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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趕到海上花時,不想先被經理截住,說什麼物是人非事事休,寶寶已經辭工去泰國做變性手術,什麼場子裡的小姐散去一半,又羨慕她早早脫身得道昇天,背有大樹好乘涼也不要忘記老朋友云云。
正不得脫身時,蘇西手裡擎著高腳酒杯走過來,聲音一挑:“哎呦,經理大人好閒暇,拉住我們三月家長裡短啊?不怕我去告訴你們魏總?”
蘇西聲音甚甜,話裡的調侃也一如八月十五的月餅般的圓整,卻噎地經理吃不住,連連擺手告饒:“蘇大記者,嘴皮就是辣,朝天椒似的!”
“哪裡有你厲害,這五湖四海的客人,哪個不被你敷衍的週週到到,長袖善舞……”說著,漫山遍地潑灑的昏昏燈下,蘇西染得圓潤的手指,薄脆似琉璃,帶著流動的影在經理嘴角一抹又一挑,低低說:“口燦蓮花!”
其實並沒捱上,但蘇西纖細凝白地指倒似帶了一團火,撲在經理的臉上。火燒火燎裡,一疊聲的姑奶奶,瘟神一樣送走她們。
蘇西笑挽著她,低低說:“那樣泥鰍似的人,你跟他攪和什麼?我告訴你,對付他們,訣竅是比他們還滑!”
走起來三月才發現,蘇西的腳一軟一軟,忙抓緊她問:“你怎麼了?醉了?”
“沒什麼……除去燎同我分開,除去我還得同這幫龜孫子領導應酬,我好的不得了!”
她繡滿繁花的絲巾流蘇輕輕飄落在她的手面上,癢的三月不禁溜溜一抖。
“果然夠朋友,衝著這我就原諒你隱瞞過去,把我當個傻子……”蘇西抬眼看三月,忽然淒涼地一笑:“其實哪個人又沒有過去?”
她用保娜多芙的閃爍眼影粉描花得周正波光裡,三月的臉因急著出門沒有來得及擦一點脂粉,格外的白。
進入包房時,清一色女人幫在沙發裡推杯換盞地暢飲,居中的中年女人衣著華麗,疊層的下巴見她們進來,微微一揚,算是打過招呼。倒是她旁邊的兩名半百女人滿面風塵,衣服的領子都發著黃。極為奇異的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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