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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親友,以致到中央御試時,膿包充斥,花拳繡腿,不堪一看,如今全攤在陽光下比試,誰也作假不得,皇帝重視,百姓自然趨之若鶩,每屆冠軍得主都是真材實料,帝國武力因此充實不少。
「律兒不想作官。」依照慣例,新任武職需赴邊疆就任,至少兩年才有機會請調回京,而還不見得能夠成功。
「是不想,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御昂非問,孩子是他帶大的,自己怎麼不知道他體貼的心意。
「都有,律兒既不想離家,也不想離開御爹和遠爹。」司律誠實的回答,遠爹忙碌在外,有時不得已要夜宿官廳,御爹生活瑣事難免需人幫助,啞叔只有白日來打掃,古叔晚上要守門房,自己若不在,御爹會很麻煩的。
「你總不能一輩子待在家裡吧?御爹的事你不用擔心,想要做什麼,不要猶豫,放手去闖,你還年輕,該多見識磨練。」當年的小傢伙,如今已長成大樹,有力的手臂抱著自己進出都沒問題了,可男兒志在四方,他不想因自己之故,讓律兒踏不出家門。
「御爹教誨,律兒記在心上了。」四兩撥千金,推掉就是,他喜歡這個家,永遠待著又有什麼關係,四方沒有吸引他之處,闖蕩江湖也不過流浪而已。「申時了,御爹要燒飯吧,律兒幫你。」他飛快轉移話題,御昂非搖搖頭,只好隨他。
兩人在廚房合作無間,切菜翻炒聲中不時夾雜笑語,你一言、我一句,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說的眉飛色舞,家族溫馨之氣,無一不在。
「御主子,衙裡捎來訊息,遠主子今晚恐怕回不來了,聽說出了大事,要徹夜商議。」古契通報。
「是麼,我把飯菜盛一盛,律兒你給小遠送去吧。」他邊說手已經將菜餚裝入飯盒,還細心的用毛布包了兩層保溫。
「好,御爹你別等我,自己先吃。」
御昂非點頭,司律便送飯去了。
帝國議事廳的守衛一看是司少爺,點頭致意,長戟仍格檔在門口,沒有移開。三年前,他倆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時,心想既然是大人兒子,又是送飯,應該沒關係,可事後卻給狠狠教訓了一頓,軍棍打得他倆哭爹喊娘,皮開肉綻,下令者正是沙相,還記得他那時冷冷說道:「命令是什麼,命令是沒有長官允許,誰都不準進來,律法是什麼,律法是沒有令牌,誰都不準進來,他既無任何人允許,又無令牌,你們為何擅自作主!無視命令、藐視律法,該當何罪!」
一百軍棍,整整讓他倆三個月沒下過床,傷好之後,歸回原職,還以為被沙相大人盯上了,自此日子難過,每天戰戰兢兢,下崗回家還借來帝國律典,好生惡補,深恐再次觸法,還記得同年冬季,他們為了不讓老相國闖入鬧事,咬牙動也不動的任他放肆的家犬給鞭得鮮血淋漓,沒還手,也沒讓步,死撐著也不倒下。
比起後來的獎俸升官,沙相大人親臨床榻,慰問一句:「做得很好,盡忠職守,不愧為堂堂帝國軍人!」更叫他們感動涕澪,大人對事不對人,只要心懷坦蕩、奉公守法,他一點也不可怕。
「司律麼?進來吧。」沙相的輔佐官劭陽,路經門口,看見他,笑著招手道。
喀,長戟收回,表示來人可入。
「遠爹很忙麼?很忙我不擾他,你幫我把東西交給他就行了。」劭陽、劭陰分別是沙相及白相的輔佐官,也是新科舉實行後第一任及第二任的狀元。
「不打緊,議事剛好中斷兩刻,你可以親自拿給他。」邵陽眯著老奸巨猾的狐狸眼,忍不住探問道:「我說司大少爺啊,聽說媒婆勤奮往你家跑,送了千枚以上的畫相,怎麼樣?有看中哪戶閨女麼?」
「沒有。」他答的絕然。
「別的不說,就連京城三大美女──戶部侍郎家的王嬙、流蘇富豪周家的千金浣紗、以及米脂樓的堇繡夫人,你也沒興趣?」一個目若秋水,顧盼多姿,惹人憐寵,一個知書達禮、端莊文雅,能登大雅之堂,一個婀娜多姿、粉面桃花、男人無不瘋狂,三人各有千秋,皆為一時之選,也入不了他眼?
「沒興趣。」那個王嬙他見過,她跟著戶部侍郎前來拜訪,看到御爹藍眼就快昏倒的模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一聽菜式是御爹做的,連鄙夷之貌都藏不好的蠢女人,如果京城三大美女都是這種水準,那其他人都可以一併打入地獄了。
「那…兄弟你心儀怎樣的女子?哪種型別的?」小家碧玉?
「我不知道,至少要給我心動的感覺,能融入我家的生活。」若非如此,他寧可終身不娶。若是女人都同王嬙那樣,他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