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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啞女又轉過來他給剃頭,張忠旗輕輕道:“不過啊,打仗的事情難保說個平安,要是我回不來,銀子在馬攔食槽下面埋著,省著些用,也能對付些日子。”
那啞巴又停下手,嗚嗚的哭起來,他把那啞巴拉到面前,把耳朵貼到鼓起的肚子上,他輕輕的說道:“兒子啊,你生下來別是個啞巴就好了。。。啞巴也行,你爹不想去打仗,就去煮煮鹽也好,但爹沒法子,爹得給你掙點吃食。你記著,你爹是遼陽柳條寨的人,咱家祖墳就在那裡,爹要是死了,每年清明你得記得給你爹上墳。”
啞巴嗚嗚的哭著,對著張忠旗連連擺手,張忠旗突然抬起頭來,對啞巴道:“你可得自己吃飽了,不要給我省著,老子打了多少仗了,身上一個疤子都沒有,死不了的,別可惜銀子,不夠就去馬槽下面挖。”
這時大門一聲響,一個賊眉鼠眼的光腦袋伸進來,他家的包衣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張忠旗的包衣老丈人,兩人都揹著柴火,張忠旗連忙跑過去接住老丈人,然後對著旁邊那包衣拳打腳踢,口中不停罵著,“黃善你個狗奴才,處處偷奸耍滑,讓個老人家背這麼多,老子一刀斬了你。”
“哎喲,主子饒命,是譚大爺非要背的,奴才勸他來著。”那個叫黃善的阿哈連聲求饒。
張忠旗不依不饒,又連踢了幾腳,他現在營養比以前好多了,打起來也有些力道,那黃善叫苦連天。
啞巴連忙過來拉住張忠旗,呀呀的叫著,又不停的指那個觀音像,張忠旗滿臉的怒氣一消,連連點頭道:“知道,知道,做好事。”
那黃善得了這個空子,翻起來對著張忠旗不斷磕頭,他的老丈人也湊過來勸說,“主子,黃善是勸過我,我是聽村裡人說了,你們這快要走,我想著多存些”。
張忠旗嗯了幾聲,這個老丈人總叫他主子,他就不知道該如何叫這個老丈人了,所以他一般都不稱呼,直接說事情。
黃善此時抬起頭,偏著頭看了看張忠旗,臉上露出好笑的表情,老丈人看了看,只見張忠旗的腦袋才剃了一半,是個陰陽頭。
黃善討好道:“主子,奴才給你剃頭。”
“滾去餵馬,老子有媳婦幫我剃頭。”
張忠旗轉身回了正屋,黃善把柴火放好,摸到馬欄邊上,正準備喂草,突然看到地上有一袋黑豆,也是餵馬的,但是一般都是啞巴喂,剛才啞巴忘記帶走了。
黃善轉頭看看院子,譚老頭正在生火,張忠旗兩口子不在,他抓起一把黑豆,往馬槽前扔了幾顆,然後全部塞進了自己嘴裡。
注1:《清太宗實錄》卷二十:不滿三十牛錄旗分。。。統所屬壯丁,別居一堡,矣後有俘獲,再行補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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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全域性(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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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韃子今年不來了。”輝縣大營中軍帳中,陳新拿著手中的情報自言自語,又隨手遞給了旁邊坐著的祝代春和宋聞賢等人。
翻看完了之後,他對送信的塘馬問道,“後金兵往復州送糧食,也可能是送的秋冬的軍糧,為何他們認定後金兵要來了?”
“軍議上說的,送糧的是兩黃旗人馬,押送到之後只有少部分離開,他們試圖用多來少走的方法隱藏兵馬調動。據抓到的舌頭供認,兩黃旗的白甲兵已經大多調往蓋州,同樣的還有鑲藍旗和鑲紅旗。所以劉司長認為是後金會大舉前來的徵兆。”
陳新低頭默想了一下,然後抬頭道:“倒是有些道理,我晚間寫一封回信,你明日帶回去,你遠到辛苦,先下去休息。”
那塘馬立正敬禮,轉身退出了大帳。陳新慢慢走回自己的位置,祝代春等人此時也看完了,陳新用手指點點桌面,“這次他們能提前判斷,說明咱們的斥候戰不落下風,特勤隊今年損失不小,不過兵是越打越強,平時不死人,大戰時就要多死百倍的人。”
祝代春有些疑慮,他問道:“在建奴內部,是否有訊息確認?”
王碼夫接道:“對後金的情報收集暫時達不到,韃子保甲極其嚴密,連真夷亦不能隨意在各處行走,若要路過其他牛錄的旗莊,需得他們本牛錄撥什庫以上帶隊才能透過,外人寸步難行。咱們只能透過販私船瞭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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