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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阿九都成大人咯,娘要給你尋思著找婆家咯。”
蘇白芷痛的都有氣無力了,哪裡還管姚氏說什麼。
期間韓壽又來了幾次,每回都被靈雙攔在了門外,韓壽隔著門,想了半晌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表情複雜地回了宅子,第二天,便讓下人送了許多補氣益血的食物藥品來。
蘇白芷看著那一大簍子的烏雞,大約有個二三十隻,一口氣差點背過去。那麼多烏雞,她一家人一日三餐吃,也得吃一個多月吧?
姚氏瞠目結舌,看著那些烏雞嘰嘰喳喳了半晌,手足無措。幸好賃的房子大,蘇白芷揮了揮手,讓底下的婆子在後院紮了籬笆,只當放養烏雞了……
葵水過了幾天,她仍是不願意見韓壽——男人懂太多,不太好吧?更何況,蘇白芷隱約知道,韓壽能對一個女人這麼瞭解,是來自於何處。她第一次見他,便是在風月場所,他的身上還帶著脂粉味兒。如今即便成了狀元郎,也磨滅不了這個事實——讓人心底裡些許不舒服的事實。
等她終於沒有負擔的重見天日時,已是大好幾天以後。她驚覺距離趙和德定下的辨香日越發近了,可她暈暈乎乎了幾天,壓根沒去做功課,連忙揣上韓斂給她的《韓氏名香譜》,去尋韓斂指點迷津。
大賽將至,她再不敢怠慢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近來更新的時間有些晚。依然希望盜文的妹紙手下留情,最好能四十八小時之後再當這個搬運工。鞠躬感謝大家~
葵水啊,這個不用解釋,你們懂得。姨媽什麼的,附體的時候真是要讓人慾生欲死啊……大熱天的來姨媽,更是各種傷不起的有沒有。所以那些男人們,別跟我們抱怨三抱怨四的。從生理上,女性已經受盡折磨了……有本事你大夏天隨身貼一塊厚棉花,還要隔一段時間換一塊試試!再吵,摔你一臉衛生棉……
☆、恨意
沈君山全身貫注地看著手上的《千金要略》,就連沈君柯進了門也毫無知曉。沈君柯咳嗽了兩聲,他才回過神來,低低叫了句“大哥”。
沈君柯瞥了眼他手頭的書,見他手邊一碗藥都放涼了,卻未曾動過,抬了眉責問沂源道:“讓你好生照顧二少爺,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沈君山擺了擺手,“不關沂源的事兒,是我看書看忘了。我這就喝。”
“藥都涼了,讓人再煎一碗便是了。”沈君柯抬眼,沂源打了個寒顫,連忙端起藥說:“我去廚房喊張大娘。”
沈君柯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環顧四周,沈君山的屋子裡簡約的很,繁雜的擺設一點都沒有,倒像是沈君山的個性。
這個弟弟,打小便不在家,回來之後,自個選了這麼個偏院住著,原本偏遠裡還有那麼幾個人,到了後來,那幾個丫鬟不安分,總是圍著沈君山轉,沈君山被攪得沒辦法,將丫鬟都遣了,這才清靜下來。到了後來,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了,只剩下一個沂源還是他硬塞給他的。
前幾日他還聽沂源抱怨,宅子裡幾個丫鬟私下議論,說沈君山不知道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好男風。他疼這個弟弟,更不願沈君山聽這麼些閒言碎語,叫沂源狠狠警告了那些個嘴碎的。
“張大夫囑咐過你,這養身的藥於你有益,你可莫忘記喝了。”沈君柯叮囑道,見沈君山手上仍是抓著醫書不放,皺著眉道:“就連大夫都說你的身子不宜操勞,你怎麼總不聽勸。十里香風裡,你說要當制香師傅,我也已經讓你去了。如今看這麼多醫術,莫非還想當大夫不成?”
“久病成醫。”沈君山笑道:“正好我對這些也有興趣,便隨便看看。”
沈君山畢竟與他不同,他在戰場上風吹日曬,沈君山卻是一出生便險些被人害死,磕磕碰碰好不容易長到三四歲,又被人下了毒,被沈研連夜送去神醫張聖手處,直到快成年了才回來。原本再回到定國公府,沈君山的病也好地七七八八,可偏偏那場大火……
他只記得沈君山當日衝進火海,抱著宋氏的屍首發了許久的呆,看向他的眼神便有些不太對勁。等過了幾天,他便突然病了。吐了幾口血,大夫只說,他舊病犯了。開了養身的藥,卻一直沒斷過。
沈君柯心裡有些難過,想起小時候的事兒,更是心有餘悸。
“你出生時身體便不好。若是那時候,不是你替我喝了那碗綠豆湯,你的身子也不至如此……”原本下毒的人是要毒死沈君柯的,陰差陽錯,卻害了年幼的沈君山。他每每想起,都覺得甚是對不起這個弟弟。
沈君山搖了搖頭,低聲道:“哥哥莫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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