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不是不好,但過於休閒就變得疏於修飾,便捱了樂天不知多少白眼。
等一斗煙將要抽完,褚穎川才想起什麼似的,在兜裡掏出個盒子,慢條斯理地遞給坐立不安的三月。
三月沒經大腦,順手接過,姿態熟捻的不能再熟捻,弄得樂天愣怔。
三月接到手裡才發覺不對,細長的白色盒子;帶一個暗紅ESSE的圖示;。她直愣愣地看著,慣常,他兜裡只揣銀質煙盒來裝菸葉,什麼時候也開始抽愛喜?
褚穎川又說:“裝什麼,你一向菸酒不分家,憋半天了吧?”
三月眼裡竄出兩簇火,將愛喜狠狠扯在手裡,狠狠的拆開包裝,連打火機都點的惡狠狠。
兩人的關係再模糊,褚潁川一個動作一句話也將眾人點明白。
只有樂天還是很費解,原以為褚潁川還是跟往常的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早在個把月裡的酒宴,不見三月人影,就已經成為明日黃花。但,誰成想竟然還是沒分開。
樂天左看看褚潁川,右看看三月,肚子裡的話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憋住,低聲問:“那女人陰冷陰冷的,有什麼好,你中邪了?”
褚穎川見桌對面,蘇西擎著酒杯對三月發出心領神會的輕笑。而三月早在煙沾在嘴唇的剎那,眼角眉梢就染上薄霧,面頰上彷彿是她慣常用的水潤胭脂,一層輕飄的紅暈,灩灩的風情。他忍不住牽動了一下嘴角,開口說:“她……挺有意思的。”
樂天說她陰冷,實際上很有出入,三月真的很有意思。她喜歡在總統套房的浴室裡泡泡浴,長髮影影綽綽的逶迤,如同一尾美人魚在卡布奇諾的泡沫裡。有一次哼出個荒腔走板的英文歌,十分荼毒耳膜,逼得他不得不問:“你在唱歌什麼?”
她笑:“漂亮女人啊。”
然後,在看到他還有些迷惑時,三月噌地從泡沫裡站出,帶著長而捲曲的發黏在他的身上,聲音高起來:“什麼樣的人會沒看過漂亮女人?!”
於是,不由分說拉著他在到紗發,開啟電腦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存下的《Pretty Woman》。
其間開機,開啟播放器一連串流暢動作裡,三月沒擦乾的髮梢水珠一滴又一滴,她也沒有發覺。午後極暖的陽光自落地窗透進來,她隨意攏在身上的浴袍,敞開襟口的肌膚像極了剛剝掉殼的荔枝,彷彿蜜汁漲破錶層般的不住外滲,他又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難免呼吸有些急促,手指有意識的就摩挲上三月的襟口,剛要滑進去肆意橫行。不成想,她低頭猛地就是一口。
想來也是毫無顧忌,落力狠的牙印子都一清二楚。
“你屬狗啊!”他發怒地瞪三月,平日裡他只要眉頭一皺,不說軟言溫語也會低眉順眼陪上來。可她偏偏眉開眼笑,往後靠在沙發另一側,離得遠遠。
“仔細看!”
語音輕柔似是在哄一個吃不到糖果的孩子,幾乎讓他閃了神。
後來他看個開頭就抵不住犯困,畢竟剛開完繁瑣冗長的會議。不知多久後,張開眼液晶屏裡面理查吉爾正站在雙層巴士上,求得美人的愛情。
套房的起居室裡記得影片開始時還暖洋洋的一片,現在窗簾外已經成為深藍,冬天日落總是格外早。三月的視線直直定在螢幕,手指上的愛喜只燃了一半,餘煙嫋嫋婷婷,彷彿呵氣看著就覺得極為暖和。
他翻身在三月耳邊輕笑,手指卷繞裡溼溼膩膩的長髮,不過是半乾未乾,又涼又滑。他明知三月怕癢,呼吸偏就故意黏在她一個勁兒躲開的耳上∶“麻雀變鳳凰?” 她被癢癢的笑眯眼,蜷起身窩進他的懷裡,躲過他的呼吸卻躲不過他不肯規矩的手。只能任憑他指的手在耳骨,耳洞,耳垂上摩挲。當他的手指往下,再往下時,才喘息著說:“我可從來不指望麻雀變鳳凰。不過你得承認,這真是一部貽害四方,毒害純潔少女心靈的片子……”
於是,他忍不住同她一起笑。
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其實,也有時候不是那麼有趣,因為總體來說,三月是個很懶很懶的人。
有時他把三月自窩裡拉出來,初到時還有點人樣,剔透妝容,衣衫俏麗。可他總是很忙,常常中途就被連串電話疾呼而走,留下她單獨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裡。走時三月抱著電腦,幾個鐘頭,或者十幾個鐘頭後回來,她還是抱著電腦,連姿勢都未變,那模樣可就不太好看了。
有一次他二十四小時後回來,見三月還在電腦裡放著一日一夜前的片子《星球大戰》。
他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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