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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快快跟小爺回去,小爺幫你診治診治,些許還有救呢。」衣著華俗不堪的瘦弱男子,色眯眯的盯著人看,口水都快流出來,極品!真是極品啊!江南一帶的小官館他逛了不少,就沒見過這等貨色,瞧他那傲氣凜然的冷臉,要是給好好狎玩上一夜,不知是怎樣風情吶!光想就讓他心癢難耐。「來吧,美人兒,小爺會疼你的。」說畢,便要拉起那雙細白的纖蔥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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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鈍響,那富家公子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覺一陣劇痛,立即發出殺豬似的慘叫,雙膝軟倒在地上打滾,左右家丁駭極,連忙扶起他家少爺,發現那右手臂已呈軟爛狀態,骨頭斷碎得厲害,連基本形狀都不見了,小小家丁雖不知什麼世面,但也曉得眼前這位白衣少年必是武林高人,且觀其神色姿態,可能還頗有地位,公子妄語不敬,惹怒高人了。這群人尋日狐假虎威、橫行霸道慣了,這回兒哪敢再張狂,趕緊抬著人逃回府去通報。
「這、這位客倌,林家在蘇州城財大勢大,門下養了不少武師,您打傷的正是林家獨生子林少虎,那林首富對這唯一的兒子十分溺愛,這下他們必不肯善罷干休,您還是趁早逃出城吧。」掌櫃的苦著臉說道,要不是林家惹不起,他怎會把這難得的生意往外推,客棧連幾的月赤字,沒人吃喝住房,難得來了一個,卻…唉…皇帝老爺不開眼,官宦員外搭一塊,百姓死活沒人管。無奈加無奈啊。
「甭多事,茶菜快上。」他依舊冷冷靜靜的坐在那邊,沒有意思離席。掌櫃搖搖頭嘆了聲,只得指揮小二快將清茶先送來。林家與知府交情匪淺,林少虎多次犯下姦淫傷害之罪,全被他爹隻手遮天,這蘇州城內誰家的兒女只要稍有樣貌,無不小心翼翼,被糟蹋過的,不是被收進房裡當個小妾,便是羞憤自盡,這麼多年下來,每個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果不其然,未到半盞茶的光陰,那林府的總武師便領著二三十人沖沖前來,且個個江湖打扮,帶刀帶槍,一看就知絕非善類。「打傷少爺的就是你吧!被咱少爺看上是你的運氣,竟敢不知好歹!」總武師高頭大馬,兩塊胸肌鼓漲漲的暴在外面,油亮亮又顯得噁心,一進門就先聲奪人。
「給你個機會,立刻消失,我可以不計較太多。」他聲音不高不低,平平無奇,可莫名的就給人壓力,總武師闖蕩江湖也有各把年,這時直覺有些不妙,可棲人屋簷下,受人食水,本就當為人辦事,只得硬著頭皮喝道:「休要耍嘴皮!給我壓回府上!」說畢,一群打手便一湧而上。光天化日,他們公然率眾搶人,外頭兩個姍姍來遲的衙役也只是過門而不入,完全視而不見,明顯偏坦林家。
「無可救藥。」他低聲冷哼。老人家,你說這世道是怎般的世道,您老惦著放我出來,我會掀起血雨腥風,帶來災禍,殊不知這世道何待我翻攪,它早已混沌一片,不公不義、不仁不孝,人人心中不存勇氣,屈於強權,甘受奴役,蚍蜉不可憾樹雖是主因,可連一絲意志都沒有,永不翻身早是意料之事。若然如此,就讓他任意興風作浪一番,狠狠將這世道給翻覆過來,算圖個痛快也無妨!
他緩緩起身,拔出腰間的木刀,那武師們還來不及訕笑,忽見銳利一揮,地上已然多了數條斷臂!當下哀嚎四起,畏懼之心叢生,總武師吆喝著帶頭圍攻,可莫說砍中一刀、刺進一槍,連那衣角都沾不上,他招式平凡無奇,可快如閃電,力若鈞雷,且快狠準穩專挑要害,不到二十招,地上躺的躺、哀的哀,鮮血橫流,可怕的是那人白袍上卻一點汙漬都沒有。
「你不是要說到壓我回府,也好,就跟你上門一趟,冤有頭、債有主,不找你們的主兒,我以後也麻煩。」冷冷的用刀尖往地上一挑,那躺平的總武師便給立直了起來,足見內力深厚,這下他可不敢再叫哮,乖乖拖著身子帶路回林府。
林府座落在蘇州城東北,離府衙只隔著一條街,大門兩座金獅子銀獅子,還有寶石鑲框的牌匾,排場大的狠,門房的守衛見總武師傷痕累累的領著個人回來,還沒通報,那人輕輕一掌,沈重的鐵門子便給轟了下來,碰一聲巨響,嚇得府裡僕役魂飛魄散。他也不理,如入無人之境,一路直闖大廳。開玩笑,總武師都成了那個樣,誰還有膽往虎口上撞。
「大膽,何人擅闖!」別以為林老爺是個有膽有謀的大富人家,他現在還能講話這般大聲,全仗身旁坐著個知府大人,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他老爺一隻令狀若下,莫說江南,全國皆將重金通緝、死活不論,誰頂有膽子敢跟朝廷作對。
「你就是林大富。」城窮的連客棧裡都拿不出碗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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