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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侍寢了”。
身子不自在的僵住,梵祭司的掌下,隱忍怒火,“不可能,她守了一年,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男子無奈嘆息,“看來,她在你的心裡,還是有地位的”。
梵祭司鬼面下的雙眸危險的眯起,斜睨向身側的男子,“月擎燃,別告訴我,這事同你無關”。
男子伸出一指,在他眼前輕輕搖晃著,“梵,這是遲早的事,就算那晚我不給她加點料,皇上也不會放過她的。那又何必,讓她痛苦呢?”
梵祭司原先的怒意被強行壓下,雙眸痛苦的緊閉,放在石桌上的一手,緊握成拳。
周邊,原先冷冽的空氣,像是灼燒開來般,襯得人心恍惚。
月擎燃起身,雙手搭在男子的肩上,“那一晚,她受盡恩寵,難道不好麼?而且,竟然在皇上的身下,還能活命,這真是天意也說不定”。
“住口,”梵祭司霍然起身,一掌劈在石桌之上,鮮血如注。
他也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一年的拒絕,想必冥帝的耐性已被耗盡了吧。
從她被封上妖妃那日起,就應該明瞭。
“梵……”,月擎燃扯下一片衣袖,抓起了男子的手。
梵祭司掌心處被尖銳的碎石劃斷,他只是低頭睬了一眼,便收緊縮了回去。
“走開,”男子推開身前的人,跨下了石階。
月擎燃手一鬆,那白色的碎布便跌落在地,覆在那瑰麗的血漬之上。
邁開步子追出兩步,卻還是停了下來。
腳下無力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單手撐起前額。
心,隱隱的,疼得厲害。
梵祭司順著長廊一路向前,腳下的步子輕緩,紅色的液體垂落在暗色的錦袍之上,吸附個乾淨。只留下那一眼溼淥的痕跡,微緲無力。
“梵祭司……”。
一路上,丫鬟太監均行禮。男子卻是看也不看,眸光空洞,一手扶在石柱上,身形一轉,將背部緊緊靠在上頭。以撐住那綿軟的身子。
清音剛安撫完冥燿,出了殿門,便在轉彎處看見了梵祭司。
[祭之卷:第二十二章隱患]
女子輕聲上前兩步,他的眼,緊緊閉起,空氣中,帶著一份殘敗的血腥之味。
清音循著那猩紅,一眼便瞅見了男子受傷的左手。
指尖處,血液凝聚,在光亮之下,幽幽的泛著冷意。
清音拿出袖中的錦帕,拉起男子的手。
梵祭司猛的睜開眼,一手下意識的用力甩開。
女子剛結痂的手背,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石柱上,滲出點點血漬。
清音吃痛的縮了縮手,卻仍是固執的拉起了他。
梵祭司望了身側的女子一眼,任由她替自己包紮。
白色的帕子一下便被染紅,清音小心的紮緊,抬眸,淡淡的笑了起來,“好了”。
男子點了點頭,將受傷的手放至身後,“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都快好了,”清音忍著痛,拉下袖子。
梵祭司收回神,正了正身子,“回去吧”。
男子剛跨出一步,清音便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肘,“梵祭司,奴婢不知道您心裡愁的是什麼,奴婢只想說,傷口,流了血,受過痛,今後的那道疤痕,如果去不掉,那就選擇忘記吧”。
梵祭司微一愣,望向女子。
清音笑著舉起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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