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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心軟。
她同樣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淹死在北大西洋深處,或許他們能得救,但有時候世事難料,像布克特夫人這樣的女人理應對卡爾和露絲二人瞭如指掌,但她卻選擇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是一位活著的女版克洛諾斯——那些舉動無論何時看起來都叫人髮指。
卡爾捏著萊斯特的手,這是他新添的小習慣,他真是愛死了這些小動作,一邊挑高了眉毛懶洋洋地說:“so ;what?我有這個權力,露芙——或許如今稱呼您為布克特夫人更加合適。我花了大筆的金錢——本以為能買到一個聽話美豔的妻子,誰知道卻買來了一頭白眼狼?哦,還有您,一個把我當做無限印鈔機的附贈品,嗯?”
萊斯特抽回手,含糊地提醒:“卡爾,你不會希望這時候叫約克醫生來的——為了布克特夫人就快被你氣出的心臟病。”
“five ;me。”卡爾漫不經心地道歉,“布克特夫人,發發慈悲,告訴我重點好嗎?我有點兒困,而你這會兒正該忙著把露絲找回來打扮好準備參加晚上的宴會。”
布克特夫人按著胸口,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萊斯特——年輕人能舉著雙腳發誓他是無辜的,jesus,她難道不該怪這個口出惡言的有錢人嗎?
“卡爾,我想——i ;mean——你們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露絲不會讓你失望的。倘或你真喜歡羅蘭先生,我想她也不會介意你在結婚後養個——養個情人,她是個大方得體的好姑娘,一向體貼入微。”
布克特夫人就像做出了什麼巨大的犧牲,蒼白著臉頰言辭懇切地說道,她避免去看萊斯特——一眼也不,就像這樣貌絕頂的年輕人在她眼中還比不過一堆賬單——也許是垃圾或另一個瑪格麗特·布朗?
瑪麗送上了茶,萊斯特從她那裡接過屬於自己的熱可可——自從卡爾宣佈羅蘭先生是個體弱多病的美人兒後,這姑娘就只願意給她的小乖乖上杯這個了——真叫人絕望。
年輕人一臉無所謂地蜷在沙發裡喝著熱可可,卡爾眼巴巴地看著他,於是他賞臉地從熱氣裡掀了掀眼皮:“她說的不錯,這是最通常的辦法。我能做很多事兒,但沒法為你生孩子,當然,我覺得也許露絲小姐同樣不能。”
這話簡直把露芙·布克特氣得暴跳如雷,但她沒辦法,她幾乎是哀求地看著卡爾:“羅蘭先生說的對,卡爾,你需要一個孩子。”
“nope。”卡爾冷冰冰地放下茶杯,淺棕色眼睛裡滿是怒火,看得出來他恨透了這個話題。
看在他媽的布克特的份兒上,他還沒把萊斯特追到手呢,這貪得無厭的女人就要來棒打鴛鴦了?
萊斯特是一個厲害角色,如今要不是在泰坦尼克號上,這年輕人未必願意同他交好。
溫和優雅只是他用來欺騙世人的小把戲,卡爾看得很明白,他連骨頭都敲碎打上了驕傲乃至於傲慢的烙印。
卡爾有時候也會有些不安,倘或下了船,他的男孩兒是否會因為厭煩於應付種種瑣碎而乾脆地棄他而去。
上帝知道,一個霍克利從不為兒女情長而操心。
如果這病狀當真開始了,那麼約克醫生大概就能給他開一張終生病危通知書——為了那該死的、一天比一天嚴重的“萊斯特需求症”。
“如果我真需要一個孩子,我只接受萊斯特和我的。”萊斯特翻了個白眼——卡爾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手腕,“但實際上這無關緊要,霍克利家有許多孩子——我能從其中挑一個最好的——遠勝於比天氣還任性多變的遺傳基因。”
布克特夫人無話可說,她甚至開始瑟瑟發抖,但在場的沒人會同情她難得流露出的恐慌和柔弱。
誰知的她在為什麼而害怕——
沒準兒是下了船後鋪天蓋地的賬單。
沒準兒是從高高在上的羽毛墊裡跌掉紡織女工的廉價鐵絲床。
她註定承受這些,善惡終有報。
。。。。。。
“萊斯特,別介意好嗎?我一點都不需要那見鬼的孩子,我給不了他愛。”卡爾揉著頭髮,他早上起來忘了塗髮膠,以致於棕褐色的頭髮柔軟順服地搭在腦門上,萊斯特甚至發現它們有一點卷,這使得卡爾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萊斯特替他撥開頭髮,笑眯眯地說:“你當真以為我在意那些?得了吧,卡爾,她只是一個終日同珠寶裙子打交道的女人,能懂什麼呢?如果我想得到你,那就是耶和華親臨也不管用。”
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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