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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煩亂無比,思量一番也沒有什麼結果便只得先走了,只是走前卻對夜容保證,說是一定會保她周全。
他走後夜容臉上卻依舊留著悲慼之色,喃喃道:“他倒是與別的人不同,我初見他之時並未使什麼媚術,他只是真的動了情意。”
第二日夜裡吳良又來,卻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什麼都不說便帶著夜容出了宣州直奔黎夏軍營而去。眼見便要進到軍營中去,夜容卻忽然開口:“吳良你先等一等。”
吳良疑惑停下,夜容卻推開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有什麼事進了軍營再說,我拿了宣州的佈防圖出來,等他們發現定會追上來。”
“我還是想現在告訴你,不然晚了你定要恨我。”夜容輕輕趴在吳良胸前,道:“我先前說愛慕你其實都是騙你的,我之所以那樣說不過是為了讓你投奔黎夏而已,我對你是無一絲情誼的。”
這吳良一聽,只覺天塌地陷,伸手便去抓夜容的脖子,夜容也不躲不避,只是無辜地看著他。這是他愛慕的第一個女子,他便是恨她也下不了殺手。
“你回去,幫我和那黎夏皇帝說,就說我定會和宣州共存亡,不為什麼大義,就為今日他算計我之辱。”吳良說完當真轉身便走,竟是一點流連也無。
躲在暗處的謝櫻櫻急忙出來檢視夜容是否傷到,夜容卻道:“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他若是多眷戀我一分,也便多一分活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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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開戰以來,宣州是抵抗最強烈的,這一仗打得慘烈,城破之時屍體已經堆積如山,最後只剩下幾十個人做困獸之鬥,然後不停有人死去,變成十個人、八個人、五個人,最終只剩下一個人:吳良。
他腿上已經中了兩箭,身上更是傷痕無數,只是他的眼中有兩簇無法澆滅的火苗,這樣的神色讓謝櫻櫻想到了青州何靖。
最後他終於力竭躺在地上,卻是舉起了自己的刀對準了自己的胸膛,手卻被人抓住,他轉頭看去,卻是一個鬢髮凌亂的女子。
“吳良,夜容沒有來,她說若是你活著以後自有見面之時,若是你選擇死她不想看著。”
吳良哈哈笑了起來,道:“她對我並無一絲情誼,我死不死又與她何干。”
謝櫻櫻不想看吳良死,想了又想,道:“我以前聽人評論你,說你既無深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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