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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大人我,不然,要你好看!”
她這個人,有些不招待見的脾性,一如遇上眼前這種情況,她無功力傍身,理應作小服低,不過閨房間嬉鬧,其實只要露個嬌態,與他柔聲細語個:‘夫君大人,褻瀆了您的威嚴,對您不住啦!,不但增添樂趣,又贏得他憐愛,一舉兩得,多好?
可她就是不喜歡受威脅,伸出另一隻手勾住他腰背。
赫連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肌理完美,緊緻細膩,手感真真的好,扶楚沿他腰線緩緩下移。
赫連翊自認為自己做人是有格調的,堅貞不屈,不受‘色.誘’,仍咬她不放:“摸什麼摸,為夫不吃這套,快些求饒,不……”
沒‘不’出個所以然來,漲紅的俊臉漸漸變紫,那話怎麼說來著——最毒婦人心!
他不過是咬住她鼻尖,這女人,竟掐住了他命根子,還掐的挺狠,這下,還真說不準誰要誰好看了:“放、放手。”
扶楚不應話,眉目間凝著笑意,定定望著他,此聲無聲勝有聲。
居於下風,赫連翊自我安慰:好男不跟女鬥!落敗鬆口。
他放過她,可那欠揍的女人卻不知天高地厚,收手之前,還輕點了兩下他‘兄弟’的小腦袋,笑盈盈道:“真是乖順。”
慵懶語調,透著幾分帝王威儀,那是當年被囚在挽棠苑中,他那個‘又醜又啞的傻妻’不曾有過的一面,再是自欺欺人,終究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扶楚覺察到異常,想將走神的赫連翊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沒想到被她一推,赫連翊竟好似受了驚嚇,猛地抱緊了她。
他不夠爭氣,服了軟,可他‘兄弟’很爭氣,甚硬氣,即便受了些傷害,可還是雄糾糾氣昂昂的抬起頭,端出要與她一決雌雄的架勢。
扶楚體會到的‘異常,,除了赫連翊的‘好兄弟’,還能有啥?
赫連翊將頭埋進扶楚頸窩,深吸幾口氣,他想,真是憋屈久了,才會一發不可收拾,明明如此疲憊,可那深深的渴望仍沒見止息,長嘆過後,沙啞呢喃:“奴兒。”
她懶散回應:“嗯。”
他又輕喚了聲:“奴兒。”
她頓了頓,又回:“嗯!”
他再接再厲:“奴兒。”
她輕蹙眉頭,升調:“嗯?”
他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重複昨晚話題:“給我生個女兒。”
她一時沒能反應,清澈雙眸中映出他越靠越近的臉,到底吻上她的唇。
那句,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要用耐心、細緻、深情,還有更多的血脈牽連,俘獲她,即便有一日,有人向她提起當年他對她的傷害,她也會因捨不得他,不再決絕離去……
他想得到的,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得到,從前是王權霸業,現在是賢妻惠子。
從未有過的溫柔暖意,全用在她身上,即便拋開曾經歉然,他也明白,她值得他這般對待。
哪管它外頭秋高氣爽,鶯啼燕舞,只看這裡,芙蓉帳暖,風景獨好。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直至筋疲力竭,赫連翊才安分下來,癱在床上,卻還是手腳並用,將她緊緊鎖在懷中,不多時間,便傳出均勻呼吸聲。
很久之前,她便有幸見識過入睡的赫連翊,印象中,睡熟的他,比醒來後可斯文多了,不知出了什麼偏差,現今的赫連翊,睡著之後,比醒來還難纏,她掙了幾次都沒掙開。
最後赫連翊竟爬到她身上來,像個寵物一般,用臉在她胸前蹭了又蹭,直到尋到最舒服的姿勢才消停。
扶楚看著散在自己胸口那烏亮柔順的長髮,扯了扯嘴角,綻開一抹笑,可那笑容尚不及眼底,便已消散,抬眼直直望向窗外天空中的雲,恣意卷舒,那曾是她的夢想,而今看來,只能作妄想看待了。
昨夜赫連翊可勁折騰,他是疲憊至極,她也沒好到哪去,是以早晨又來了這麼一回,見赫連翊睡了,她掙不開,不多時,便也懨懨睡去。
扶楚這個覺,睡得極不安穩,支離破碎的夢境,從赫連翊帶她出塔開始,直到那段撕心裂肺的的哭求:“國婿,公主有了您的骨肉,奴婢求求您,放過她吧,奴婢知道國婿也是喜歡公主的,千萬莫要做出令自己追悔一生的錯事,如果要挖心做藥引,就挖奴婢的心,奴婢求求您,公主絕非凡人,留下公主,她會助您一統天下。”
豁然睜眼,眸底現出血色,眼神從茫然轉為狠戾,一把推開趴伏在她身上的赫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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