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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抓王夢惜的胳膊,總算是穩住了身子。
便聽王夢惜訕笑道:“櫻櫻莫不是從未坐過船?”
謝櫻櫻面色慘白地點點頭,竟然是已經說不出話來,王夢惜便帶她坐下,道:“你抓著船舷,不要看水面。”
謝櫻櫻點點頭,鎮定了一些,便覺得船移動起來,她此刻已經比原先好了許多,所以敢抬眼看王夢惜,卻見王夢惜手指輕彈,便彈出一道勁氣來,正是這道勁氣推著船快速平穩地引動著。
待船到了湖心,王夢惜便不再催動,只任船在湖心飄蕩。他坐在船尾,離謝櫻櫻五尺之外的距離,問:“來的路上可遇上什麼事了?”
謝櫻櫻垂眼想了想,抬頭道:“九郎的馬車太過招搖了,以後莫用九郎的馬車接櫻櫻出門了。”
王夢惜眉目若畫,笑意淡了一些,道:“我本也不想用那輛馬車,只是今日約你遊湖之事也是事發突然,所以沒尋到合適的馬車。”
謝櫻櫻默然,心中又感激非常,訥訥道:“櫻櫻哪裡值得九郎如此用心。”
王夢惜沉默了片刻,聲音平靜:“過來。”
謝櫻櫻看了看王夢惜,然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她和他之間只有幾步的距離,可是謝櫻櫻每一步走得都很驚慌。王夢惜卻不迎上去,他只坐在那裡,等著女子走過來。
終於謝櫻櫻走到了王夢惜面前,他伸手拉了謝櫻櫻一把,謝櫻櫻穩不住身子便撲到了他懷中去,謝櫻櫻正要掙扎,王夢惜卻是抱得更緊了些,她跪坐在他懷裡,反而不再害怕摔下船去了,於是也不再掙扎。
王夢惜伸手解開了她的頭髮,手指在她的髮間摸索,最後停在了被謝婉寧砸傷的地方,他手指有些涼,撫在傷口上竟然沒有那麼疼了。
謝櫻櫻一動不動,十分乖巧的樣子,王夢惜看了卻覺得牙根癢癢,氣惱地使勁兒按了一下傷口,謝櫻櫻哪裡料到王夢惜說變臉便變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還當你不知道疼,原來是知道疼的。”聲音甚是兇狠可怖。
謝櫻櫻一個激靈,委屈地抬頭去看王夢惜,嚶嚀道:“九郎怎麼說惱就惱了,櫻櫻也是肉做的,怎麼就不知道疼。”
“知道疼還不躲著點打,知道疼還不早些抹藥?”
謝櫻櫻更是委屈:“我又不像九郎這般武功超凡,能躲開的櫻櫻的都儘量躲開了,沒抹藥也是因為急著來見九郎,九郎怎麼還如此不講道理。”
王夢惜聽她誇自己時是有些高興的,待聽得她急著來見自己就非常高興了,伸手抬起了謝櫻櫻的下巴,問道:“櫻櫻可是真的急著來見我麼?”
謝櫻櫻紅了臉,卻是不答他。王夢惜也不再追問,只又把謝櫻櫻拉進懷裡抱緊了。
謝櫻櫻靜靜窩在王夢惜的懷中,看著小舟漫無目的地在湖上盪漾,心中前所未有的寧靜,她終於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她了。
謝櫻櫻想,這世上煩擾不息,她很感激遇見了王夢惜,此生與他一同經歷俗世凡塵,風雨同舟,便也是完滿非常的。
“九郎,你那小廝叫莫知,就是不知道的意思嗎?”
“是不知道的意思。”
謝櫻櫻垂頭想了想,又仰頭問:“那是莫知其苦還是莫知其樂?”
王夢惜好笑地彈了謝櫻櫻額頭一下,笑道:“既然都叫不知道了,哪裡知道是苦是樂?”
謝櫻櫻沉默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道:“九郎可還記得我那丫鬟玉蟬?”
王夢惜摸了摸她的頭髮,心中已然知道了謝櫻櫻的意思:“我自然是記得的,也讓人暗中去探聽了訊息,只是崔書彥近日對我極為不滿,我若是開口,只怕反而會害了玉蟬。自從上次我夜入崔府,崔府內的佈陣就完全變了,即便我再次潛入也不一定能將玉蟬帶出來。”
這些謝櫻櫻都是明白的,王夢惜與崔書彥交惡亦是為了她的。她抬頭看王夢惜,這才發現他眼中隱隱有些血絲,頗有些憔悴的樣子,想來為了娶她定是廢了不少的周折輾轉,更加不忍心讓他為著自己勞神。
她覺得心中暖暖的又酸酸的,雙臂忍不住便環住了他的腰,臉也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九郎不必為難,我只是隨口問問,玉蟬的事想來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
王夢惜眼睛一亮,卻是為了謝櫻櫻第一次的主動親近,他寬慰道:“玉蟬的事情我自會上心,那夜你站住梅樹下說的那一番話我都是記得的,我護著你,你身邊的人我亦是會護著的。”
謝櫻櫻感動於王夢惜記得她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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