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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本是難產,為一名喚作樊阿的彭城醫士所救,他聽聞此言,便來尋找曹公,不知有何緣故。曹操多敏啊,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趕緊問是勳:“此樊阿果然精通醫術麼?”
是勳答不上話來,只是連連點頭。曹操立刻招呼書記:“取筆墨來,某親自寫書延請這位樊醫士!”當下倚在馬旁,伏著馬鞍,一揮而就,又叫取司空大印來用了,隨即左右望望,想派誰回許都去請樊阿呢?魏延再次自告奮勇:“吾馬甚快,不足三日即從許都馳來壽春,願為曹公效勞。”
曹操問你誰啊?魏延報了姓名,甚至還把坐騎的名字也給說了。曹操說我聽說過你,其實你那匹馬還是我賜給太史慈的哪。注目是勳,那意思,這小子靠不靠譜?是勳還是說不出話來,只好繼續點頭。於是曹操就把書信遞給魏延,許諾道:“若能達成使命,某回朝便薦卿為郎!”魏延聞言,異常興奮,接過書信,朝曹操深深一揖,轉頭要走時,卻突然想起來,加上一句:“即便樊阿已離了許都,小子也必探其蹤跡,將他迎來。”
曹操心說不知道典韋還能熬多久,要是樊阿真的已經離開許都了,恐怕就算你再追上他,揪他過來,也未必趕趟啦。不過這小年輕心思是好的,幹勁兒是足的,我得再勉勵勉勵他:“卿只須盡力,吾所許者,必不變也!”(未完待續。。)
ps: 我一直覺得,歷史是由無數偶然組成的必然,大則一個王朝的盛衰,小則一個家族、勢力的興亡,那都是逃不過去的必然,但更細微到單獨某人在某時的死活,卻存在著相當大的偶然性。對於作者來說,歷史發展的大方向是很難扭轉的,穿越小說也必得開金手指,才能略略偏上幾小步,但對於書中角色,卻存在著一個殺或不殺的問題。
我習慣殺人,倘若本書是傳統文學,那肯定是人頭滾滾啊,就算比不上馬丁大叔,也不會讓田中芳樹專美於前。但作為一部網路文學,必須更多照顧到讀者的喜好,所以……生或死,看天意吧。
對於原本該在宛城掛掉,如今我把他們放在濮陽的那仨——曹昂、曹安民、典韋,我就是這麼幹的。翻出家裡原本玩d&d的二十面骰,先確定他們有75%的機率掛,25%機率活著,也就是說,投出15(含)以下就死,投出16以上就活。向天禱告以後,我就給每人都投了一次,其結果……
大家都瞧見了,這仨命大,竟然一個都不掛!
各位,難道不值得為了他們如此頑強的生命力而歡呼鼓掌,並且投出幾張寶貴的月票來嗎?!
第十五章、名醫神針
是勳是被秦宜祿給扛回居處去的,第二天曹操再通知開會,他也以身體不適,起不了身為由給推掉了。開玩笑,我都這模樣了,老曹你好意思再折騰我嗎?再說了,本來你們討論打仗我也插不上什麼嘴,正好躺著躲病假……
其實是勳這兩天雖然基本上是躺著養傷,但並不是啥事兒都沒幹,他一直在頭疼曹淼產女的事情呢。其實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這年月普遍的重男輕女的傾向,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兒子也好,閨女也罷,對他來說都是心肝寶貝兒,在心裡分量是相同的——不,其實更準確點兒說,可能更喜歡閨女,終究一般情況下,閨女跟爹親,還有說閨女是老爹上輩子的情人嘛。
管巳產下一子,曹淼生下一女,自己竟然兒女雙全,一開始是勳是挺滿意的,躺在席上隨便想想都能樂出聲兒來。可是最初的歡喜勁兒一過去,就覺得麻煩也隨之而來——管巳是側室,獨得一子,曹淼是正室,卻得一女,你想那丫頭能樂意嗎?如今兩房妻妾都在許都,雖說一在城外,一在城內,終究二女也都不是整天窩在家裡不肯出門兒的乖女孩兒啊,這要是偶爾串門兒撞上了,再一言不合,會不會……
想到這裡,是勳就不禁一頭的冷汗哪。
當下叫秦宜祿取來筆墨,他強自支撐著爬起來,絞盡腦汁寫了好幾封信,派人送回家中。一封信給曹淼,說兒子、閨女我都喜歡。況且來日方長。你可千萬別感到沮喪;一封信給管亥。說如今大婦生了女兒,可能心裡就不大高興,你勸勸自家閨女,暫且多讓著大婦點兒,等我回來自有補償;第三封信寫給魚他,說家裡我就都交給你們了,千萬別讓妻妾之間再生出什麼事端來,若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去請教魯先生——雖說魯肅也未必能斷得了自己的家務事吧,終究那傢伙聰明啊,說不定就能派上點兒用場呢。
魏延這一來一去,竟然跑得比當日傳信來壽春還要快,不到五天就把樊阿給揪來了。原本是勳和曹操都是同樣的心理,就怕醫生嫌路遠不肯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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