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備動作,就大幹了起來。那天下半夜,他們倆人也不嫌累,整整地幹了兩次。
從那開始,兩個人就好上了,而一發不可收拾。一個星期,只要有空,非幹個兩三次不行。
兩個人在沙發墊子上躺著,說了一會話,他的老二就不老實起來。於是,他又爬了上去,開始找地方鑽探。
她積極地配合著。問:“你今天,怎麼有這麼大的勁?”
他在上邊邊動邊答:“人逢喜事精神爽。”
“精神爽,人就有勁?”
“那當然嘍。”他的動作停了下來。說:“我想幹長一會?”
她在下邊迷縫著眼,說:“隨你的便,你覺得怎麼好受就怎麼來。”
“行。”他又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你今天怎麼了?精神頭這樣好?”
“你是名知故問,還是咋的?”他在上邊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明知故問,誰知你是為哪件事爽。”她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他:“你能給我說說嗎,為那件事爽?”
“你真傻,不知道我為什麼高興?”他說完,竟朗朗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
“我今天高興,主要是因為馬家燒鐮刀。”他笑著說:“那事,真爽!爽極了。我今天回家後,要好好地喝兩盅,慶賀慶賀!你去吧?陪我喝兩盅。”
“你廢話。”她看著他高興的臉,問:“你敢叫我上你家去嗎?”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趕緊地岔開話題,道:“我估計馬家的鐮刀到現在也燒不完?”
“我來那會,還劈哩啪啦地燒著呢!”她可能是受到了他的感染,說得也眉飛色舞。
“這下,他馬繼成算完了。”他不緊不慢地動著,說:“這火,早該燒。”
“你說,他怎麼把鐮刀都燒了呢?”她疑疑惑惑不解地說:“聽說馬繼成燒了有二十萬把鐮刀,能值不少錢啊?”
“我算了算,損失得在七八十萬。”
“他不燒不行嗎,賤賣?”
“賤賣,也沒人買呀!現在誰還用鐮刀割麥子?”
“是啊!現在確實是沒人用鐮刀割麥子了。就連地頭地脳的也都用收割機割了。”她兩眼睜開望著他,道:“現在,人真是一點活都不想幹了。”
“這正常,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重體力勞動就得下降。”他看了她一眼,把眼又夾上,說:“甚至沒有人乾重體力活了。”
“那割麥子就是重體力勞動的活。現在,我想起割麥子那活來,就頭疼。”她說完,一副痛苦的樣子。
“那年割麥,我看你在地頭上,愁得眼淚巴嚓地往下掉,真心疼。心想,這麼俊的美人,哪能割麥子呢?於是,我就把收割機停了下來。”說完,他壞笑著。
“你真壞,什麼時候開始打我懷主意的?”她睜開眼,兩隻眼睛直視著他。她今天想弄清楚他心裡的秘密。
“不瞞你說,我早就看中你了,可一直接觸不上你這個大美人。”他一副坦誠的樣子。
“你真壞!你這個大壞蛋。”她在下邊輕輕地錘了他一下,接著他的身子一動。
“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他咯咯地笑著。
“你又貧了吧!”她用手胳肢了他一下。
“好!好!我不貧,我不貧。我說正經的。”他止住了笑聲,說:“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可他馬繼成一點也不識時務,早就沒有人買鐮刀了,他還在那悶著頭打鐮刀。你說,他傻不傻?”
“我聽小四說了,現在馬家還是老媽媽當家。”
“老媽媽當家,那也是他馬繼成的水平問題。老媽媽成天不出門能知道外邊的世界嗎?一句話,他看不透形勢。”他停止了活動,一個勁地說:“我家的事,早就不叫我爹管了。那麼大的年齡了,在那䝼吃坐喝就行了,家裡家外的事還用得著他們操心!”
“他哪像你這麼聰明,對形勢看得透徹。你這些年,掙了不少錢吧?”她真誠地誇他。
“我給你說吧!我掙錢的時候還在後邊呢。今年,我還有大動作。”
“你說給我聽聽,讓我高興高興。”她想分享一下他的快樂。
“我現在先不告訴你,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也給全村人一個驚喜。”他神秘地道。
“你怕我走漏了風聲是吧?還要保密?”她眨著雙眼問。
“我不是怕你走漏了風聲,我真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他說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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