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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翻身坐起,見赫連翊無意識的向她摸來,本能的躲開,一躍下床,抓起絲袍披在身上,回頭看了一眼還沒睡醒的赫連翊,大步走出房間。
豔陽高照,景緻宜人,可她無心欣賞,循水聲而行,來到屋後溫泉,沒有脫下身上絲袍,直接邁進泉中,就這麼坐下。
能洗掉歡.愛後的黏膩,卻洗不掉斑駁吻痕,當然,她並未在意這些淺表上的東西,掬起一捧水,試著運功,幾次之後,水雖變涼,卻仍是水,沒有凝聚成冰,翻手倒水入泉,緩緩站起身,深深幾個呼吸,將功力全部匯聚在比著小腹的掌心內,至少,她還可以將溫水瞬時涼透,這一掌下去,應該能逼出那些累贅。
正待擊掌時,腰腹突然被一雙手攬住,微用力將她向後一帶,不曾防備的她便跌進一具溫暖的胸膛,隨即耳根一熱,響起略含怒意的低靡嗓音:“你在幹什麼?”
先前她太過專注,疏忽大意了,沒想到赫連翊這麼快就追了出來,心口抽跳幾下,不過很快恢復冷靜,不動聲色的軟化僵硬的身子,甚溫順的倚靠向他,語調也是搔人心癢的綿柔:“身上不大舒坦,出來洗洗,見你睡得好,不忍攪擾,怎的這麼快便醒了,不多躺會兒?”
只一句‘不忍攪擾,,便讓赫連翊綻開笑容,將手探入絲袍內,輕罩在她小腹上:“一覺醒來,見你不在身側,還怎麼睡得著。”邊說邊將下巴枕上她肩頭,慵懶魅.惑道:“既是洗澡,怎得不脫衣裳?”
她似嬌羞:“青天白日的,又是外頭,怎麼好意思?”
赫連翊輕笑:“這裡只有我和你,外人進不來的,老夫老妻了,還怕羞?”
扶楚沒應聲,赫連翊好似突然想起,又悶聲悶氣的咕噥了句:“我怎麼把那那個不要臉的傢伙給忘了,你確實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千萬別讓那傢伙在眼睛上佔了便宜去。”
真是無語,跟個蟒蛇也要這樣計較,就算被冥王看見又能怎樣?
她知他力竭,是以他方才將手罩上她小腹,她並未多想,可提到冥王,那隻手跟著不安生,她頓時緊張起來,不及細想便按住赫連翊的手,低語:“凌羽,我累……”
不待她說完,便聽見赫連翊哈哈笑了起來:“奴兒,你想什麼呢?”
她語塞,他心情極好,朗朗道:“為夫這樣努力,或許不多時日,這裡便會有小奴兒了,想想便覺快活,你說,是也不是?”
他在她背後,看不見她表情,所以,她不必掩飾,垂下眉目,只見唇動,卻不聞話音:“快活?”
當年的洵兒,可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赫連翊又在她小腹上揉了兩把,頗彷徨的掙扎道:“有了身孕的婦人,行房時會有些禁忌,這個我沒經歷過,只是聽說,奴兒,你說這傳聞,是真是假啊?”
扶楚怔了怔,隨即嘴角扯出一抹笑:“這個,我也不知,但既然有這樣的傳聞,按理說,應該是有些地方,需要注意一下罷。”
第一六五章 及時行樂
赫連翊沉默了一會,倏地收緊纏著扶楚的手臂,做出決定:“那麼,一定要及時行樂。”頓了頓,無奈嘆息:“有了小奴兒後,便不能再如此恣意,哎,世事多難兩全,果然如此。”
聽他口氣,竟似陷入江山美人,二選其一的艱難抉擇,不過是節制些罷了,至於麼!扶楚眸底暗流湧動:或許,暫如赫連翊所願,也未嘗不是件益事……
她本不是個多話的,先前體虛,大半時間用來昏睡,虛症漸愈,清醒的時間多起來,可兩人交談,十之**句,都出自赫連翊之口。
是以,眼前境況,她不應聲,赫連翊也不會多想些什麼。
此後,赫連翊身體力行,堅決貫徹‘為樂當及時,何能待來茲?’的方針,天涼,秋深,扶楚不出意外的有了身孕,赫連翊甚是歡喜,抱她入懷,驕傲道:“這麼快就有了小奴兒,為夫真真強悍。”
扶楚看著他額前隨風輕揚的碎髮,陽光下波光瀲灩的鴛鴦眸,才上身的火紅織錦袍,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一刻的他,簡直和只大紅公雞沒什麼區別。
一日,午飯時閒談,扶楚不意提起海闊天空,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赫連翊猛地想起當初和她交好的世子皓——海闊憑魚躍,天高任我行,這是那個少年畢生所願,卻成奢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姑侄會格外投緣,其實,這也是她的願望罷!
轉過天,赫連翊便找來一輛墊著厚厚軟墊的輿車,棄了這處雖安逸,卻空無的山谷,逐雁而行。
不過,雖出了山谷,可赫連翊仍沒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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