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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欲。火,萬一導致流產,不但犯了欺君之罪,還會牽連上席子恆一起受罰。她真希望自己不要考慮那麼多,但腦子在無休無止地運轉,可她偏偏想不出一個兩全的好辦法。
她慢慢閉起眼,順從地開啟齒貝,不再企圖掙扎,任由他親吻著,因為她需要冷靜下來想想最佳對策。
她設想的是很好,可卻適得其反。因為她的思想在纏綿悱惻的深吻中徹底短路,腦中空蕩蕩地一片虛無,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這深情入微的觸碰,好似璀璨的煙火,在碰撞中不斷擦出火花,彈跳的火星噴灑於血液,點燃了冰冷的體溫……
在這逐漸升溫的氣流中,她去慢慢開始清醒。原來,她不是沒能力反抗,只是心裡有一處柔軟地方在干擾自己的行動。畢竟,這個男人對她恩大於過,他拋棄帝王身份為她出生入死,她完全看得到,而且看得一清二楚。換言之,她可以對這份感情裝作無動於衷,但對於他的人,無法視為無關既要的陌生人。因為她的體內正在孕育一條屬於他的血脈,滾滾澎湃的鮮血,交織成一條溫情的紐帶,而她的心,她的思緒,已在不知不覺中產生化學反應,前所未有的,感到不知所措。
……
他的吻極具挑逗,滑落在她的耳垂上,含在齒間柔柔廝磨,撩撥著呼之欲出的火焰。
葉思蕊輕吟一聲摟住他脖頸,禁不起這種百轉千回的試探,隨著血液的沸騰,緊繃的肌膚迫切需要釋放……她一口咬在他肩頭,很用力的咬下,因為她已無法控制高漲的情緒,她在失控之前必須向他發出請求,此刻唯一可控制大局的人是祁修年。
祁修年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順肩膀流淌,她的牙齒鑲在他的皮肉內……很疼,非常疼,是無以復加的痛楚,她明明已陷入意亂情迷的境地,卻還再試圖疏遠彼此的距離。他不由苦澀淺笑,緊緊摟住她的腰肢,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一起,真希望就這樣走下去,永遠不分開。
她無力地依靠在他肩頭,目光落在那一排深紅色的牙印上,舔了舔拜她所賜的傷口,帶著一縷溫暖的味道沁在口腔,她合起雙眸,吞了吞喉嚨,獨一無二的味道,她記住了。
“疼嗎?……”
“嗯,心很疼。”
“……對不起。”
回答很淺,可她的心,卻抽動了一下。她的神經每時每刻都處於緊繃的狀態之中,真想放縱自己一次,拋開所有,忘了肩負的責任,甚至忘了自己為什麼要穿越,徹徹底底做一回無憂無慮的小女人。但理智又告訴她,自己在異想天開,做一個不著邊際的夢。
祁修年並未開口,只是笑了笑,笑得黯然傷神。他算是栽在這瘋丫頭手裡了……自從他十二歲那一年,親手為她戴上免罪金牌的那一刻,他們之間便註定了今日的再次邂逅。
老天爺為每個人設定好了命運,無論他們曾在人潮人海中擦肩而過多少次,但總會在一個驀然回首之際碰出花火,那個人未必很漂亮,但你無法將她從腦海中取出,因為她早已根深蒂固地駐紮你的身體裡,就像一記慢性毒藥,每當試圖遺忘時,毒性便會在體內發作,肆無忌憚地折磨著你。
他悠悠抬起手指,指尖摩挲在金燦燦的頸環上,它是將他們聯絡在一起的緣分,若今生無望牽手,那他不再奢望什麼,只希望她偶爾也會痛一下:“……朕不會幫你取下這鎖片,要你一生一世都帶著它。”
“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我會把它帶進墳墓。”葉思蕊失神地注視在一個點上,當初為了取下這玩意才誤打誤撞進入後宮,在與祁修年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她只想著如何報復他。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她很慶幸認識了祁修年,當朝一位明君,否則憑她一已之力根本無法救出席子恆。可一想到席子恆,葉思蕊坐直身,儘量拉開一段距離,漠道:“睡吧,我困了。”
祁修年洩氣地躺下,篝火堆噼裡啪啦打起即將熄滅的訊息,不等他起身添柴,葉思蕊已率先向草垛下走去。她坐在火堆旁添柴,隨後等待火苗茁壯燃起。她的手肘支在膝蓋上,托起下巴休息片刻,紅豔豔的火光映襯在她憔悴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紅潤與疲倦。祁修年凝視片刻,很無奈地搖頭,悄然起身走到她身後,將她橫身抱起,而她並沒感到意外,因為她只是不想多聊才故意閉目養神。
他將她放在草垛上,摸了摸她紅撲撲的臉蛋,她的肌膚很燙,不知是旺火煙燻所至,還是因方才某事未完之故。
葉思蕊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她即刻打掉他的手指,一翻身靠牆睡去。祁修年則盤腿坐在她身後,搓了搓下巴,從種種跡象看去,吱吱並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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