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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太子復國。
謝櫻櫻聽了這個原因笑得岔了氣,當真是百里樂正讓他們怎麼走,他們就怎麼走,這不是撞進了百里樂正的口袋裡麼?
如今是常曦先發起的戰爭,百里樂正只是正常抵禦了。這一次他卻是派了孫程領兵十萬去德州,並交代他只守不攻。別人不知其中有何貓膩,謝櫻櫻卻是聽蘇清谷提起過的。
這常曦身處內陸,是不產鹽的,日常食用的鹽都是透過黎夏和浮端運過去,如今和黎夏打起來,浮端又是黎夏的領土,食鹽便只能經過君陽和西通兩個國家繞遠運過去,這樣一來君陽和西通勢必要從中抽取好處的。
而百里樂正會派一些人假扮成商人將鹽高價賣給常曦,從中賺取的銀子正好可以供軍隊所需,是個極為陰損好用的法子。
三個月後,百里樂正見軍隊休整得也差不多了,於是與蘇清谷率兵攻取與黎夏浮端均有接壤的連州。
連州守將是個庸碌之輩,但是他手下卻有一名強將名叫蔣虎,十分難纏。
百里樂正攻打連州之時只說了一句話:“兵驕則逐帥,帥強則叛上,由亂入治,偏將殺帥。”
之後也不知他究竟用了什麼法子,蔣虎忽然叛變殺了那主帥,大開城門迎接黎夏的軍隊。取了連州之後,原本處於主動的常曦便受到了德州、夷州和連州的三處夾擊,自顧不暇。
68吳良
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可是打到宣州之時卻被人所阻。這人名叫吳良,二十歲左右,是宣州州牧的義子;為人桀驁不馴,想要的東西必定要得到手,對敵人更是毫不手軟。
百里樂正暗中觀察了他兩次,覺得這小將很有用,所以便不想傷他;是故未讓元夷和杜默上陣。但這吳良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是沒有良心的,他雖然知道百里樂正留了幾分情面;下手卻是絲毫不手軟;手起刀落便死傷大片,殺得甚是盡興。
“陛下;櫻櫻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啊,你看這吳良分明是一點良心都沒有,他便是殺光了咱們的人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之心的。”
“這吳良本是浮端的一員小將,後來常曦和浮端爭奪一塊無主之地,宣州州牧送了一匹寶馬給他,他便幫著常曦奪了那無主之地,所以這吳良的確是沒有良心的,只是這樣的人若是收服了便是一柄利劍。”
“可是這樣哪裡是辦法,要不陛下送點寶物給他,讓他叛了宣州如何?”
百里樂正眼睛微眯:“我不屑於做這等事,櫻櫻你去吧。”
謝櫻櫻想了想,道:“那倒是也行,只是要向陛下借件寶貝。”
*
這幾日黎夏並未再攻打宣州,吳良沒有事情做便如往常一般去州牧府上報道,這日他進了門卻看見一個女子的背影,等那女子轉過身來一看,卻是一個嫵媚妖嬈的夫人,她應該有了一些年紀,只是神色行止都如同少女一般。
吳良活了二十年,卻是沒有嘗過情愛的滋味,如今一見這女子便覺得魂兒都被她勾走了。也不曾想過這女子的身份便唐突握住了她的手,那女子也不掙扎,只是滿臉好奇地看著他。
“吳良你做什麼!”這怒吼卻是宣州州牧徐翊發出的,他怒氣衝衝上前掰開吳良的手,叱道:“夜容是我的愛妾,你不要僭越!”
吳良這才如夢初醒,可是聽了徐翊的話只覺心中鬱郁莫名,卻是什麼也沒有說便走了。但這吳良初嘗情愛滋味,怎麼能輕易放下,是故自此之後便日夜思念著那女子,對別的事情也都不上心了。
這思念如同奔騰的洪水漸漸沖垮了吳良的理智,這夜他終是冒險闖進了徐翊府中,跌跌撞撞闖進了一間院落裡,偏巧這正是夜容的住所。這吳良見了夜容自是情難自抑,做些親暱過分之舉夜容也全然應承。
只是吳良見這夜容竟然是一直都不言語,便有些奇怪,問:“夫人為何一直不說話,莫不是不喜歡吳良?”
夜容搖了搖頭,忽然哭泣了起來:“夜容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只要我一說話,你肯定就要殺了我。”
‘文)“這是為何?”
‘人)“我是黎夏派來蠱惑你的,你說我當不當殺?”
‘書)吳良一聽便是一愣:“蠱惑我做什麼?”
‘屋)夜容的手撫上了吳良猶帶著青澀的臉,道:“黎夏的皇帝想要你歸順於他,所以讓我來教唆你。”
吳良聽了卻是並不惱怒只痴痴道:“既是如此,你為何要告訴我知道?”
夜容破涕為笑:“只因心中仰慕而已。”
這吳良初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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