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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
這張臉雖然不如謝櫻櫻,可是這張臉自有它的味道和風情,崔書彥是有些中意的,只是他想要的不是玉蟬,他想要的是謝櫻櫻,他一腳踹在了玉蟬的胸口上,把玉蟬踹得撞在了門板上。
“爺想要的不是你,爺要的是謝櫻櫻,你是來找死麼!”
門外守著的崔家護衛聽見門裡的聲響,竟然是動也未動,甚至一絲一毫的驚訝奇怪也沒有,因為他們的爺一直都是這樣的,但願門內的女子明天還能留口氣。
玉蟬喘了兩口氣,卻是依舊爬回崔書彥的腳邊跪下,仰著臉笑道:“二郎莫氣,六小姐有什麼好的,那病也不知會不會傳染,容城誰不知她是個血袋子,萬一她再把血吐到了二郎身上,那不是玷汙了二郎麼,讓玉蟬伺候二郎吧。”
她的聲音那樣嬌媚,故意而為的嬌媚,還有一絲驚恐和生硬在裡面。她說完還把臉在崔書彥的腿上蹭了蹭,然後又抬頭去看崔書彥。
崔書彥本就有些按捺不住,如今哪裡還能經得住玉蟬如此的撩|撥,當下拽了玉蟬的脖子狠狠摜在了床上,三兩下把玉蟬的衣裳撕了。
“既然是你自己犯賤送上門的,那以後就叫你賤兒。”
“是,賤兒都聽爺的。”玉蟬微微笑著,眼睛卻沁出水來。
這一夜,崔書彥的房裡傳出了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摔打的聲音,還有女子哭喊求饒的聲音……
*
第二天中午謝櫻櫻才清醒了一點,起身卻沒看見玉蟬,而春菱面有異色,趙媽媽臉色也不好看。
“玉蟬呢?”謝櫻櫻只以為是謝婉寧又來找麻煩帶走了玉蟬,聲音便有些抖。
春菱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聲音裡似是有哭腔:“昨天崔書彥夜宿謝府,夫人派人來接小姐過去,見你昏迷著,玉蟬便穿了您的衣裳,替您去了。”
謝櫻櫻如遭雷擊,手扶著床穩住了身子,又問:“那玉蟬現在人呢?”
春菱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道:“今兒一早讓人從屋裡抬出來了,說是要送到崔家去。”
“抬?為什麼要抬?”謝櫻櫻愣愣問道。
春菱眼淚又流了出來,哭道:“我聽人說玉蟬已經昏過去了,身上都是鞭痕,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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