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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但又要極力撇清彼此的關係,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女子。
思於此,祁修年躺在她身邊,一抄手將她摟入臂彎,葉思蕊這次是真的睡著了,所以沒給出任何反應,甚至抬起一隻手臂搭在他胸膛上。
祁修年最喜歡她睡著的模樣,溫柔溫順得終於像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小女子。他輕吻上她的唇,而她居然在夢中回親了他一下。
祁修年似乎感到有些驚訝,他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她是在勾引自己吧?說明她希望那件事繼續?
“……舅舅個禮帽的……別摸我……”葉思蕊實在太困了,知道他在親吻自己,但懶得睜開眼,唯有胡亂撥著衣襟上的罪惡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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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燒的山洞
昏黃朦朧的火光,為漆黑的夜晚平添幾分明媚。祁修年凝神思慮地望著她,雖然相識四月有餘,但他們可獨處的時光少之又少,即便在一起也從未停下緊迫的步伐,而她從始至終,無論是想法設法的接近他,還是目無王法的挾持他,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祁修年輕噓口悶氣,或許說出來也無人相信,可他的確羨慕那個男人,甚至還有些嫉妒,羨慕吱吱對席子恆的全心全意,嫉妒吱吱對席子恆的關愛備至。即便他們已行夫妻之禮,她心裡依舊裝著那個男人。
他的手指劃過吱吱的眉毛,鼻樑,嘴唇……親情,所謂親情,特指親人之間的感情,不管對方怎樣也要愛對方,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健康或疾病,甚至無論善惡。特殊且不可取代的一種情感……不過,難道他就不算是吱吱的家人嗎?
他的掌心無意中掠過吱吱的小腹,不由頓了頓,他記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尤其是她的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
此刻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感覺她的腰腹微微隆起,再看她臉頰輪廓,卻比出宮前更為消瘦。
祁修年暗自算了算日子,再聯想到吱吱有嘔吐的跡象……他驀的神色慍怒,雙掌握成拳頭,重重一拳砸在草垛上:“你給朕起來!”
葉思蕊才剛剛睡著,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聲再次弄醒,她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我三天沒正經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是不是,身懷有孕了?”祁修年儘量壓制心中的怒火,倘若是真的,倘若這孩子是他的骨肉,吱吱便是天底下最不可原諒的女子。
“……”葉思蕊打了個冷顫,即刻清醒過來,她半坐起身,注視祁修年一副看不出情緒的神態,凝視久久,竟然心虛地冒出幾滴汗,隨後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我是腸胃不好!你好端端犯什麼病……究竟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祁修年緘默不語,面無表情地審視著她,銳利的目光似乎直逼她心底。葉思蕊則故作鎮定地回望,她現在不能展現一絲一毫的慌張神情。想想自己當臥底時的經歷,當面對持槍的黑道老大時都可坦然自若。葉思蕊!這種小場面,不要慌!
“誰的孩子。”
“你說的這是叫什麼話?!”葉思蕊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話,怒火“噌”的一下衝上頭,她狠狠一拳捶在祁修年胸口上:“即便我真懷孕!也懷得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當什麼了祁修年?!”葉思蕊認為自己表達很清楚,親情親情懂不懂!一脈相連的血緣關係!可祁修年還是懷疑她與席子恆有染。
祁修年結結實實捱了一拳,吱吱只是從外表上看去弱不禁風,其實下手紮實有力。而這一拳,是她目前為止出手最重的一回。
他吃痛地揉了揉胸口,不過,雖然皮肉很疼,但證明她被那句問題激怒了,而他的心情逐漸轉好,可是這事還不算完,因為吱吱有太多機會可以道出真相,她不說,必定另有企圖,譬如……私自拿掉龍種。那她所犯的罪就更不可饒恕。
“好,既然是朕的血脈,你故意隱瞞用意何在?”他的口吻稍顯平靜,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他倒希望只是錯誤的臆想。
“你滾!說了我沒懷孕!”葉思蕊回話就像吃了火藥,她原本還挺內疚,可他那是什麼態度啊喂?即便她戀哥情結再嚴重,但還沒扭曲到跟親大哥上床!……
葉思蕊氣得火冒三丈,舉起一根手指怒指祁修年:“你!……”可剛說了一個字,她忽然被自己的行為弄懵了,葉思蕊木訥地挪了挪眼珠,隨後默默放下手指……不對,她的確是心理有些變態。記得當初穿越時,她確實想嫁給與大哥相貌酷似的席子恆,而且那種渴望很強烈,霸佔大哥一輩子是她夢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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