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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來就是將近五萬兩啊,這個數目不小了,如今卜藥蓮忽然要給他抽走這麼多,他當然心不甘情不願。
“我這可是在為姚老闆考慮啊,姚老闆,五妹來的時候,想必已經跟你講得很清楚了吧,你私自揩油的事情,相公已經注意好久了,沒有足夠的證據,他是不會來揭發你的,他之所以先讓五妹來,是想看看你的態度,若是你態度好,你們表親也還是不要撕破臉皮了。你每個月揩油四千兩,給我三千兩,我幫你交給相公,說些好話,起碼你還能有一千兩的外快,如若不然,只怕是這老闆你會做不下去了。”卜藥蓮分析道,她說得條條在理,姚德利自然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於是只得開口答應。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你不是每個月要來跟我要錢嗎,總有一天我會在床上把你給收拾了。
“姚老闆果然是個爽利人,既然答應了,那我回去跟相公彙報一下,說你最近業務水平有提高,預計接下來每個月有三千兩入賬,讓他再另外給你加二百兩的薪水,那三千兩你就一併每個月交給相公好了。”卜藥蓮說道。她處理得簡直是滴水不漏,這讓常詩卉實在是瞪大了眼睛,但接下來又一想,她之所以能成功,不過是因為抓住了自己和姚德利把柄,算不得什麼。
事情辦妥了,卜藥蓮說要和常詩卉一起去買些珠釵,便一起離去了。倒是姚德利,還在那小心謹慎地等待著童遠造上門興師問罪,可是等了到天黑了也沒等到,他才恍然大悟道,自己竟然被卜藥蓮耍了,唉,這個女人怎麼就雲淡風輕地擺了自己一道呢?
常詩卉和卜藥蓮一起回去的路上,也問了起來:“你怎麼會來?”
“相公不放心你。”卜藥蓮說道,常詩卉一聽,別提有多感動了,就知道童遠造是最在乎她的。其實,卜藥蓮的話只說了一般,她本想說,相公不放心你,怕你把事情搞砸了不好收場。
“相公在哪家茶樓啊,我們去找他吧。”常詩卉又說道。
“哪裡什麼茶樓,他在家,根本就沒出門。”卜藥蓮心中暗笑,常詩卉啊常詩卉,你只是看上去冰雪聰明罷了,實際上卻是愚蠢之極,可惜呀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以前有些不跟任何人爭鬥,如今你處處算計我,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只怕我不會對你手軟了。
“那你為什麼說他和你一起來的呢?”常詩卉又問道,她若真是聰明的女子,現在應該推理出是怎麼回事了,可她偏偏沒有。
“你是童府的五夫人,姚德利敢假裝不認識你,猥褻你,那他同樣可以對我這麼做,我若是說相公在後面,那就表示他不一定什麼時候會過來,姚德利根本沒有把握有足夠的時間做壞事,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卜藥蓮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假裝不認識我,然後又……”後面的字,常詩卉實在說不出來了,畢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推算的啊。”卜藥蓮說著,兩個人已經到了馬車旁,坐上馬車去了童府。常詩卉心想,以前想收拾卜藥蓮,只是出於要強與嫉妒,現在她知道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更要早點弄死她了。
渣男可惡
五石散是一種毒,依賴上它的人;就會成為癮君子。
因為常詩卉用量非常謹慎;讓童遠造雖然依賴上了;自己卻沒有醒悟過來,導致他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常詩卉了;他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差;卻從未想過跟毒藥有關,只以為是縱、欲過度,然而;明知道身體過勞;他卻始終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
也正因;童遠造也就荒廢了自己的事業,當上次卜藥蓮在處理事情中表現出特別的智慧之後;他便放心地將一切交給她去打理。反正是自家人,何須擔心,錢進了卜藥蓮的腰包,和進自己的腰包其實是一樣的,有個這麼能幹的媳婦,他驕傲。
大少爺童辛捷察覺出了事情不對勁,如果一直讓卜藥蓮這麼打理下去,那她便會逐漸掌握童府的經濟實權,若是日後她再生個孩子,她一定會幫他拿到童府的掌控權的,這對自己來說,便是岌岌可危。於是,童辛捷要求和卜藥蓮一起經營,一個是自己的娘子,一個是自己的兒子,童遠造自然也沒有反對。
常詩卉日漸得寵,也便恃寵而驕起來。以前,遇到幾次挫折之後,她的銳氣幾乎沒了,現在氣焰又漲上來了,而且越漲越洶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說的就是常詩卉這種人。
常詩卉絞盡腦汁想對付卜藥蓮的彷彿,這日,她忽然想起了香茹,然後滿意地點著頭自言自語道:“這的確是個非常好的切入點,卜藥蓮,你現在就等死吧!”常詩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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