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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再次顫抖,那個聲音,我怎會忘記,那是諸兒,我思念的全部源泉。
我不敢回頭。
我知道,我的背影像極了文姜,這一刻,我寧可,永遠背對著諸兒,只留個他最美的一面。
諸兒遲疑的走過來,我的身子,抖動的越發激烈。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說:“文文。”
那聲音,多麼甜,彷佛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盛著世間最深情的愛戀。
涼風吹過,荷葉翻滾,我的面紗,輕輕飄動。我的腰突然貼上了一雙手掌,我劇烈的顫抖,不可抑制的顫抖。
諸兒說:“文文,你回來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我。”
他的唇幾乎貼上我的耳,火熱的氣息酥軟了我的身體,剎那間,一切都變得模糊,滿眼,只剩翻滾的荷葉。
諸兒說:“文文,我好想你。”
他的手交替,將我攬進了懷中。我無法控制的後倒,靠上了他的身體。曾經的少年,已經有了寬大結實的胸膛,低啞的音,那般纏綿。
我好害怕,這一切都是曇花一現。
火熱的氣息,越來越強烈,他的唇貼上了我的耳,我如同過了電,氾濫成水。他輕輕的啃咬,輕輕的呢喃,他說:“文文,我愛你。”
我的淚,慢慢滾下。
有人大喊:“大王,你在哪裡?”
諸兒渾身一抖,突然推開我。我一下癱坐在地,他看著我連連搖頭。他說:“你不是文文,你是那個醜丫頭。”
曇花剎那凋謝。
有人慌慌跑來,疑惑的看了地上的我一眼。我聽見諸兒遲疑了一下,跟著來人離去。
天空下起了雨,雨點紛紛落下,和著我的淚,滾落進泥土。不知坐了多久,天微微發明。我撐起身子,晃晃悠悠回到房間。
床上,另類男依然酣睡。我浸在浴桶中,不肯,再不肯冒出頭。氧氣漸漸離去,我的意識開始迷糊。突然有人把我抓住,我迷濛著眼,是另類男。
相見不如懷念 ;(2)
他紅著眼大喊:“你瘋了?”
是的,我瘋了,我已經忍受了十五年,再也無法獨自承受這樣的痛苦。
另類男取過毛巾,將我的身體擦乾,又將衣服替我穿上。我就像個木偶,任他擺弄。
我不哭。臉上沒有一滴淚。
另類男突然抱住他,他說:“醜丫頭,你還有我。”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管我叫做文文,可是,我的心木得聽不見任何聲音。
另類男知道制我的殺手鐧。他把同找來,同害怕的喊:“母后,你怎麼了?”
我的眼淚突然洶湧而出。
第二日入夜,諸兒宴請各位來使,另類男興致勃勃而去。我呆坐在床,侍女通傳,說齊國新王后有請各位國君夫人。我掙扎著不想起身,侍女勸道:“如今我們在齊國的地界,又是襄公的新王后,不去恐有失禮。”我五味雜陳,蓋上白紗,跟著齊國宮女出了門。
又是一個夜,我在黑暗裡跟著宮女前行,走著走著,林木漸漸茂密,我恍然發現,這裡是北院,我曾經發洩過無數次的地方。
這很不對勁,北院是齊國王宮最荒涼的所在,宴請賓客決然不會走這到這裡。我緊張的看四周,只見林子中恍然一個燦爛的身影,宮女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無需細細辨認我也知道,那個人是諸兒,這樣的夜晚,為何他要冒充新王后之名將我引至此處。難道,難道他還嫌折磨的我不夠。
我的理智告訴我,要趕緊走,可是,心底最幽冥之處冒出一個呼喚,這個呼喚和著諸兒的聲音,在夜裡將我敲暈。他說:“若芽,你不要走。”
他在說,不要我走。可是,當初將我嫁走的人卻是他。我好想說,諸兒,我恨你。可是話到了嘴邊,變成了:“諸兒,我想你。”
諸兒走過來,彷佛渾身帶著光,耀的我整不開眼。
我緊緊盯著他,等著他開口,等著他說後悔將我嫁人,等著他說,他也想我。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甚至不曾摘下我的面紗,看我一面。
就那樣呆呆站立,遠處,宮殿的舞樂和歡笑聲一波波送來,我的心越發寂寥,急切等著諸兒回應。
相見不如懷念 ;(3)
諸兒看著我,突然扳過我的身子,環住我的腰,嘶的一聲,我的衣裳撕裂,在夜空中露出雪白的身段。我慌得揪住衣裳,在冷風裡,起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