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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葉思蕊忍得得幾乎要崩潰。她緊咬著嘴唇,一顆淚水溢位眼角,再悄然地讓風吹散,苦不堪言。
終於,一切嘎然而止,最後的關口他及時抽離了。皇族血脈何其珍貴,他即便再欲罷不能也不會亂了規矩。
狹小的空間內散發出淡淡的麝香以及血腥味,關了一室旖旎的帷幕漸漸拉上……
祁修年感到臉頰旁有陣清涼,不由伸手摸了摸她脖頸:“你多大了?還帶著長命鎖。”
葉思蕊吸了吸氣,這副小身板還真是虛弱。此刻,痠軟無力的身軀在疲憊中逐漸下滑。祁修年一把拖住她腰際向上提了提,隨後抬起一條腿搭在岩石上讓她坐落,葉思蕊看他還有點人性,不失時機道:“這所為長命鎖的東西,是皇上您給我帶上的。”
祁修年不以為然地應了聲,他確實有送女子金銀首飾的習慣。對於那些入宮的官宦之女,小路子會以他的名義送些首飾珠寶去打點,鎖鏈倒是很少,或許有,他記不清了。如此說來,這女子並非奴婢,也許是剛選秀入宮的哪位貴人?他自然不想問清女子的來歷,自顧自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撬巖壁,一邊弄一邊笑:“你為何要把胳臂塞進洞眼裡?”
提起這事,她不是吃飽了撐的自己找罪受嗎?
“閒的。”
“……”
雞飛狗跳的後宮
夜越深,天色越暗,月光射不透山石。墨黑的山石下只有“卡啦啦”碎石塊落地的輕微聲響,兩人也不交談。待祁修年幫葉思蕊把胳臂從洞眼中弄出時,已然有些乏了。
他收起匕首,揉了揉太陽穴:“朕去歇著了,你回吧。”
葉思蕊一怔,哥們真隨意,佔完便宜立馬拍拍屁股走人了啊喂?……“奴才有話要說。”
“噓……”祁修年一指抵在葉思蕊唇邊:“朕想聽時,自會找你。”語畢,祁修年轉身走出石壁後,頭也不回,說走就走了。
葉思蕊揉著紅腫的胳臂,順洞眼看向祁修年,他的背影高挑修長,優雅的步伐穩健有力,葉思蕊看他那走路姿勢,好像是有點武功底子的人,幸好沒硬碰硬抵抗。
她趴在地上,從石頭縫裡摸索出衣褲,這會兒也不管溼不溼的先趕緊穿上:“嘶……舅舅個禮帽的……”她在抬腿穿褲子時不由咧嘴輕喊,兩條腿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軟。
她手扶石壁慢悠悠蹭步走出,隨後“步履蹣跚”的鑽出小花園門,依舊迷路,她只得憑記憶順原路返回,直到走到天快亮才認出路線。她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走差了只有一星半點,而這一條小小的分岔路,卻為她敲響了失身前的哀怨曲……
“小凳子,你昨日去何處了?賀貴妃四處派人找你呢,好似還挺氣惱的。”說話的小太監叫小罐子,也是伺候賀貴妃的奴才,還有一個叫小瓶子,他們三人一屋住。別說嘿,凳子,罐子,瓶子,全是給別人墊底兒用的玩意。
葉思蕊也不回話,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上床鋪,拉過被子睡覺,愛氣不氣,氣死一個少一個,她還有火不知道往那撒呢。
葉思蕊剛迷迷糊糊地睡著,就感覺有人搖晃她肩膀,她眯縫著眼,來人是賀貴妃身邊的大宮女……“怎了姐姐?”
“主子讓你幫忙找東西去,快起來。”大宮女聲音柔和,但態度確是強硬的。
“我連自己都丟,還能找到啥……”葉思蕊真不想動,困勁正濃。
“具體是何物件咱也不知,主子正在房裡翻箱倒櫃呢,所有奴才都去幫忙找了。”大宮女拍了葉思蕊屁股一下:“別賴床上了,快來搭把手。”
“……”葉思蕊揉了揉依舊隱隱作痛的屁股,太監是二椅子,沒人把太監當男人看,可也不能隨便打啊,她屁股到大腿還處於痠疼中。
科寄人籬下沒辦法,葉思蕊只得爬起身整理好衣衫。她想好了,無論如何還是先出宮,回家調理幾天,再找機會回來跟皇帝小兒算賬,不打祁修年的滿臉花她就不姓葉!
她還沒踏入賀貴妃寢宮門檻,便看見屋中一片狼藉,跟搏鬥過的殺人現場似的。
賀貴妃站在椅子上翻大櫃子,頭頂髮簪都歪了。她見小凳子戳在門口不動,厲聲命令道:“還愣著作何,快幫本妃找東西呀!”
“您找什麼呀?”葉思蕊面無表情地抬起頭:“名字,形狀,大小?”
“就是那個那個……”賀貴妃伸手比劃了比劃,可她確實不知皇上要的東西何模樣:“鎖片之類的,無論大小,見到‘鎖’樣的東西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