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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沙國真是無人了,竟派你一個嫩白娃兒出來。」一副單薄衣袍,儒人打扮,拿毛筆沾沾墨行,還學人撂跤呢!玄武副將狂妄訕笑,壓根瞧不起劭陽。
「廢話少說,比或不比,怕了就趕快投降,叫聲好爺爺得了。」激將之計,對莽夫屢試不爽。
「俺會怕你!?比就比,若你輸了,使節團要從俺跨下鑽出神武關!哈哈哈哈──」想起那情景,猩猩副將笑得更得意了。
於是乎,關口門前,臨時用粗繩圍了個園圈,玄武副將與帝國輔佐官撂跤比試──在眾人的吆喝聲中開鑼。
粗漢恃著力大體壯,一鳴笛就衝上前欲擒劭陽,狠狠摔他個四腳朝天,讓沙國顏面掃地,奈何那劭陽步法靈活,左閃右退,蛟若游龍,手好不容易抓上,他總有辦法纏沾脫去,粗漢像抓泥鰍似的,不得要領,反被戲耍的團團轉,欲發臉紅氣粗了。
「娘娘地,給老子站住!」他被弄得沈不住氣,猿臂一張,終於牢牢鉗住劭陽,正下得意要施展技法,卻發現如拖泰山,沈得不得動彈,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也給對方揣住了!
下盤被牢牢釘住,任他有通天絕技也使不出來,兩人僵持不下,猩猩副將原以為劭陽女兒臂力,不足為懼,此時才驚覺不妙,想著乾脆使陰招把劭陽撲倒,悄用手肘往心窩頂撞,惡念方起,下一分秒,敵手卻突然從眼前消失,一陣地轉天旋,粗漢癱倒在地,劇痛。
「就說你們劭輔佐官可是撂跤高手,沒晃點你們吧。」莫說玄武軍人,連帝國軍人也一副飽受驚嚇的樣子,誰讓劭陽生得白面書生樣,又是當文職的差,深藏不露啊。
「依照約定,請開門,讓帝國通行。」整整些微凌亂的衣衫,可風頭了。帝國軍人一回神來,無不高聲歡呼。相較之下,玄武軍人倒氣氛黯淡,大受打擊。
「不可能!老子才不可能輸給你這娘們!使詐!一定是你使詐訛我!!!」猩猩副將哪裡會服氣,更重要的是他面子掛不住呀!在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一個帝國書生,副將之名白混了,也別肖想再幹下去了!
「大庭廣眾,有無作弊,諸位也不是三歲娃兒,自能分辨。願賭服輸,別人可以不守信、沒氣魄,但自己是否也要作蛇鼠之人,都由自個兒決定了。」劭陽對著玄武軍人喊話,只見他們遲疑了一會兒,先是一個、二個、三個…眾人緩緩讓開了步道,也開啟關口大門。
「看來,玄武軍人倒也非全是無用之輩吶。」留下餘話。帝國使節團順暢通關,二十日後,返抵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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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找誰?」古契客氣詢問,這名公子在門口踱步,裹足不前,似有難處。
「我等人…沒關係,你別理我。」沒想到澄遠是北方帝國的宰相,墨北不禁有些退卻,雖然他叫自己先去他家,面聖完後即刻回來,但實在窘迫,不知該拿什麼面目踏入這扇門扉,之前那樣誤會澄遠,若還厚臉皮自稱友人,總覺忝不知恥。
聽說澄遠已有妻兒,更讓他不知如何應對。
「等誰?這戶是帝國沙相大人的宅邸,若是無事,最好別在此徘徊。」古契好心提醒他,沙宅不若其他大臣府上,站有門衛把關,但暗地該有的保護,一項不缺,被當作可疑人士就糟了。
「古叔,在跟誰說話?」司律從門內探出頭。
「少爺,這位公子說在等人。」相貌不像猥瑣鬼祟之人,因此他才好心多話了幾句。
「請問你等誰呢?」司律轉頭問向那素顏年輕男子。
「…我在等澄遠,他進宮去了,說等一回兒就回來。」他應該就是司律了,墨北不自覺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瞧──好俊的孩子,給人的感覺跟太陽一樣,洋溢奔放。
「遠爹回來了!?」又驚又喜,司律多打量了他幾眼。「你是遠爹的朋友麼?進來坐吧!」說罷,不由分說的便把人拉進門,墨北被動的從命,面對這種帶有幾分霸道的親切,舒緩了不少不自在的緊繃。
「遠爹出使順不順利?盛傳玄冥黑皇陰險狡詐,遠爹有沒有被刁難?他應該安全無事吧?你是玄武人麼?怎麼跟遠爹認識的?」司律羅羅嗦嗦就問了一堆問題,近月許多訊息回報,都道那個黑皇不是個好欺負的昏君,讓他不免擔心遠爹的情況。
「這個…」一下被丟許多問號,墨北一時也不知怎麼回答。
「唉呀,忘了先自我介紹,我叫司律,你呢?」他十分好奇,遠爹這人,說難聽點就是孤僻,沒什麼友人,尹叔勉強算是一個,但他說是御爹的還較恰如其份,其他有往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