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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毒仙卻自顧自道:“你自幼與奶奶最是親厚,在山上最喜與奶奶一道採毒製毒,明日隨奶奶到山上去住,定能令你想起以前事。”
當為良人
軒轅仙仙此言一出,眾人立時都變了臉色,然而花家人礙於鳳之淩在此互使眼色暫不作聲,皆心懷忐忑地看向皎兒等她答話。
皎兒沉聲不答,略是凝眉,正當毒仙磨完耐性之際,她側首看了看孃親,一回頭看向了鳳之淩……
明明與鳳之淩相處不久,對其知之甚少,皎兒卻覺對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
或許因他是自己最初見到的“親人”,或許因昔日情誼存於心底並未忘卻,而近兩年裡他一直都在各地奔走找尋自己,把身子累成風中燭火也未曾言棄,身為女子,得夫如此,此生當無求了罷。
思及良人二字,皎兒羞得兩頰飛紅,忙收了視線背過身去,鳳之淩始終笑顏相對,未斂其心喜之情。
事已至此,身為過來人的毒仙是再明白不過,當即沉了臉色,花錦龍與父親不禁暗自苦嘆,花子竣憤恨之餘起身拂袖而去,皎兒羞得無地自容,趕緊跟上弟弟避到後院去了,剩下半廳人,有人歡喜有人愁……
鳳之淩隨即向慈眉善目的百翼燊道謝當年事,儘管當年未將他治癒,在旁人看來多少有辱藥王之名,百翼燊卻不遮掩否認當年事,笑贊孫女“青出於藍勝於藍”,二人一來二去言語熟絡起來,把其餘人全數晾在了一旁。
鳳之淩起身告辭,令鐵硯留下了錦盒,這回花錦龍未吭聲,算是勉強默許了,海棠在鳳之淩走後吩咐丫鬟將錦盒送去小姐那裡。
皎兒看了鳳之淩送來的《覆雪紅梅》一夜未眠,究竟自己昔日與他是怎樣的情誼,想要尋回記憶的心念似乎更為迫切了。
百翼燊與軒轅仙仙在女婿家小住幾日,次日海棠避開母親向父親引見了為女兒解毒的穆斐揚,這二人竟也是一見如故,論起醫道與承襲年代,百翼燊驚覺此人莫非與百年前從百氏一族中消跡的一人有關……
接連三日,皎兒被外婆纏身,二人在房內門窗緊閉,說是給她以口溫習毒術,鳳之淩差人傳話皆不得見,連花嬌龍派人來請也不成,皎兒每日苦不堪言,日出即恨不得日落。
城外送行
三日後,穆斐揚前來告辭,與皎兒四目相對,彼此竟是無言,又或許各自皆道不盡心中之言,索性都不語了罷。
自回到家中,因祖父、父親與弟弟之故,皎兒不得以只能處處避開穆斐揚,以免彼此尷尬,儘管如此卻也心知於他暗傷深重,對穆斐揚,皎兒著實不知當如何是好,或許當日出谷後便不該任他……
皎兒向爹爹求得消禁半日為穆斐揚送行,花錦龍略作遲疑,沉聲應允,鎮南王府中,鳳之淩得悉,亦驅車趕來相送。
城外十里,穆斐揚溫言落下“珍重”二字,她回以“珍重”,他溫顏一笑,上馬揮鞭。
馬出十丈,她在身後哽聲喊道“穆大哥,我定來洛天谷探望你們——”
穆斐揚身形一頓卻未拉韁繩,如明月般的男子朗聲道“好”,那一襲月牙白便就此離她而去。
鳳之淩與皎兒目送穆斐揚遠去,二人三日未見,卻因送別傷感一時無言,鳳之淩本欲送她回府,鐵硯卻伺機攛掇二人城外走走。
皎兒一想回去還是得對著外婆說毒,倒不如將這消禁的半日用足了,儘管她這日興趣缺缺卻並未反對。
時至九春,雖是穀雨時節,但倘若遇著今日這等無雨的日子,陽光溫和而明媚,腳下郁郁青青,漫步於郊外,的確愜意非常。
卡在午時前鳳之淩將她送回府,皎兒戰戰兢兢進門,竟未再得父親與祖父訓斥,一看原來是義兄焦白在家,許是因此躲過一劫。
事後得知原來義兄焦白在趕去杭州城前已定下婚期,正是本月二十六,因爹爹堅持不允席設千秋樓,此事僵持下來,誰也不提。
經那日後,女兒的婚事看似已無迴旋餘地,花錦龍的心思不禁清閒了,這日穆斐揚告辭後,花錦龍忽而想起此事。
花錦龍一算日子已是二十有二,眼看日子臨近,焦白不似有妥協之意,花錦龍無奈之下只得默許。
這不,身為義父的花錦龍晌午派人到千秋樓把焦白請過來午膳,膳後便向他問起了婚事細節,喜宴名單與所需物品等,好在花家不缺銀子也不缺人手,趕一趕也不至耽誤了佳期。
私奔北上
三月二十六,花錦龍與海棠勉為其難前來千秋樓受一對新人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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