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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麼樣,咳咳…我自己也略通醫理,應無大礙,休養幾日就好,律兒也在,沒關係的。」責任感很重的小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他才不要真的付諸實行。
「你咳得這麼兇,連聲音都啞了,我怎麼能安心出門。你不是燉了雞湯麼?在廚房裡吧,我餵你喝點,你早早躺下休息,晚膳午膳就別做了。」他不容反對的說道。
「好,雞湯是燉給你喝,咳咳…你熬夜議事,別弄壞身子了。」四肢倦怠,頭腦昏沈。生病真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我被你照料的好好,怎會弄壞身子,你這個照料別人的人,就是不會照料自己才弄壞身子,雞湯你先喝,我等回兒自己會去盛。」小心把雞湯吹涼,一匙匙喂他喝下,足足一大碗盡了,這才推回房,除去多餘的衣物,抱他躺下。
「你安靜睡覺,有事喚人就拉鈴,知道麼?」澄遠想親他唇,昂非撇過臉去,只讓他親著頰邊,知他是不想自己染病,澄遠沒有生氣,輕柔的另一側也啄吻一下。
「別擔心我,你好好工作,咳…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昂非退而求其次的在小遠眉間落下送迎之吻,明天醒來小遠就出門了,兩個月後才能再見到他。
「我知道。」體貼的攏好被褥,把窗戶關上,只留小縫通氣,離開臥房。
司澄遠在後院裡找著了司律,他正在舞劍,『清風』『舞影』使得虎虎生風,不過昂非只使單劍,律兒學雙劍是另有原因的。
「遠爹!?」劍陣中剎時突入一人,手持木劍,可那劍身卻比鋼刃鋒利,一招來往,震得司律指口生疼,他連忙歛定心神,全力奮戰。
御爹使劍講求變化莫測,綿密網羅,無所不在,遠爹使劍卻重視簡淺有力,一擊必殺,無堅不摧。換而言之,前者制人於難以預料之中,敵方連劍都看不清,敗得莫名其妙,後者制人於難以抵擋之中,明明知道劍從何來,卻仍是防禦不住,飲恨敗北。
一者柔韌,一者強霸。司律初時純粹承襲御昂非的劍風,經司澄遠數次切磋修理之後,不服輸的他開始修習雙劍,如今已可做到時而韌、時而霸,左右交換,兩相配合,威力無窮。
司律劍招雖能與之匹敵,唯內力卻遜於澄遠。據聞遠爹內功之法十分獨特,可他不論直接詢問遠爹,還是向御爹旁敲側擊,兩人都閉口不談,尤其御爹更是反應激烈,還當面警告遠爹不準教自己。既然御爹反對,事情一定無望,司律只得乖乖紮根累積,十年下來已有小成。
『鏘!』一個劍圈迴旋,清風、舞影被卷出雙掌,司律敗。
「律兒功夫大有長進,可見沒有偷懶。」輕笑,若非有寒極功之助,恐怕還需苦戰。
「律兒會再加油。」別問他得武技大賽冠軍驕不驕傲,上頭有兩個爹爹壓著他打,有也耍派頭不起,司律心裡嘆道,不過他以青出於藍為目標,總有一天會超越爹爹們的。
「好孩子,遠爹要出趟遠門,大概要兩個月才回得來,御爹你要照看,記得──」他沒說完,就聽司律插嘴:「律兒清楚的,貼身之事,律兒都會幫御爹打理,每天也會記得幫御爹按摩雙腿,遠爹放心。」從小看到大,難不倒他。
「嗯,還有昂非身子有點病兆,剛才一直咳,怕是染風邪,我已經讓他先睡下了,若是明天起來還沒好轉,趕快請大夫,莫要小病拖成大病,遠爹不在,你凡事要多機警,我讓梟留在府邸暗中保護,你有事對空喚他便行,瞭解了麼?」澄遠不是覺得律兒粗心,只是事關昂非,他總是比較羅唆。
「律兒明白。」點頭再點頭,司律不像時下被寵壞的富家子弟叛逆不受教,說兩句頂一句,他喜愛且珍惜家庭家人的心意,比什麼都還強烈。
隔日,沙相率百餘人出使玄武,浩浩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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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散會吧。」澄遠不在,部分官員的表現實在有待提升。
「臣等遵旨。」
十日一次的旬議,與會者除沙白二相外,尚包括六部主事及京畿戍衛將軍,並由昊悍親自主持,取代了之前僅以長空、澄遠及昊悍為中心的三人會議,目的是更廣納賢言、昭服群臣,而能列席此等會議,自然也是地位崇高的象徵。
「尹卿留步。」皇帝對二相深為信任,時常召見密談,眾人早習以為常,雖有好事之輩嫉妒渾說,但也只是逞口舌之能罷了。
「陛下有何吩咐?」御議廳內轉眼只存兩人,長空躬身靜待指示,維持視線朝下四十五度之姿,臣儀之禮從未偏廢。
「輕鬆點,咱不談公事,隨朕走走吧。」昊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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