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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分紅,那可都是你自己的錢,連袁姨娘也沒經手機會,如今還在妹妹面前哭窮,你也不知羞。”
“我服你了,快走吧,再不走,我這點家底都要讓你抖落出來了。”蘇名溪搖頭,做出送客手勢,可蘇吟玉哪有這樣容易放過他,連忙湊上去小聲笑道:“哥哥和我說說,那織娘究竟哪裡好,就讓你這樣念念不忘的?”
“她是一個很不一樣的女子,若是你見了,也必定要佩服喜歡她的。”蘇名溪微微一笑,但看到妹妹笑的狐狸也似的臉,登時反應過來,氣得咬牙道:“你……你胡說什麼?我哪裡念念不忘了?”
兄妹倆正說著話,那小白卻轉著一雙大眼睛,雖然一直沒插嘴,但這小東西人小鬼大,聽見女人兩個字兒就從心裡不高興,他如今也三歲多了,從前總聽媽媽留下來的陪嫁丫鬟說後孃有多可怕,因此這小傢伙打定主意,絕不能給爹爹娶後孃的機會,就連袁姨娘和蕭姨娘那兒,不管怎麼小心奉承他,也從得不到一個好臉色。因這會兒見爹爹和姑姑說得高興,小傢伙心裡著急,生怕他們再這麼說下去,後孃就進門了,聽說後孃那種人可是比袁姨娘還要厲害得多,他怎麼肯幹?於是就邁著兩隻小短腿兒爬到蘇名溪膝蓋上,衝蘇吟玉划著臉說:“姑姑壞,姑姑胡說,爹爹只喜歡小白,只對小白好,姑姑不知羞……”
蘇吟玉讓這小東西說的又是氣又是羞,跺腳撂下句狠話便跑走了。這裡蘇名溪摟著兒子笑道:“還是我的小白厲害,爹爹拿你這個姑姑都沒有辦法,你一句話就妥當了。說完見兒子揚起俊秀的小臉蛋,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他不由啞然失笑,在那小臉上狠狠親了兩口。
且說阮雲絲,這些日子就擔心鍾南,如今終於等到他回來,問明瞭事情經過後,她和芸娘那顆一直提在嗓子眼兒上的心也都放下了。又聽鍾南說起去國公府的經歷,那大宅子的氣派,老太太的慈祥,那些姑娘小姐的舉止華貴溫柔,那些隨風飄送來的衣香鬢影,還有蘇名溪書房的精緻,留自己吃飯的豐盛……
這小子當了幾天貨郎,嘴頭越發要得,只說得天花亂墜,將芸娘和鍾秀都聽住了。就連阮雲絲,嘴上雖沒說什麼,卻也忍不住回想起當日在侯府的日子。只不過她心裡清楚,那樣光鮮華貴的所在,內裡卻都是一團汙穢,勾心鬥角自不必提,就連冤魂,也是比別處多幾條的。
鍾南說了一個時辰,只覺得嗓子都幹了,便去拿水喝。芸娘和鍾秀還在那回味著他的話,阮雲絲見了他們的模樣,便忍不住失笑道:“南哥兒這嘴果然是厲害了,叫我看,若是將來沒有營生,去酒樓說個書,單單那賞錢,養家餬口是絕不成問題的。”
鍾南嘻嘻笑道:“姐姐你也別取笑我,若是你去了國公府,小公爺保準比對我好一千倍……”一語未完,見阮雲絲銳利的目光瞪過來,這小子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又犯了她的忌諱,連忙一吐舌頭,縮著脖子去外屋了。
芸娘畢竟是個女人,她種的地在村裡就算是最少的幾戶人家之一,因此賣到第五天上,糧食就賣完了,餘下的都是自家要吃的。因為那些官差再不敢舞弊,所以今年到手的銀子竟是最豐厚的,足有五十多兩,扣除掉買種施肥的本錢,足足餘下將近四十兩銀子。只把芸娘歡喜的不行,拉著阮雲絲道:“早年賣了糧,還能剩下十兩銀子,都把我喜歡的不知怎麼過了,誰承想今年運氣這樣好,竟有這麼多銀子。我看妹妹該多織些布染了才是,連我都得了這麼些錢,其他那些種地多的人家,豈不是更發了一筆小財?有了錢,怕她們不買吃的穿的嗎?”
第八十四章:深藏功與名
阮雲絲笑道:“正經你這個主意好。這些日子我和秀丫頭也織了一些布,看看等找時間就染出來。”說完卻聽鍾秀笑道:“姐姐這會兒還把那百八十兩銀子看在眼裡嗎?腰裡還揣著五千兩呢。就是不賣給百姓們,賣給言掌櫃不是也賺錢?”
阮雲絲笑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咱們如今也算是半個生意人了。生意人的準則是什麼?就是錙銖必較,小錢也是錢,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一番話說得幾人都笑起來,讓這農家小院頓時充滿了歡快氣息。
第二日就又動手染布,剛染好了一批,就見蘇名溪手下那個小廝掃硯過來了,陪笑道:“我們家三姑娘說姑娘染得布好,讓爺再買些回去,偏爺這兩日都忙,就派小的來,姑娘且看看這張單子,有沒有你不能染的顏色?若都能染,還求姑娘多染幾匹,爺說了,價錢隨姑娘開口。”
阮雲絲見蘇名溪沒過來,心情大好,更何況之前和掃書名硯都熟悉了,知道他們的猴兒性格,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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