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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它是世界上最頑強的花。”賽義德說。
“可是它看起來倒像是牽牛花,半點也不能讓人聯想到玫瑰。”貓咪說,但她還是小心地將那朵花用一個大礦泉水瓶子裝好,這樣既能夠隨時看到,又不至於碰落它的花瓣。
兩個人一起笑了,賽義德深沉地望了鍾亦誠一眼。
“亦誠,看來你確實認了真了。”賽義德望著遠方的地平線說。
順著他的視線,貓咪看到太陽已經消失無蹤,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沙漠裡的溫度降的特別快,不大一會兒,天已經變得有些涼了。
賽義德用手挖開一片沙子,不停地往外舀沙子,直到那裡成了一個坑。
“貓咪,來,坐進去。”賽義德說。
“這是幹嘛?”貓咪迷惑不解道。
“給你取暖。“賽義德說。
貓咪坐進沙坑裡,賽義德開始往她身上埋沙子。
“阿德哥哥,你這是做什麼?要活埋我麼?”貓咪問。
賽義德只是笑,鍾亦誠早已在她的沙坑旁邊又挖了一個坑,也坐了進去。
賽義德和斯萊姆也挖了坑坐進去,並且自己動手用沙子埋住了他們的身體,只露出脖子以上部位。
“以前我們在沙漠上旅行,夜晚就是這樣度過的。沙子會幫你減少熱量的流失,同時,白天曬熱了的沙子本身也有溫度,可以讓你取暖。”
“哦,原來是這樣啊。真好玩,真過癮。”貓咪開心地說。
三個人躺了一會兒,斯萊姆遞上了隨身帶著的酒壺。
主僕兩人一人一口喝了起來,給貓咪也倒了一小杯。
鍾亦誠忍不住也要了一小杯,很快,他就有些醉了。
貓咪喝了酒之後,興奮起來,在沙坑裡坐不住了。
爬出沙坑,她找了一塊平坦的沙地,赤足舞蹈起來。
明亮的月光之下,她的舞姿雖然不夠專業,卻也透出一種狂野的美,彷彿月下一個充滿了靈性的精靈,三個男人都看呆了。
鍾亦誠搖晃著爬起來,走到她身旁,輕輕擁住了她。
倆個人爬上一座沙包頂上,坐在那裡看月亮。
賽義德的目光始終都追隨著貓咪的身影,斯萊姆有些心疼起來。
“主人,為什麼你都不去追求貓咪小姐,她很可愛,即使不能做你的大妃,起碼也可以納入你的後宮。”斯萊姆說。
“她不屬於王宮,如果把她放在那裡,她就會變成一個玩偶,失了生機,也就是失了她的所有魅力。”賽義德說。
“可是,您明明那麼喜歡她呀?”斯萊姆一臉遺憾道。
“喜歡,可以放在心裡,也可以在一旁遠遠地欣賞。等你真正愛上一個女人,你就會明白了。”賽義德說。
鍾亦誠摟著貓咪坐在沙包上,或許是這月光,或許是這寂靜的沙漠,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貓咪沒有拒絕他。
“貓咪,給你講個故事聽吧。”鍾亦誠深吸一口氣道。
其實只要坐在她身邊,他的小弟弟就已經開始叫囂了,更何況還有酒精助威。但是這個夜晚實在太過美好,他不願意被欲|望驅使,從而破壞了這份美好。
“好啊,我洗耳恭聽。”貓咪說。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今天的鐘亦誠與以往都不相同。他對她明明有著無比的欲|望,但他的眼神裡卻有著一絲憂傷。
鍾亦誠用低沉的嗓音開始緩緩訴說: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深秋的下午,我無意間路過那片白楊林。
看到一排排楊樹高大而挺拔,微風輕輕撫過,金色的葉子發出好聽的簌簌聲。
抬頭,便看見很高很藍的天空中,零星地飄過幾朵棉花似的雲團兒;
低頭,看見腳下的林蔭小道上灑滿太陽投下的斑駁的樹影。
順著林中一條小道走過去,看到旁有一條水渠,溪水清澈又緩慢地流過。
我正在樹林中徘徊,忽然聽見吉他聲,幾聲調絃之後,吉他奏出了那首《秋日私語》。那充滿了淡淡憂傷的曲子,透露出彈奏者心裡滿滿的憂傷。
隨後,那吉他又彈了幾首歡快的曲子,但是每支曲子裡,都帶著一絲憂傷。我忍不住想看看這個吉他手到底長的什麼樣。
循著琴聲,我走到樹林深處,透過枝葉,我看見一位穿著紅毛衣的長髮女孩,她坐在一截粗矮的樹樁上。
陽光下,她纖細而白皙的手指上下翻動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