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的慄。
我說:“不要。”可是,我沒能拒絕。
諸兒的吻,落滿全身,像熾熱的火焰,將我熊熊燃燒。呻吟在夜色裡,委委婉婉,像一隻小貓,將心抓撓。
我說:“諸兒,我不怪你,我不後悔。”諸兒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猛烈,將我燒成一灘湖水。我的心,像一朵沉睡的蓮花,在夜裡,悄悄綻放。
諸兒,喘著氣停下,他說:“文文,我愛你。”
我的心,忽的停止跳動。
原來,他還是把我當做文姜,原來,我還不過是一個替身。在這個空空的夜,用身體,填滿他的靈魂。
我悽然的笑,我說:“諸兒,你還是恨我。”他立即起身,露出了送我出嫁時惡狠狠的表情,他咬著牙,他說:“對,我恨你,我更恨姬忽。今夜,在謝客的酒宴,他將飲下我為他特製的毒酒,七竅流血而死。”
我這才想起,諸兒的婚禮上,棺材人也站在大殿。只是我,只顧著看諸兒,甚至沒有多看他一眼。
我慌的大喊:“諸兒,你瘋了!”
諸兒哈哈一笑,他說:“對,我瘋了,文文死了,我的心就少了一塊。心已不完整,我要這齊國何用。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利用婚禮將姬忽騙到齊國,終於,有機會讓他為文文陪葬。”
說完,諸兒大笑離去,那笑,聽得如同夜鬼哭泣,聽的我心驚膽戰。我慌慌拉著衣裳,可是,撕裂的絲帛,如何能夠遮擋。我無助的倒下,靠在樹旁,突然一件披風落在身上。我朦朧著淚眼,只見,面前站著的,是棺材人。
我的淚變成了笑,我說:“還好,還好你沒死。”接著還是滾下一串眼淚。
棺材人將我緊緊裹好,他說:“丫頭。”
這一聲丫頭,隔了一十五年,如今,就在同樣的地點,再次相見。
曾經,這個棺材人,是我的出氣筒,而今,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出現。
相見不如懷念 ;(4)
他掀開我的白紗,大手擦去我的眼淚。我抿著嘴,我說:“不許看。”
時隔十五年,我依然是那般醜陋,而且不再年輕。可是棺材人笑笑,他說:“傻丫頭,你還是那個傻丫頭。”
他的笑,帶了王者的從容,他擺擺手,走出一個人,我一看,是高渠彌。
棺材人說:“你去吧,現在我不需要保護。”高渠彌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聽命離去。
我看著棺材人,我說:“你變了。”
他笑道:“變老了嗎?”
我搖搖頭,那時的棺材人,是一個獨行的俠客,現在的他,是一個執掌天下的王者。
棺材人聽了我的話,笑笑:“怎麼,你不喜歡?”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我說:“你還記不記得,姬狐死的時候,你說了什麼?”
那時,他說,每個人都有宿命。他想了想,專注的看著我,他說:“丫頭,跟我走。”
遠處傳來呼喚,我聽見,另類男大聲喊著“文文”,想來,他終於發現,我沒有被所謂新王后宴請。
棺材人有些著急,他緊緊拉著我的手,他說:“丫頭,快點頭,跟我走。”
可是,我抽回了手,因為,我聽見,一群人中間,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呼喊,那是同,他在喊:“母后,你在哪裡,我害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棺材人吃驚的看著我,他說:“丫頭,跟我走。”
我搖搖頭,一步一步,向人群的方向而去,離他越來越遠。
同走過來,高興的撲到我的懷裡。我回頭,北院一片黑暗,可是,我知道,那裡,一定有一個人,在遠遠的看。
抬頭,月亮這般明亮,我的心,最後一絲希望被湮滅。
棺材人,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個那個願與我生死相依之人,該多好。又或者,早些來找我,該多好。可是,沒有可是。就像我不可能在最初不愛上諸兒,就像我不可能一開始就明白你。
次日,是離開齊國的日子,另類男吩咐宮人收拾行李,準備回國。沒有想到,諸兒來了。
他說:“文文,你難得回國,多住幾天。”說完,他不看我,只看著另類男。
人生只若初見 ;(1)
另類男笑道:“文文,你要是想,咱們就多住幾天。”
諸兒站在我面前,我卻怕的不行,我不知道,已經為了文姜發瘋的諸兒,還會做出什麼事。我搖搖頭,我說:“不,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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