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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誰也不知道他二伯家的幾個堂哥是怎麼在一夜之間全部暴斃身亡。而他二伯,又是怎麼在半年之內瘋瘋癲癲,至今未曾清醒過。都說他二伯全家著了邪門兒的事兒,可事件,有什麼能比人心邪門兒?
想到這點,蘇白芷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誰知道喬至廣卻是不以為意,帶著笑又靠上來。
“唉,我可是說的秘聞,你不聽可就吃大虧了。”喬至廣道,“聽聞建元十年那場大火把十里香風差點燒沒了……壓根就不是什麼不明原因,而是被一個女子縱火的。那女子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反正沈家人口風挺嚴的。倒是那場大火過後,十里香風原先的制香師傅便辭工歸家去了,任沈將軍怎麼請都不為所動。後來,這沈家二少爺便冒了出來,說自個兒能行,才講這制香師頂了下來。只是誰也沒想到喲,堂堂定國公家的少爺,竟然能做得這樣好……”
齊國好香,頂尖的調香師傅地位也是很高的。可若是同定國公的少爺這個名頭比起來,調香師反倒顯得低了許多。
一想起傳言,蘇白芷很難想象這娃娃臉同那陰狠的人有什麼直接聯絡。倒是這碎嘴的個性……挺符合他的臉的。
聽他這麼一說,蘇白芷倒是想起來,宋十歲入定國公府,整整兩年不見沈君山,聽下人說,沈君山自小體弱,寄養在別處。十二歲時,要嫁給沈君柯,可沈君柯征戰在外,成親當日,沈君柯不在府中,沈君山卻回來了。是沈研逼著沈君山在成親當日替兄迎娶她,也是沈君山替沈君柯同蘇白芷拜的天地。
後來,她偶然幾次在院子裡遇見沈君山,他都是一襲白衣,素雅地不似定國公府的少爺。沈君柯好武,沈君山便從文,幾回見他在亭子裡揮墨,見著了,也是進退有禮,喊聲“嫂子”。
直到,宋景秋葬身火海,她的最後一面,卻是沈君山……
想到過去,她不免有些心傷。回神時,才發現自個兒盯著沈君山看了許久,而沈君山,則是在不經意見抬眼,眼裡蓄滿溫和,同她略略點了頭。
喬至廣一副欠打的表情盯著蘇白芷,“蘇九姑娘同沈二少爺是舊識?”
蘇白芷搖了搖頭,喬至廣也瞭然道:“也對,十里香風有淑妃娘娘撐腰,這其餘九家香料行的底細,只怕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了。”
堂中的人因著趙和德遲遲未來,便互相攀談起來。可偏偏,除了喬至廣之外,誰都拿蘇白芷當空氣,視若無睹。蘇白芷也落得輕鬆,見喬至廣寸步不離地跟著,不免有些奇怪:“喬少爺為何不同其餘幾家商行聊聊?”
喬至廣笑道:“小爺我喜歡跟著你。”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便有人揚了聲音道:“咱們調香師的門檻何時這麼低了?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也給她放進來?”
那雙眼,卻是直直看著蘇白芷。
作者有話要說:要要切克鬧,斗香大賽來一套~~前夫小叔聚一堆,狗血姦情搖一搖~~~孔方:其實,我才是無間道!
☆、君山
自從蘇白芷想要以調香師的身份立足建州以來,多少次,都被人以這樣懷疑甚至藐視的神情盯著。從前,她只是一笑而過,畢竟自個兒的年紀小,更何況,建州那個地方,日子久了他,她自然能用實力證明自己。
可如今這十家香料行,一個比一家實力強,若是第一天便被人在氣勢上壓了下去,那折的可就不是她蘇白芷一個人的面子了。初來乍到,瑞昌還要營業的,頭一天當家的就被羞辱地毫無還手之力,這瑞昌還要在京城待下去不要?
那一頭,喬至廣方才還跟她跟得緊緊的,如今卻是含著笑看著她。這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人精,只怕喬至廣這會也是想看著她如何替自己解圍——若是自個兒站出來,說自個兒在建州的那些事兒,不是自我吹噓嗎?若是不說,那誰認得她蘇白芷?
蘇白芷一思量,這擒賊先擒王,抓住現場的主要人物才是解決矛盾的根本方法。在鳳棲閣的這些人,雖是以十里香風馬首是瞻,可沈君山畢竟年輕,若是論起地位來,還是廣達源的老掌櫃靳啟最高。
開口質疑她的,也正是廣達源的調香師靳遠揚。二人是父子,但是靳遠揚也有四十歲了。
同時,廣達源也是過往同十里香風走得最近的一家香料行。從前,她也是見過幾次靳啟的。
蘇白芷起了身,對著靳遠揚說道:“讓靳十爺見笑了。蘇九是調香師裡的晚輩,確實有許多不懂的,還需要十爺指點。”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蘇白芷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靳遠揚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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