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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這個法子練出來,還是那天那些人,再多兩個青手拿刀也不怕他。”
盧傳宗將信將疑:“這法子能打過那青手?”
“對,還不需要你代大哥這樣天生神力的人。”
“那,我就試試,幫陳兄看著他們。”
“不,不是看著他們,你是救他們的命。”
“啊!?陳兄這。。。”…;
陳新要忽悠盧驢子認真監督,一臉嚴肅的道:“若是將來他們碰著青手那樣的人,他們的結果就看你是如何監督他們訓練,若是你嚴格,他們就能活,若是你不嚴格,他們就非死即殘。所以他們的命就在你手上。”
盧傳宗一聽,也緊張起來,他對陳新的話還是信服,只得放下那點同情:“大哥既然如此說了,傳宗知道如何做。”說罷又對著三個跟班拱拱手,“三位小兄弟,陳大哥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有得罪處,只有請三位見諒了。”
陳新滿意的點點頭,把篾條交給盧傳宗,看著他指揮訓練,直到三人都捱過盧傳宗打,才放下心來,出門叫上盧友,一同去俵物店上班。
照例等到蔡家父子開了門,掛好店幌,陳新和蔡申舉一同到庫房擦拭倭刀倭扇,蔡申舉一邊做著,一邊對陳新抱怨。
“陳哥,你空了也教我做帳行不?”
“當然可以,但我還跟你老爹學的,你幹嘛每天守著寶山空手回?”
“我又不會寫字,他教一點就要罵我,說我以前上私塾不認真。沒法跟他學。”
陳新呵呵一笑,這跟著老爹學就是如此,只好答應了,但看這蔡申舉猴兒一般性格,能學幾個字很難說。
“也不一定要學賬房,你看我這賬房不是也要幹雜活。”
“幹雜活也好過出海,我爹說讓我準備一下,可能要跟東家出海。我娘擔心得不得了。”
陳新不動聲色,笑著道:“出海還不好,給你娘找個倭國媳婦回來。”
“我才不想去倭國,海上就靠一條船,萬一翻了壞了,我又不會水。想起來就怕。”
“你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去?有時間我還可以教你游水。”
“倒是沒說,只說快了。你可別跟別人說,我爹叮囑過的,我也就跟陳哥你能說幾句話。。。”
兩人正說著,就聽老蔡在院中拉著破鑼嗓子喊陳新。
陳新開窗對老蔡道:“先生叫我?”
“是,快到鋪中來,東家找你辦事。”
陳新連忙出了門,到了鋪中,趙東家昂然站在中間,看他來了,招招手讓陳新到了面前,拿出一包東西。
“把這包碎銀拿到立業坊的傾銷店(注:將碎銀換為銀錠的店鋪,又作傾銀店)兌換了,我午後要用。老蔡你忙完先來二進,有事。”
他說罷也不說是多少銀子,揹著手回了二進。
陳新心中微微有點詫異,平常稍多點銀兩都是由老蔡處理,今日這麼多銀子,卻讓他去辦,不知這東家找老蔡有何急事。
詫異歸詫異,事情還是要做,陳新當著幾人的面用戥稱稱過,對蔡掌櫃道:“先生,總共是二十一兩六錢六分,分後面大致四厘。”
老蔡點點頭,吩咐他:“那點沒關係,早去早回,去了就說是東元店的,他們不敢動手腳。”
“是,謝先生指點。”
當下收好碎銀,一路尋到立業坊的傾銷店,門口一塊大大的布幌寫著“傾銀”二字,進了門,一名店夥迎過來。
“公子傾銀還是兌錢?”
“傾銀,我是東元店來的,煩請先用天平稱過。”陳新把布包拿出攤開在櫃檯上,櫃檯坐的掌櫃一聽是東元的,過來看了看份量,擺出些法馬用天平稱了,給陳新看,是二十一兩六錢六分七厘,比陳新自己稱的還多出一些。…;
稱過重,掌櫃問陳新:“公子如何傾?”
陳新不太懂,想想道:“你一般如何做的?”
“公子可以做兩個十兩足色銀錠,一兩六錢做成水絲小錠。五分六厘交了火錢,公子還可以落得一分辛苦錢。”掌櫃恭敬的說。
突然他又湊到陳新耳邊壓低聲音道:“東元店的銀我們不敢摻假,但用點手法,每錠省出兩三錢銀總是有的,成色不變,重量不少,任誰也看不出來。只要公子同意,你我兩家平分。”
這掌櫃約在四十歲,面板黝黑,一副粗獷模樣,他的態度可說很和藹,但總讓人覺得什麼地方彆扭。
陳新心中微動,隨即笑道:“哦?你可知我是東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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