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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發麻。她不禁微微眯起眼睛,挑起下頜說:“上了樓,您點了百加得,就是不請我,我也得喝的。”
褚穎川忽然笑了一笑:“我說的是喝粥。”
他們本就離得極近,呼吸都隨著空調,攪在一個漩渦裡。但三月彷彿不覺得,只是低下頭,手不老實的悉悉索索一陣,輕巧地一抽,一張紙巾全然無聲地牽出來,倒和上了褚穎川唇角的笑意。
“你叫什麼?”
他的聲音平和,但終究藏不住慣於發號施令的調子。
三月將水瓶夾到手肘裡,用紙巾細細擦去了手上的溼漉,璨然一笑:“我姓百,名加得。”
露出的虎牙本應該是可愛的,可惜失於太尖,太利。
“叮”的清脆一聲,電梯到了五樓。
經理早早侯在門口,甚為熱情的笑說:“褚少,他們早就到了!”
三月剛想溜出電梯,偏褚穎川抓過她的綠茶,開啟蓋子,抿了一口又塞回她手裡。
經理一顫,按寶寶的話說,那是個用桐油浸透了人,泥鰍都滑不過他。立馬一把推過剛要溜出電梯的三月:“百加得,今兒你放假。”
三月正被褚潁川的舉動愣住,不防備就被推了個趔趄。
褚穎川伸手扶住她,也不過很輕的一下,她站穩時,就收回手。
電梯已經重新緩緩下行。
水晶鞋與白馬
三月不曾提防褚穎川有這一招,可惜終究勢單力薄,不能撕開臉皮。想想,還是默默的低下頭。
褚穎川站的離三月很近,她整個人籠在他的陰影,不自在的略撤一步,才覺得腳下有些松。仔細一看,原來涼鞋的鞋帶已經半斷不斷,命懸一線的垂危在那裡。
“鞋帶斷了……”
抬眼正對上褚穎川,據說他身上有維族的血統,所以眼格外深邃,如同用粗線條一筆勾成。但,依稀別有深意。三月後知後覺,自己好像在向他婉轉的索要什麼,後半句“壞兆頭,不宜出行”的話,就梗在了喉嚨裡。
有些話越描越黑,這麼想,便不免覺得意興闌珊,不過是一句話就要再三思量,何止是累。轉眼又一想,若自己有個撐的開門面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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