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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動,雙方斥候在靠近各自防線的地方活動,警惕對方的夜襲。
那夷丁已經從清亮嗓音變成公鵝嗓子,黃思德帶著他從正白旗又罵回了鑲黃旗,黃思德也想換人,但除了他沒人會後金的語言,巴克山還屬於監控物件,不能經常去調動,還是隻有逼著這夷丁繼續。
“也看上多爾袞,準備等著黃臺吉一死,就和多爾袞一起對付豪格,然後把她那個小娃娃福臨弄成大汗,拜多爾袞為父。。。”
正說到這裡,外邊呯一聲槍響,無數喊殺聲突然響起。黃思德一個哆嗦,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土牆。(未完待續。。)
請假
今日聚會,趕不出來,假期補。(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章 手雷戰
“夜襲!”夷丁馬上一把抽出腰刀,跟旁邊的黃思德往土牆下面滾去,登州鎮的土牆上馬上點起十多支火把,往喊殺的方向遠遠丟擲,防線上的一門四磅炮首先開火,七十多枚散彈暴雨般撒向前方,藉著炮口的火光,前方顯出分散的後金兵身影。
他們並不點火,而是用重箭不停射擊土牆,登州第一輪火器射擊完,後面的通道和土牆上湧出大批的身影,他們拿著火把,嚎叫著衝向登州防線。
土牆後的軍官連聲喝令,成排的長矛兵站起,擔任夜間預備隊的分遣隊從西側趕來,準備填補陣線,第二重土牆後升起一道紅色煙火,向中段的指揮朱國斌標明位置。
登州的火槍兵早有經驗,他們並未全體齊射,而是輪流開火,黃思德沒有夜戰經驗,對著那些火槍看,片刻後眼前就全被殘留的亮斑覆蓋。頭上噗噗亂響,嗖嗖的落下密集的輕箭如雨點一般,黃思德躲在草廠中呼呼喘氣,他參加過很多戰役,但每次都是躲在後面看熱鬧,直接處於前線還是第一次,那夷丁對黃思德道:“大人你往後躲躲。”
“不,不。”黃思德聲音打戰,“本,本官就在這裡看我登,登州鎮勇士。。。”
他還未說完,旁邊四門飛彪銃先後射擊,半埋的炮聲帶動著地面隆隆震動,黃思德腦袋一陣眩暈,口乾舌燥的說不下去。
“轟”一聲爆響,土牆前方一團耀眼的火光,接著就是接連幾聲爆響。衝在前面的後金兵踏響了地雷,一片鬼哭狼嚎。登州兵不斷髮布口令,後金土牆上鳥銃聲不絕。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原本在土牆下面待命的輔兵也衝上土牆,用戴著厚厚皮手套手抓起腰帶中的鐵蒺藜往外面亂扔,另外一些則往外不停扔火把,堆在攔馬溝中的兩堆柴火被引燃,火光中後金兵的身影看得稍稍清楚些。
攔馬溝中人影晃動,前面的後金兵有如無頭蒼蠅,在攔馬溝中亂竄,不時被引發的地雷炮炸上天,後面的後金兵卻十分靈活。他們拿著火把,利用攔馬溝的弧度往前接近,利用前面那些慌亂計程車兵躲避射擊。
攔馬溝中慘叫連天,火把光四處晃動著,在黑色的夜幕中留下一道道明亮的痕跡,前面亂跑的後金兵們幾乎將地雷炮全部踩完,後面的後金兵緊跟在後,手中扔出冒著火星的袋子。
嘭嘭幾團閃光在旅順土牆上爆響,周圍的登州兵慘叫著倒下。黃思德腦袋中被轟得嗡嗡直響,他感覺手臂上一麻,頭腦一片空白,兩手兩腳都抖得厲害。連站立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前方呼的一聲響,一個雷彈掉在草廠中。上面的火星還在閃動,黃思德指著那雷彈喊不出來。只能不停的“啊!啊!”,旁邊的夷丁大喝一聲衝過去。把那雷彈提起就往土牆外面扔回去,外面跟著又扔回來,那雷彈居然還沒炸,夷丁也不懂踩熄引線,就是按照慣性思維,又把它扔出去,終於在牆外轟一聲炸了。
旅順守備隊計程車兵也開始用瓷雷還擊,受過訓練的投彈兵臂力發達,瓷雷如同下雨一般,帶著火星的雷彈往來穿梭,在土牆上下爆炸,登州兵佔據優勢,周圍的弗朗機和火槍也同時提供火力支援,那些後金兵不斷被打翻在地,點燃的雷彈落在面前爆炸,這些臨時趕製的引線極度不可靠,有些燃燒極快,還沒扔就炸了。
有些則慢得讓心心焦,在土牆上飛幾個來回都沒炸,雙方如同在玩擊鼓傳花的死亡遊戲,瓷雷和後金土雷連連炸開,最多的時候有五六個爆響,聲震整個旅順,雙方計程車兵都趕緊起來,遠遠的觀望這場中間位置的盛大煙火。
黃思德還在這場前所未有的手雷大戰的戰線,他打仗一貫躲在後面,卻無意間參加了明金之間第一次手雷戰,而且正好連衛兵都正好不在。
這樣的對抗中,登州鎮同樣損失不小,土牆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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