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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擠在這裡的百姓,那可不都是身強力壯的?此時一看天上掉下各色布匹綢緞,金銀珠寶,不由得眼睛都直了,下一刻,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於是大家立刻沒命似地撲上去瘋搶。
廖樂廖公公坐在轎子裡走在隊伍後面壓陣呢,等到訊息傳過去給他時,蘇名溪已經勢如瘋虎的闖進了聘禮隊伍中,待這太監著急上火的趕上前去:好嘛,幾百件的聘禮已經被小公爺毀壞了一大半。
此時只見他雙眼血紅,對著那些聘禮就好像看見了殺父仇人也似,下人僕役們躲得遠遠兒的,誰都不敢上前,大家都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來啊?這會兒的小公爺那就是一殺人機器,誰敢上去大概就死定了,沒看見張大人氣成了那樣兒,卻不但不上前,還悄悄後退了兩步嗎?
“小公爺,小公爺,哎呀……這……這這這……小公爺……您可不能啊……”
廖樂急的只拍大腿,卻也不敢上前去,只敢遠遠地喊著。而那邊的張靈信忽然看見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指著蘇名溪大叫道:“蘇名溪,你好大的膽子,我和阮家姑娘乃是皇上賜婚,你……你敢破壞,你……你這是欺君抗旨,你……你膽大妄為……”
雖然這樣喝斥著,但張大人的馬匹卻不得不又往後退了幾步。沒辦法,誰知道蘇名溪現在是不是瘋狂了啊?萬一聽見自己這幾句話,急怒攻心之下失了理智,再飛過來把自己給砍了,你說自己冤不冤?
雖然如此一來,甄言就一定會以此為藉口把蘇名溪的命也給要了,但那時候自己也死了,有個屁用啊?到了陰間自己不是還打不過這禽獸不如的傢伙?
張靈信心中害怕,但蘇名溪別看表面上瘋狂,心裡卻是無比清醒,他才不會做這種傻事兒呢,為那麼個渣滓陪葬,值得嗎?今天把這送聘隊伍給徹底破壞了,已經是彪悍之極,可不能再鬧出人命。
因見聘禮都禍害的差不多了,值錢的全都散給了圍觀百姓,剩下一些不值錢的也都滾落塵土,不能再用。他這才收了劍勢,平靜下來。“忽聽”廖公公一直在叫喊,蘇名溪這才“恍然大悟”,回頭四下一看,驚訝道:“廖公公,你怎麼在這裡?”
廖樂心裡鬱悶的都快要吐血了。跺腳道:“小公爺啊, 張大人和阮姑娘的婚事乃是皇上御賜而成,您……您這不由分說就跑來鬧了這一場子,你……你讓老奴可怎麼向皇上交代啊?”
“什麼?竟然是皇上賜婚?”
蘇名溪“大驚失色”。旋即他的面色便陰沉鐵青下來,沉聲道:“蘇某聽說張大人上門逼婚,一時氣憤,委實不知是皇上賜婚。”
廖樂一張老臉都快擠出苦汁來了,正要說話,卻見蘇名溪又抬頭昂然道:“皇上賜婚又如何?雲絲是我要娶進蘇家門的,不要說張大人,就是他乾爹甄尚書,也休想動雲絲一根手指頭,除非從我的屍身上踏過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世間最“悲慘”的事
“好啊,小公爺你是爺們,頂天立地的真爺們……”
“小公爺威武啊……”
“下凡織女就該配給小公爺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
圍觀人群真是看眼不怕亂子大,這一通呼喝震動天地。蘇名溪恍若未聞,對廖樂淡淡道:“公公不必為難,今日之事,我自會在皇上面前擔當。”
話音落,他便轉身大步離開,徑自上了漢白玉石臺階,忽然一回頭,寶劍“刷”地一下指向張靈信,一字一字道:“張靈信,你給我聽好了,今天你敢踏進忠信侯府一步,他日我必取你項上人頭。若是男人,來日方長,你我便不妨較量較量,看看究竟花落誰家。”
話音落,他便回身,“啪”一掌拍在那硃紅大門上,大聲道:“開門,去告訴你們世子,就說蘇名溪來訪。”
今日乃是張靈信下聘的日子,阮思齊從一大早就命令緊閉大門,外面一個家丁也不許留,都各自在房中,不許走出去一步。雖然知道這其實只能阻得了一時阻不了一世,但若是讓那頭豺狼就這樣大搖大擺從中門而入,阮思齊覺著自己會氣得吐血身亡。
因此時正在正廳中和妻妾們喝著茶,看上去一副老神在在地模樣。顧氏便憂慮道:“這樣下去,又能拖到什麼時候呢?唉!”
阮思齊放下茶杯,惡狠狠道:“能拖到什麼時候就拖到什麼時候,總之我不能讓他順順利利地進來。若要進來,行啊。拿滾木原石砸門吧,到時候他張大人可就出名了,上門下聘卻被人家關在門外,最後是把大門給砸開的。哈哈哈,這未嘗不是一種名留青史的好手段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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