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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就可以暫時減少出血量,然後等軍醫來就行了。”在水盆裡洗了洗手,駱佳白在帳篷裡繞了一圈最後選擇於比塞爾身邊坐了下來。這時候,一個隨從官從外面走了進來,短暫了宣佈了下目前的加分情況,在唸了三個可能是前三名的名字後,駱佳白驚訝地發現自己被加了十二分——理由是樂於助人和樂於助人(……)。
有兩分新鮮出爐,是剛剛才產生的。
駱佳白想提議其實第二條改成“學識淵博”可能會讓理由看上去更加豐富多彩一些。
“那都是分,你管它怎麼來的!”比塞爾翻了個白眼,看上去心情不錯——因為一個樂於助人現在他從負分受欺壓階級一躍而成了正分先進集體,目前心測感覺優良。
……
接下來陸陸續續有人到達營地,在中午飯點之前,今早出發前全員四百七十四人,到達四百五十六,倆人失蹤,十六人將面臨被淘汰的命運。
然後開飯。
下午自由活動。
大部分人自己找了個樹蔭隨地躺下睡了個昏天暗地。
到了夜幕即將降臨的傍晚,駱佳白醒了,醒來的時候比塞爾正坐在他旁邊擦一把雪亮的匕首,身邊還煞有其事地點了一小堆篝火,見駱佳白醒過來,告訴了他三個訊息:第一,那倆個失蹤的人現在也沒回來,介於上午湯姆的事件有目共睹,估計他們是回不來了。第二,那十六個被淘汰的哥們兒的告別儀式已經結束。第三,希爾普來了。
“什麼時候來的?”駱佳白揉了揉眉間,微微蹙眉。
“傍晚,又是神不知鬼不覺。”比塞爾蹙眉,“一來就進了西比爾的帳篷,然後西別爾出來了,吆喝咱們搭帳篷,帳篷我已經搭好了,今晚就睡在這,估計明天還有活動——千萬是別叫咱又照原樣跑回去,老子非跟丫拼命不可。”
“我睡著時候你乾的事倒是不少。”
“那是。”比塞爾眉眼間放鬆了些,然後他踹了駱佳白一腳,“趕緊起來,擦擦臉準備吃晚餐了,希爾普帶了幾箱子酒來,說是今晚放鬆放鬆。”
駱佳白愣了愣,隨即迷茫地說:“我都忘記這是名義上的軍事夏令營了。”
“頭天晚上就死了個人,第二天又失蹤倆,可不是就像恐怖片。”比塞爾雲淡風輕地說著站了起來,將匕首插回腰間,然後兩腳啪啪踩滅了篝火堆。
駱佳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舒活了下脛骨,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提圖斯,那傢伙跟自己說的最後一後一句話貌似是——
訓練的地方很亂,保護好自己,遇到什麼事都不要驚慌,只要從裡面走出來就行。
獨自站在原地,駱佳白眨了眨眼,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放空。訓練營地後面的山最高峰,太陽已經變為了暗沉的橙黃,眼看就要沉淪下山。帶著植物清香氣息的夏風吹過,少年縮了縮脖子,隱約感覺到了一絲絲晚風特有的涼意。
夏天的聯邦白天總是很短,不知不覺之間,夜幕已徹底降臨。
自顧自無趣地聳聳肩,將手插入口袋,駱佳白腳下一頓,隨即大步跟上了比塞爾的腳步,漸漸融入了夜幕的肅殺氣息裡。
夜晚的營地顯得十分歡快,歌聲吆喝聲從未間斷。
剛進入營地接二連三的事情始終如同沉重的石頭一般壓在所有人心頭上,雖然大家表面嘻嘻哈哈誰都不說,但是眼底的陰鬱卻始終難以抹去。下午,送走了第一批被淘汰的人,他們是最特殊的第一批,大家難免都有些動容——或許當第三批第四批人被淘汰時,這些人就會變得麻木……但是至少在今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圍著火堆喝著酒,雙眼朦朧地盯著架在火堆上烤得茲茲往外冒油的野兔子野豬,一堆年輕人沒用多久就開始稱兄道弟。
駱佳白怎麼也弄不明白,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希爾普從哪來的野豬野兔子。
將自己的袖子從一個噴著酒氣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漢子手裡拯救出來,勉強喝了已經戳在自己唇角邊就差掰開他的嘴給他灌下去的酒,駱佳白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臉有些發熱,他沿著火堆走了兩圈,途經無數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男人,最驚悚的是其中倆個人已經抱在一團開始熱烈地親吻,周圍一堆人在拍手喊加油。
………………可能酒醒以後他們毫不猶豫地會吐對方一臉。
隨著夜幕的推移,整個營地的氣氛似乎被推入了高。潮。每個人臉上幾乎都是一種類似於破罐子破摔的、過了今天就沒明天的瘋狂,他們大聲地叫罵,說下流的黃色笑話,白天裡永遠是面癱的隨從官也放下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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