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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道:“呸!你們爺當真敢說,也不怕我獅子大開口,難道我要十兩銀子一匹,他也買?”
掃書笑道:“這有什麼不能買的?只是怕給姑娘多的錢不要,若姑娘開價一百兩一匹,我們爺也是甘之如飴的,誰讓姑娘的手藝好呢。”說完卻聽芸娘笑道:“這小猴兒嘴真好,難怪小公爺對他和名硯與別個都不同呢。”
阮雲絲笑道:“有嗎?我怎麼覺著王侍衛比他們和蘇公子的關係更親厚一些?”話音落,卻聽掃書笑道:“姑娘當真是說笑話,我不過是個小廝罷了。哪裡敢和王大哥比?他可正兒八經是跟著爺在戰場上廝殺過多少回的,就連月錢都比咱們多十兩銀子呢。”
芸娘也啐道:“呸!敢情是嫉妒人家月錢比你多是吧?這也算個事兒,特意提出來說。”說完忽聽鍾秀喊道:“呀,嫂嫂。水桶的鐵絲鬆了,這怎麼辦?再提水非漏了不可。”
鍾南也正好在家中,聞言連忙出來。卻見掃書早一步跳過去,嘿嘿笑道:“沒什麼沒什麼,這活兒女孩兒家自然覺著幹不了,於我們卻是不難的。因鼓搗了幾下,就將那水桶上的鐵絲重新固定,站起身拍拍手道:“水桶修好了,我也要回去了。阮姑娘,究竟你還沒說這些顏色你能不能染呢。”
阮雲絲笑道:“都是些尋常顏色,你後天來拿吧。”話音剛落,忽聽一聲馬嘶,接著一輛馬車出現在街門外。大毛從車上跳下來道:“阮姑娘,明兒就是正日子,我們老掌櫃的特意讓我來接您過去,順便也請您瞧瞧咱們染出來的那批布。”
阮雲絲一愣,心想什麼正日子?素流雲成婚了?接著才醒悟過來,原來大毛說的是和徐家打擂臺的事情。想來明日就是這些藏青色布交貨的日子,也是素家大放光彩的時候兒。只她卻深知低調的道理,因笑道:“你回去告訴掌櫃的,就說我不去了。那批布也沒什麼好看的。你們家掌櫃和五公子還有素老爺子,都是此道高手,用不著非得我去評價。”
大毛嘻嘻笑道:“不是讓姑娘去評價,是讓您去看看,咱們掌櫃的和公子都著實得意呢。這事兒可以說都是姑娘的功勞,因明日那樣出彩的機會。自然也不能漏了姑娘,到時候您在那些布商中就出名了。”
阮雲絲笑道:“我在那些布商中出名又怎麼樣?難道你們公子和老爺子還希望有人出高價把我挖過去?他們都是精明人,這樣自毀城牆的事情未必肯幹吧?”
大毛愣了一下,大概是阮雲絲說的“挖牆腳”的確讓他感到害怕,於是也不堅持了,只是苦笑著道:“可……可姑娘不去,我……我這回去怎麼交差啊,老爺子和五公子還有我們家掌櫃的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請到姑娘呢。”
阮雲絲笑道:“你就把我剛剛的話說給他們聽,他們就不會怪你了。”說完見大毛猶豫著不肯走,她只好對鍾南道:“南哥兒,你是個喜歡熱鬧的,就代表我跟大毛一起去流錦布莊吧,和老掌櫃五公子好好說說,就說我一個女人家,本該安分隨時,做這些已經是迫於無奈,如今只盼安靜幹這些自己喜歡的活計,並不想拋頭露面。讓掌櫃的和五公子也不必在人前提我,明白了嗎?”
鍾南笑道:“明白了,姐姐從來都是這樣怪,人人趨之若鶩的貴人,你也不在意。如今這樣露臉出彩的機會,你也不要,真不知是怎麼想著的。好,那我便去吧,到時候好好兒看那些人的臉色,回來說給姐姐聽。”
阮雲絲笑道:“去吧。”說完見鍾南簡單收拾了下,然後上了馬車,她看著那馬車轆轆的遠去,便自言自語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啊,還是太年少了,等慢慢長大,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了。”
說完便轉回身,卻見掃書就站在身後,不由嚇了她一跳,連忙撫著胸口道:“你這是做什麼?背後靈似的悄沒聲走過來,倒嚇我一跳。”話音落,就見鍾秀跑過來,嘻嘻笑道:“姐姐,我看剛剛大毛趕得馬車很不錯,咱們也要買一輛那樣的嗎?”
阮雲絲點頭道:“嗯,差不多吧,這樣的馬車也輕便,反正咱們只是外出用,這一匹馬就夠了。好了,現在想這些幹什麼?等到過年的時候才能去買呢。”
鍾秀顯然對那馬車十分期待,掃書卻是想著另一件事,見阮雲絲和芸娘去了別處說話,他便湊到鍾秀身邊,悄聲問道:“剛剛來的是誰?為什麼請姑娘過去她卻不肯呢?又說什麼露臉出彩的機會,我竟是聽得一頭霧水。”
鍾秀笑道:“你聽不懂就對了,這是咱們姑娘前幾日做下的一件大事……”因將流錦布莊的事情說了一遍,掃書只聽得兩眼放光,忽聽阮雲絲喊鍾秀過去,於是他也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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