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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洋洋,似乎已經看到了卜藥蓮頹敗的模樣,甚至已經看到了她的葬禮——葬禮的確有,可惜裡面裝的人,不是卜藥蓮。
又一次和童遠造在床上酣戰之後,常詩卉嬌喘著說道:“相公,我記得先前你說過,二姐和別人發生過關係,所以才會克服了一次過敏症。”
“是有這麼回事,我最受不了戴綠帽子,這件事令我非常惱怒。”童遠造說道,他的拳頭不由地握緊了。雖然香茹已經死了,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有芥蒂的。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當日是杜遠橋想玷汙二姐,可是她卻抵死反抗,甚至因此而丟失了性命,我怎麼反而覺得,二姐對相公死忠啊。”常詩卉說道,然後又虛構了許多好聽的話,比如香茹和自己的母親郭世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停地說童遠造有多好多好,眼神中總是充滿了崇拜之類的。
童遠造聽得有些飄飄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起當初這些訊息都是程子游告訴自己的,於是打算去找程子游問個明白,如果當日是他委屈了香茹,他一定會去香茹的墳前懺悔——當然,是偷偷地。
於是,童遠造命令田杳去把程子游綁來,田杳匆匆而去,只過了一小會兒他就回來了,敲了敲童遠造的門。渾身赤著的常詩卉轉身進了小臥房。看到田杳難看的臉色,童遠造問道:“怎麼了,別跟我說程子游不見了。”
“老爺,他的確不見了,而且據旁人說,他已經消失很久了。”田杳膽戰心驚地說道。
“放肆!”童遠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頓時火冒三丈,這件事一定有貓膩。當初是卜藥蓮引薦他來童府的,所以現在,童遠造必須找卜藥蓮問個清楚。
看到童遠造來勢洶洶,卜藥蓮就知道來者不善,當童遠造問出口之後,卜藥蓮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啊,程子游不是被相公辭退了麼?”
“胡說八道,這些天童府沒什麼事情,所以我一直沒叫他出現,但是我也沒叫他消失啊。你既然說他是被我辭退的,看樣子,他又是從別苑小門走的吧。”童遠造說道。當日,卜藥蓮放走了呂寒霜,童遠造已經漸漸地放下這件事了,可是現在,那股怒火又重新湧現出來,他要新仇舊恨一起算。如果不是卜藥蓮長得好看,而且又能幫自己賺錢,他現在就叫人將她扔下荷塘。
“相公,程子游是名醫,是神醫,除非他去皇宮,要不然,只有留在童府,才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所以說,他一定是做了虧心事。他一定是和卜藥蓮一夥兒的,兩個人一起陷害二姐,說她做出了不軌之事。”常詩卉說得振振有詞,彷彿親眼看到了一樣,那原本好看的模樣,現在看上去,竟然有些賊眉鼠眼,她又轉頭看著卜藥蓮厲聲說道,“卜藥蓮,你好狠的心,我早就聽說你跟二姐明爭暗鬥,女人爭風吃醋不足為奇,但是你這手段也實在太卑劣了吧,還玷汙了二姐在相公心目中的好印象。”
呵呵,好印象,香茹給童遠造留下好印象了麼?卜藥蓮在心中冷笑。
常詩卉這場戲演得挺好的,接著她又撲到童遠造的懷裡,哭哭啼啼地說道:“相公,我好怕,卉卉有相公一個男人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可我怕以後有人還會拿別的男人做文章,玷汙我的清白,毀壞相公的盛譽,挑撥我們的關係,相公,你要是不給她點兒顏色瞧瞧,日後她一定會欺負到我頭上來的,嗚嗚嗚……”
“卉卉不哭,不哭,相公相信你,相公會保護你的。”童遠造被這件事情搞得心煩意亂,於是上前猛推了卜藥蓮一把,罵道,“你這個賤、人,能少給我搞點事情麼?”
卜藥蓮一個猝不及防,踉蹌著往後倒退了幾步,頭上的金簪掉到了地上,若不是質量好,簪子一定會摔碎,若不是她平衡能力好,撞到牆上後也一定會疼得要命。她反駁道:“為什麼你一定要偏聽偏信,非說這件事是我乾的?難道你就不懷疑是五妹乾的,她故意誣賴我?”
“相公,你看你看,我現在還什麼都沒做,她就想著往我頭上潑髒水,我日後若是不小心犯個什麼錯誤,她不弄死我才怪呢。相公,你知道的,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我還沒過門呢,怎麼可能是我做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常詩卉哭得很有節奏感,就跟被揍的似的。現在童遠造一刻都離不開她,自然是看不得她受委屈,於是繼續對卜藥蓮推推搡搡。
“常詩卉,你為了嫁入童府耍了多少心機,你以為這件事是什麼秘密嗎?嫁過來之前就搞點什麼動靜,我想這點能耐你還是有的。”卜藥蓮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閉嘴!”童遠造怒吼,他狠狠地教訓起了卜藥蓮,當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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