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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哪兒去了?”餘舒找了半晌都沒找到那根羽毛,不得不放棄拆穿他的念頭,鬆開了他,眼睛卻不離他的手。好奇地等著他再把那羽毛變出來。
景塵晃晃手,示意餘舒學著他的動作,待她伸開手掌後,空無一物的左手輕輕從她掌心上拂過,一大一小兩手交錯而過,離開時,那根漂亮的羽毛已經躺在了她的手上。
“呀。”餘舒驚喜地低叫一聲,捏起那根密長的羽毛左看右看,都沒能發現訣竅,忍不住詢問道:“怎麼變出來的?”
景塵笑笑,伸手拿筆要寫。餘舒趕緊抽紙遞給他,見他毛筆在紙上迅速揮動幾下,把紙給她,不等她看清楚,便轉身離開屋子。
餘舒看著紙上幾個字,又氣又笑地捶了下桌子,扭頭一看見景塵沒了影,想是怕她追究才溜了,不由笑出聲音,放下紙,輕摸著那根漂亮的羽毛,心想著再多幾根就能做一把扇子使,不知不覺是忘記之前煩惱。
窗外陽光正好,照在她手邊的紙上,晃晃見上寫著四個字:
‘不告訴你。’
***
小攤推車壞了一隻輪子,吃完午飯,餘小修和景塵擦桌子洗碗,餘舒就蹲在院子裡擺弄它,想看能不能修好,可是搞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把那掉下來的輪子再裝回去。
這就不得不誇一下古代工匠的手巧了,沒有螺絲,一樣能把輪子嵌在軸上,讓它轉起來。
餘小修和景塵忙完,出來見餘舒圍著那車子敲敲打打,都走過來。
“車輪子怎麼掉了?”餘小修彎腰指著掉在一旁的木輪子。
“路上推到石頭上,絆了一下,”餘舒一開口說話,分了神,錘子一下敲在手指上,疼的她“嘶”了一聲猛地站起來,剛甩了兩下手指,錘子又脫手掉下來,正好砸在她腳趾頭上——
“嗷!”
餘舒痛呼一聲,抱著腳單腿跳了兩下,餘小修和景塵趕緊伸手扶住她。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瞧瞧流血了沒,”餘小修緊張道,景塵雖不能說話,但也是一副擔心的樣子看著她。
餘舒吸著涼氣指指下頭,“腳、腳疼。”
餘小修見狀,趕忙攙著她回屋去看看腳破了沒,景塵想跟過去,卻被餘小修擋在門外頭,敷衍道:
“景大哥,你看看那推車能修好不。”
說完就把門關上了,是防著等下餘舒拖鞋除襪露出腳會被景塵看到。
景塵看看關嚴的門,站了一會兒,沒聽到屋裡再傳出來呼痛聲,就轉身去看那車子。
少了一隻輪子,小推車歪倒一邊,搖搖欲墜,景塵撿起錘子,扶著車檢視,餘光一掃,發現桌沿下面印著半個模糊的腳印子,暗皺起眉頭,抬手比了比大小,眼中一片思索。
一盞茶後,餘小修再從屋裡出來,驚見到景塵推著裝好輪子的車子在院子裡試走,一臉神奇道:
“景大哥,你把推車修好啦?”
景塵點點頭,把攤車推到陰涼地,見門開了,就進去看餘舒。
餘舒聽餘小修說景塵把推車修好,就一瘸一拐蹦出來瞧,親手推了推那攤車,確認是真修好了,不免一陣高興,拍著景塵的肩膀誇獎道:
“真有你的,這下不用再去找工匠,省下錢了,明天給你們燒道好菜吃。”
***
第二天早晨,餘舒還是第一個起床,洗臉後就到廚房去生火做飯,打算給餘小修和景塵中午加餐,燒個家常豆腐。
做好飯,她解著圍裙出來,見景塵在院角舀水洗臉,便招呼道:“怎麼起來這麼早?”
景塵擦擦臉上水珠,朝她比劃了幾下,‘我今天和你一起出門。’
“啊?”餘舒一時沒看懂他的意思。
景塵卻不多解釋,洗好臉把水灑到院子裡的小菜地裡,去廚房盛了兩碗稀飯,端到大屋客廳裡,招手示意餘舒快來吃飯。
餘舒出門早,每天做好了飯並不急叫夏明明和餘小修起床,出門前才會喊他們起來,夏明明這幾天經常會在外面待上一整日,餘舒昨天才拿了幾兩銀子給她用做吃午飯。
等早飯後,餘舒進屋去喊了餘小修起床,出來看到推著小攤車在門口等她的景塵,這方明白他起這麼早是想幹嘛。
“你要同我去擺攤?”餘舒一看景塵點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為難,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笑著打趣道:“不行不行,這要在街上坐一天,你身體可吃不消,萬一你暈倒了,我不是要扛你回來。”
聽到這話,景塵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