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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知道為什麼中間有個人摔了下,滾下了山坡,之後似乎是摔傷了腳,監視器沒辦法錄音,整個畫面都是無聲進行的。
西別爾點了支菸,叼在嘴角,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然後他看見了自己要看見的東西。
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將水和乾糧塞進了那個受傷的同伴手中,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給他加二十分。”西別爾沉吟片刻後,淡淡地說。
“前三名獎勵不是十分嗎 ?”隨從官疑惑地反問。
“架不住人家思想覺悟高啊。”西別爾嗤嗤地笑了,“今年這群熊孩子還真是百花齊放,什麼型別都有,我都要心花怒放了。”
“思想覺悟高的境界難道不是揹著同伴一起走?”
“然後等著過十二點一起被淘汰?在軍隊裡哪來那麼多高尚的童話故事?”西別爾叼著煙,含糊地說,“別杵在這礙眼,快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具體的理由下章也會說說,這個主要是那時候看士兵,腳的答案還蠻獵奇的(你夠),撓頭。
雖然俺家攻的看法是“讓世界充滿愛”………………
親們請放心,雖然丫鬟一向很愛神展開……但是這一次真的是“大綱在手,天下我有”……所以你懂得。
☆、第三十一章
在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四十五分鐘的時候,駱佳白和比塞爾爬到了目的地,在終點處滿臉淡定迎接他們的隨從官告訴他們,他們分別是第五名和第六名,駱佳白點點頭,接過隨從官遞過來的水低聲道了聲謝,就走到一旁的樹蔭底下靠著休息去了。
比塞爾戲劇性地在面無表情的隨從官大人腳邊一屁股原地坐了下來,扯開嗓子嚎——
“天喲,你錯堪賢良妄為天!地也,你不分忠良妄為地!”
駱佳白:“剛運動完坐下來屁股會變大。”
比塞爾捶地:“大吧!我不管了!天喲,你——”
駱佳白走到隨從官身後,看了看他手中的名單,啊了一聲後低聲道:“第四名是那個湯姆。”
嚎叫聲戛然而止,世界終於重歸了寧靜。
比塞爾:“一分都沒加?”
隨從官聲音平板:“西別爾長官說了,只有前三名。”
於是狗熊抹了把鼻涕,從地上吭哧吭哧地爬起來:“這種忽然覺得好多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駱佳白:“……”
比塞爾打了個嗝,說:“駱佳白,我要喝水。”
駱佳白默默地將水遞了過去,然後在隨從官默默的目送下,拽著這個從到了目的地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刻丟人的倒黴孩子往專門給到達學員休息的帳篷中。
裡面已經坐了四個人,確切的說是三個人中間圍著一個,聽見駱佳白他們推開門走進來,只是淡漠地回過頭來禮貌性地點了點頭,被比塞爾從身後推了推,駱佳白往後不鹹不淡地瞥了正笑嘻嘻的大男生一眼。
“我走過去往那一站多給人擋光。”比塞爾嘿嘿低笑,搓著手解釋。
駱佳白無奈,只好走過去看。好在那三個人也沒有要避開他的意思,見到駱佳白走過來紛紛讓開了些,只見中間躺著一個人,小腿處被一根顯然是人為的鐵棍從側面插入,褲腿已經被小心翼翼地剪開了,此時此刻,他面色蒼白滿臉冷汗,腿部以下的沙發墊子盡數被鮮血染紅,一大朵一大朵的,由黑至鮮紅,就好像本身印在墊子上的印花卻又格外粗目驚心。
“他怎麼了?”
“不知道踩到了哪個狗孃養的放的機關。”其中一個看上去是受傷的那人的同伴說,“會不會醫術?在軍醫來之前我們至少要把他的血止住。”
駱佳白點了點頭,其他人看見了多少都露出一些驚喜,紛紛給駱佳白讓開了一條道,就好像等著他有什麼大動作似的,駱佳白莫名其妙地掃了它們一眼,然後伸出手,在躺在椅子上的人骨溝中間摸了摸,當感覺到手下微弱的跳動時,牢牢地摁住,然後讓了讓,對身邊的那個受傷者的同伴低聲說:“摁住這裡。”
整個帳篷裡很安靜,只能聽得見相互呼吸發出的聲音。
被叫住的那個人微微一怔之後,立刻小心翼翼地伸手摁住了駱佳白說的那個位置。
駱佳白退開了些。
“然後呢?”顯得有些焦急的聲音。
“然後……”駱佳白滿臉尷尬,“然後,沒有然後了。”
眾人:“……”
“那裡是股動脈,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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