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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昂非飛也似的奪門而出,衝進棚子裡就胡亂的刷刷洗洗,外加拚命默唸著靜心咒。
這廂,司澄遠倒是樂不可支,他敢這樣破天荒的戲弄御昂非自然有幾分道理,一是算準御昂非對自己既尊重又縱容,斷不致於做出什麼下流舉動,二是他現在手上的功夫已非吳下阿蒙,他有自信,對上御昂非也不遜色。另一方面,在寒潭底練功的日子也一點一滴磨練他堅毅鎮定的性格,在那漆黑危機四伏的環境,他尚且能保持平常心,出來地面後,自然不會再為一個小小的觸碰而畏懼顫抖,不過他還是不喜與人多有肢體接觸就是了。
御昂非逃去刷洗浴池了,自個兒一人也不知道做什麼,離午飯時間還久,他索性盤坐在床上打盹起來了,這姿勢同在潭底時一模一樣,只是地面上沒水壓,睡的比較輕鬆,可就算人在睡夢中,身體還是會自然而然的習慣運起寒極功。兩日後他就要迎戰鐵邑,勝了之後…下一步是…
司澄遠不知在夢中看見什麼,竟隱隱泛出殘邪至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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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可熱鬧了,不知是哪個嘴碎的村民得知比武的訊息後,短短几時辰就傳遍了整個桃源仙境,這裡生活一向樸實勤儉,少有什麼節慶喜典,出了這麼個有趣事兒,大夥成群結伴都趕來瞧上一瞧,湊湊人氣。只見時間還沒到,喏大的武場外已經站了不少婆媽叔伯、男女老幼,連小孩子也興奮的不得了。鐵邑早先到了,在一角扳著臉暖身,方楚和桃源仙人自然不會錯過這場較量,挑了個涼爽的地方坐著,每個人都在等司澄遠和御昂非到來。
約定的巳時一至,還不見蹤影,村民紛紛交頭接耳,猜想是不是楞小子自知打不過鐵二哥,爽約了。此時日頭正熱,村民們被曬著汗流浹背,心情焦躁浮動,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也漸大了起來。又過了二刻,遠遠才見他兩人姍姍來遲,待人一走近,頓時一陣鴉雀無聲,村民皆為那白衣人兒邪魅飄逸的風采驚愕不已,桃源仙境從未出過這般人物,好似只要一絲淺笑就能誘人心甘情願的獻上生命、追隨他到天涯海角。饒是方楚、鐵邑第一時間也都看呆了,兩年不見,他竟有如此天差地別的變化。
「不好意思,你大師兄做的水床太舒服了,害我一不小心就睡到日上三竿。」雖講了不好意思,可他眼裡、語裡就是沒半點真心道歉的意味,還加伸了個懶腰,明著對鐵邑挑釁。「廢話少說,比拳腳、刀劍還是棍棒,你自己選一個,莫說我以強欺弱、佔盡便宜。」鐵邑剛才若有一絲絲著迷,被這麼一激也全沒了,怒聲怒氣的說道。
「你少天真了,要說強欺弱,也是我欺你,輪的到你讓我麼,我撥冗來這裡,可不是陪你低來低去的。」無視鐵邑因他一席話氣得虎目怒瞪,司澄遠緩步走至兵器架旁。「我記的你擅使棍吧。」從眾多木棍中,隨意抽出一隻,語方歇,只觀他白袖微動,瞬間啪一聲十尺外的鐵邑腳邊已然斜插了只棍棒,前端三分之一貫入地面,內力之深厚顯而易見。
這讓在場眾人均大為震驚。「大師兄…這、這是怎麼辦到的?」適才御昂非已退到武場外,同老人家、方楚在一起。方楚實在難以置信,司澄遠的內力修為短短兩年已經到達這種程度,這分明至少需二十年以上方可辦到啊!他忙拉著御昂非問。
「此事複雜,一時也說不清,待他倆較量完,回頭我有空再同你說吧。」御昂非不是很確定自己該不該告訴方楚小遠那不要命的法子,若是說了,難保他這武痴師弟不會親身試法,一個小遠已經夠讓他忙乎了,要是再來個方楚,想到就覺得應付不過來,只得先搪塞過去。
另一頭武場上,澄遠露的那手讓鐵邑完全斂起輕敵之心,他拔出腳邊的木棍,神色認真,雖不知這小子是如何練就這身恐怖的內力,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喂,你可以亮出你的兵器了。」鐵邑指的是司澄遠手上拿的條狀物體,它用白布纏著,不過看形狀不是把劍,也應是把刀。
司澄遠在眾多觀眾引領期盼中,笑著解去白布。「那是什麼兵器?」、「你看過沒有?」、「沒有,你呢?」、「我也沒看過。」村民們新奇的見那把沒看過的東西,紛紛談論了起來。「那是刀還是劍啊?」有人問了。「應該是…劍吧?」答話者頗為遲疑。「你笨啊,劍有兩面刃,它分明只有一面。」、「那麼是刀羅?」有人接著問。「可它形狀也不太像刀…刀應該更寬點。」、「那到底是什麼啦?」有人受不了模擬兩可的說法,急問。「我只是農夫,哪會知道啊。」怒了。外圍群眾講來講去,還是疑惑未解。
而武場上的主角兒呢。
「…倭刀。」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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