚在這樣冷的天,僅著絲袍,不覺擰緊眉頭,脫下披風裹住她,沒等到她回話,便又開口:“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就跑出來,真是不懂照顧自己,凍壞了可怎麼好?”
姒嫣見他眼裡只有扶楚,不敢置信,上前兩步,仰望赫連翊,她又半年不曾見他,滿腹相思,欲與他道,千言萬語,脫口後,僅是極輕的一聲喚:“翊哥。”
扶楚還是沒做聲,赫連翊聽見姒嫣的聲音,終於轉過頭來,先掃了一眼她的肚子,才將視線移到她臉上,聲音清冷,透著毫不掩飾的慍怒:“嫣兒,你太令孤失望了。”
姒嫣連連搖頭,有些語無倫次:“翊——陛下,我——妾身只是,是太在意……”被姒黛出聲打斷:“嫣兒,何必搖尾乞憐,你又有什麼錯呢?”
赫連翊擁緊扶楚,睥睨姒家姐妹:“強詞奪理。”
姒黛抬手理了理鬢髮,媚笑著看他:“從來就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哎,過了河的橋,還有什麼用處呢,只是不知,你懷中這個,能受寵到幾時?”
第一六八章 請君入甕
鴛鴦眸中滋生出戾氣,聲調卻維持著無波:“那是我們兩之間的事,無需不相干的人操心。”當他的面挑撥離間,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後路都不打算留了。
“好一個不相干!”姒黛冷冷一笑:“只怕,這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這疏離的態度,亟亟地與她撇清關係,是顧忌那妖女吧,看他抱得那個緊,怕她棄他而去?
探子回報,他給那妖女下藥,強使她忘卻前塵舊恨,可方才她們一見面,那妖女便對她冷笑,還丟出句‘別來無恙,,哪裡是失憶的形容,就算一成把握,也要賭它一回,無論如何也回不到從前,她不快樂,赫連翊也別想得了好過。
可他已懶得和她周璇,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揮手:“帶下去!”眼裡全是那妖女,溫柔軟語:“奴兒,我不在,你睡得可好?”旁若無人的親暱。
侍衛上前欲押姒黛下去,被她拂袖逼退,畢竟是虞國太后,不得赫連翊決絕命令,一旁侍衛也不敢輕舉妄動。
見侍衛不再靠近,姒黛猛地向前竄了兩步,站到姒嫣身側,推了她一把:“妹夫失蹤這些日子,妹妹整日以淚洗面,看得姐姐都跟著揪心,好不容易盼回妹夫,怎的站在這裡發呆,拖著重身子趕來,不就是想早些見到妹夫,說上幾句體己話。”
不讓姒嫣出聲的是她,埋怨姒嫣沉默的還是她,除了狐丘外,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她隨心所欲的反覆無常。
其實她姐妹二人早已決裂,更因狐丘聯合赫連琮舊部謀害赫連翊而連面上的友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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