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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自己還囈語不停,讓司空旭都知道了自己的夢境。
司空旭雖看不見她臉色,但見她耳朵陡然通紅,眼睛發直,又調笑道:“小娘子,若不是你夢中一直叫我,我還不知你暗戀我許久呢。”
“你!你別孔雀!我師父只有任明昭一個,不是你!”
“小娘子,你拜師之禮都行過了,可不能賴帳。”
“我那是上當受騙!當初不知道是你!你一天到晚整我,我最討厭你!”
“是麼?小娘子,那,可真讓我傷心啊。”司空旭眼神一黯,輕嘆了口氣,轉過身去。楊樂儀眼角餘光所及,隱約看到他在數尺外的案几前坐下,隱沒在房間的陰影裡。
司空旭難過了?自己剛才說話也是過分了點,楊樂儀心下微悔,在司空旭面前,她總是毫無顧忌,想說就說,想吵就吵,從沒考慮過他的心情。或許,是知道他對自己並無愛慕之情,他也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所以她並不擔心說什麼做什麼會傷害他吧。唉,但那句“我最討厭你”,還是傷到他了。
“司空旭,對不起。”
他沒反應。
“司空旭,我不該說我最討厭你,請你原諒。”
對方依舊沉默。
哼,每次都是他整自己,為何到頭來還是自己跟他道歉,太不公平了。不理睬就算了!不過,事情還是自己不對,繼續道歉吧。
“司空旭,對不起,我不該隨便朝你發火,但是你老整我,我心裡有怨氣,所以才會這樣。”
“司空旭……”
看來真的傷到他了,傷得還挺重,楊樂儀自責不已。唉,為何自己對他就那麼粗暴,司空旭說不定是外表玩世不恭,內心卻很纖細的一個人。說不定,是以前遭受了什麼挫折,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她想象著司空旭悲慘的身世,繼續道歉,可司空旭仍然無聲無息,後來她也閉嘴了。難耐的寂靜籠罩著房間,剛才因吵架不知不覺拋諸腦後的麻癢,又開始肆虐。她竭力忍耐,過了一會兒,小腹處卻傳來一陣悸動。
她忍,忍,忍……
忍不下去,況且,報紙上說,據說,忍小便會造成腎炎等數十種疾病的。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小娘子,你怎麼了?”司空旭懶洋洋地走了過來,還打了個哈欠,“聲音這麼大,我睡得正香呢。”
“你睡著了?”
“是啊,你看現在都丑時了,我剛剛一坐下就睡著了。”司空旭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見她不語,又壞笑道:“小娘子,想師父我了?所以吵醒我?”
虧她剛才見他不理睬自己的道歉,還內疚了那麼久,原來這人是睡著了!司空旭這種人,根本就不會被誰傷心!他的神經,是鋼絲做的,他的臉皮,比鐵板還厚!楊樂儀恨恨道:“誰想你!你也不是我師父!把我放了,我要更衣!”
“啊,既然不是我徒弟,那跟我沒關係,我繼續睡了。”說罷,司空旭又打了哈欠,起身準備離開。
“師父。”她已快到極限,算了,好漢,不,好女不吃眼前虧。
“奇怪,這裡是密室,怎麼還有蚊子嗡嗡?”這個司空旭,果然不放過一切機會整她。
“師—父!”
“乖徒弟,什麼事?”
“請你放了我,告訴我地方,我要更衣。”
“早說啊,這有何不好意思的,你看你額頭都冒汗了,你對師父也太見外了,師父馬上放了你,不過,你先要答應我,不能用手撓臉,否則就毀容了。師父也沒辦法的。你可知,給你敷臉的靈藥來之不易,是萬金難求,是……”
楊樂儀心如火燒,急切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我不撓不撓!麻煩你快點放了我!我不行了!!!”
楊樂儀“解決”後,還沒想好怎麼“報仇”,又被司空旭制住,原樣綁在榻上。
“我都說了不撓,你幹嘛還綁我!”一想到自己若要方便,就得叫他,楊樂儀窘困之極。
“小娘子,我也是以防萬一。”司空旭嘿嘿直笑,眼睛一眨一眨,一看就沒打什麼好主意。
的確,若不是手已被綁住,此時她真想使勁抓那不停發癢的臉,實在是癢得專心,她都快忍不住叫出來了。快點轉移注意力,想點別的。“你把韋澤弄到哪裡去了?”
“唉呀呀,小娘子,過了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開口就問他,不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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