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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抿了口茶道:“我覺得挺好啊。前頭的丫頭們這麼一打扮,一個個跟花兒似得。咱們瑞昌近日的生意可好得不得了呢。”有來看丫頭的,更多的是來看沈君山的。雖然他不常在大堂裡,可許多人,大都是撞運氣求能見上一面。
沈君山如今可是鎮店之寶,瑞昌的活招牌呀……
“這……”孔方噎了聲,忿忿道:“那也不成啊,人心都散了。”
蘇白芷笑了笑,起身湊近孔方道:“靈哲過些時日也要成親了。指不定,明年便會抱上個大胖小子。如今靈哲自個兒也做些小生意,這日子過的可好,到時候登門給靈雙提親的人,可就不知道多到哪兒去咯。咱們靈雙長的真水靈,天仙一般的,喜歡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咳咳。”蘇白芷假意咳嗽,往屋外走時,嘴裡自顧自地哼哼道:“誰不知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殃殃殃……”
提了個酒壺,蘇白芷晃晃蕩蕩到了後堂。自沈君山來後,她便在後堂又為他闢了個書房和調香房。
她到時,沈君山正在書房裡琢磨著一味香,見她來,沈君山連忙迎她進去,喜滋滋地拿起桌面上的香草道:“蘇姑娘你看,這便是傳聞中的艾納香。出產於剽國,這種香焚燒的時候能聚斂香氣,使之不喪失,青煙直上,如細艾一般。”
蘇白芷忙拿了看,垂眸子思量道:“我記得《海藥本草》中有記載,若是艾納香使用得當,可主傷寒五洩,心腹注氣,下寸白,止腸鳴,燒之可闢瘟疫!”
“正是!”沈君山撫掌道:“大齊的艾納草極少,可剽國卻是極多的,若是我能將它入藥,到時,建州的百姓或許便能得救了。”
“對。”蘇白芷笑道,卻更是憂心。韓壽已足足一個月沒訊息了。
“咳咳……”沈君山咳了兩聲,蘇白芷連忙起身將窗戶關上,分明是春天,可今兒卻莫名起風回寒。
“你身子不好,理當好生休養的。若是病倒了,我這瑞昌的生意可要去了一大半了。”蘇白芷笑。沈君山擺了擺手道:“你不是給我帶了壺好酒?這枸杞酒可是好東西,難得我心情好,你便陪我喝上一杯吧。”
“好。”蘇白芷拿了杯子同他坐下,沈君山先是自飲了一杯,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嗯?”
“斗香時的事兒……”沈君山解釋道,對不起,為了淑妃所做的一切,還有……
定國公府,沈君柯,包括他沈君山,一切的一切,都對不起。
蘇白芷以為他想著淑妃的事兒,低聲道:“人死如燈滅,那些都過去了,咱們都不要去想了。”
更何況,沈君山再錯,不過是投錯了胎,錯成了沈研的兒子。
那個黑心肝兒的能有這麼個兒子真算是上輩子積福了。
可想起沈君山兒時的遭遇,她又不得不說,估計是沈研犯下的錯全報應在兒子身上了。才會讓如今的沈君山落下一身毛病。
每逢陰天下雨便咳嗽不止,分明年華正好少年郎,卻是百病纏身痛苦不堪。真正是作孽喲。
“大夫說了,這枸杞酒能滋補身子,強身健體。你每日小酌一兩杯便好。”蘇白芷交代道。
不過個把月,蘇白芷便發現,沈君山不過是面上寡淡,兩人在喜好上卻是驚人的一致,在制香上,二人常常爭執不下,可最終出來的香卻是極好的。
“好。”沈君山淺笑道。
正說著話,沂源突然急匆匆地進了門,沈君山正要斥責,見沂源面色焦急,心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沂源幾乎是帶著哭腔,跪倒在地。
“公子,建州傳來訊息,將軍……將軍他死了。”
沈君山面色一沉,就聽孔方慌慌張張,還未入門便叫道:“小姐,大事不好了。五皇子……薨了。”
手中的杯子,應聲落地。
☆、流光
沂源跪在地上哭道:“隨五皇子和將軍一同到建州的劉副將就在外頭,公子要不要見一面?”
沈君山見蘇白芷蒼白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揮了揮讓沂源出去喊人。
劉副將進屋;一五一十說道:“我們到了建州才知道當地有多嚴重。幾乎每天都有很多的屍體抬出去;似是人間煉獄一般。當地人嚇得水都不敢喝;每日的吃食都是臨縣送來的。五皇子到了那後;便將所有染了疫症的人都關在一個村子裡;徹底隔離開來;每日定是灑石灰;沒多久;太醫院那便找到了醫治瘟疫的方法。我們都以為事情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可是那日被關在瘟疫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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