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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一掃而空,整個人臉上都帶著耀眼笑容。
他故意帶著隊伍多走了兩條繁華的街,就是為了給百姓們看看:怎麼著?我就是挖他蘇名溪的牆角了,這是皇上賜婚啊,哼哼!他又能奈我何?
越到忠信侯府,就發現百姓們越多,簡直熙熙攘攘將一座忠信侯府圍得水洩不通。張靈信心中暗暗感嘆八卦的力量。心想老百姓們這都是願意看熱鬧的,竟然在這裡聚了這麼多,嘿嘿,越多越好。讓你們看看我今天是怎麼把聘禮砸進阮家的。清高,驕傲,目空一切目無下塵有個屁用?還不是要乖乖再嫁進我張家門。
只不過百姓這麼多。明顯是把忠信侯府這一整條街都給堵住了,這可讓隊伍怎麼進門,張靈信皺了皺眉頭,還不等說話,就見人群忽然潮水般分開來一條道路,大家顧不上被擠壓,也沒有叫罵呼喝聲。只是一個個臉帶笑容地看著張靈信,還把這廝感動了一把,心想看看看看,女人就是要守三從四德嘛,似阮雲絲那般囂張。就算再怎麼有人替她說話惋惜,但民心所向的還是我,而不是她那個離經叛道的女人。
一邊想著,就更加得意,大白馬還湊趣似的仰天噴了個響鼻,越發顯得馬上人春風得意。
穿過人群,就見好大一塊空地圈子,張靈信心中奇怪,暗道這是做什麼呢?一念及此。忽見侯府的硃紅大門外,一人一騎緩緩走出。馬上之人英姿不凡,即便一身風塵之色,也難掩那渾然天成的貴氣與霸氣,定睛一看,不是蘇名溪還會有誰?
張靈信心中猛然就翻了一個個兒。若不是他這些年也歷練了出來,此時大概就得一個跟頭栽下馬去。
饒如此,他在馬上的身子也不由得晃了一下,心中憤怒嚎叫著:這是怎麼回事?蘇名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邊疆整裝待發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京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用現代語言來形容,張大人此時的心中那真正是十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不過心裡慌亂是慌亂,他面上表情卻絲毫未變,拱手笑道:“蘇小公爺什麼時候回的京?可進宮見駕了嗎?你忽然出現在這裡,還真是讓下官意外啊。”
這不是張靈信自墮威風,實在是沒辦法,蘇名溪現在還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呢,他一個三品大理寺少卿,在人家面前可只有自稱下官的份兒。
雖然這一句在氣勢上完全輸了,不過張靈信很快便穩住了陣腳,蘇名溪又如何?他這可是皇上賜婚。對方再怎麼囂張,也總不能不把皇帝放在眼裡吧?何況這一次還有廖樂廖公公在場,只要他一出面,別說蘇名溪只是一個元帥,就是太子又如何?敢阻止自己,可是形同抗旨。
想到這裡,不禁又洋洋得意起來,面上也更加囂張了。暗道蘇名溪啊蘇名溪,你不回來也就罷了,日後總還有個臺階可以下,如今你偏偏趕回來,可不是自取其辱麼?
剛想到此處,卻不料對面的蘇名溪忽然在馬上暴喝一聲,大叫道:“張靈信,你好狗膽,雲絲不願嫁你,你竟敢利用權勢上門逼婚。忠信侯府還沒倒呢,你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何以竟囂張跋扈至此?”
話音落,只見蘇名溪怒髮衝冠,竟在馬上立起身形,“刷”一聲,腰間寶劍出鞘,在陽光下映出一泓寒光。
下一刻,他身形飛躍而起,竟從張靈信頭上越過,雙腳在對方發冠之上一踩,再借力一躍,便到了聘禮隊伍中。
之前兩人相隔十幾米遠,蘇名溪這一招乃是十分高明的輕身功夫燕子三點水,而且故意將張靈信的腦袋當做了第一次點水之處,這一招真可謂是心狠手辣,一下子就把張靈信的面子裡子全給踩乾淨了。
圍觀百姓眾多,都是第一次看到名滿天下的小公爺展露出這一手功夫,不由得都大聲喝起彩來。
張靈信此時方終於回神,一張臉立刻紫漲成豬肝也似,只氣得手腳身子亂抖,嘴唇顫著,竟是半天也說不出話。只能拿眼惡狠狠掃過圍觀人群,只不過現在誰怕他啊,這一條街上聚了幾千百姓,並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中,到時候一鬨而散,你去抓誰啊?
卻見蘇名溪還不算完,他進了聘禮的隊伍,拿出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氣勢,想他征戰沙場,這一股凜冽殺氣乃是在千軍萬馬中縱橫歷練出來的,豈是幾十個下人僕役能夠抵擋?頓時眾人心驚膽顫之下,齊發一聲喊,丟了聘禮便抱頭鼠竄,只把那些箱子櫃子散的滿街都是。
蘇名溪卻還不肯罷休,索性“壞事”做絕,將那一個個箱櫃全部高高踢起,砸向人群之中,那箱子櫃子被他一腳之力,竟在半空就散了架子,裡面的東西紛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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