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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不遠處有一個山洞,是魯含專門為他們兩個人搞娛樂活動挖的。當時,他挖了有兩個月的時間,挖出的土方達五十多方。孫懷秀沒有事的時侯,也時常過來幫忙,純為義務勞動。她覺得她應該盡義務,挖好了又不光他一個人享受。
這座山不高不矮,是一座土山。山上長得都是樹,夏天緑油油的,好看極了。樹林子裡,各種鳥兒都有,從早到晚暱吶不停。山的主人就是魯含,是他爹快退休的時候弄到手的。那時侯很多人為了這座山還滿肚子的意見,不想叫魯含一家獨佔。不佔行嗎?他爹魯華明聽後不燥也不惱,笑笑,掏出一把發票,說,“我這有十萬多塊錢的發票,是為村上辦事花的,誰給錢都行,我不要利息。”全村的幹部和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話說了。心想,看看人家書記姿態多高,當了那麼多年的書記,為村裡辦事連利息都不要。
魯華明又瞅瞅大夥,說:“沒有人拿錢,那就拿緑山抵,算我承包三十年。一會兒,村裡和我籤一個承包合同。”就這樣,村裡與他爹簽了合同,緑山成了魯家的了。
他們兩個人不一會就來到了山洞裡,山風順著洞門鑽了進來。風,涼習習的怡人;光線,暗淡淡的柔人,此時,真適宜幹那活。最保險的是,外人是不會到這兒來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裡能有山洞。
第二章 時來運轉 (五)
魯含把一個大沙發墊子取開鋪上,孫懷秀脫掉一雙黑皮鞋走了上去,接著坐下脫褲子。剎時,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魯含跟著也開始脫衣服,先脫上衣,再脫下衣。一會兒,兩個人脫得一絲不掛,開始幹起活來。
他們兩個人好,不是一半天的時間了,已經好有兩年。全村大部分人都知道,唯獨小四不知道。因為小四成天著風裡來雨裡去,為馬家出車拉貨。
孫懷秀和魯含好上,是前年麥口的事兒。
那年,小四跟著馬繼成出發去遠方了,割麥的時候沒能回來。這時候,老天一連颳了三個西南風,孫懷秀家裡的十三畝麥子真是受不了了。如果再不割,那麥粒子就會掉得精光,九個月的功夫就要白費。
望著點火就著的麥子,孫懷秀急死了,她站在地頭兩眼呱嘰呱嘰地往下掉眼淚。天都黑了,人家答應來的收割機連個影子都沒有。她徹底地絕望了,只有哭的份。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魯含開著收割機來了,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他問:“你們家的麥子,怎麼還不割?”
孫懷秀抬起頭,無奈地說:“找不到收割機。”
“你拿口袋了嗎?”
“拿了。”
“我給割。”魯含說完,就給割了起來。
十三畝麥子不是小數,魯含給割完又給拉到家裡去,一忙就忙到了夜裡一點多,兩個人吃完飯都到三點了。
孫懷秀望著魯含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樣子,怕他回家洗不上澡,就給他燒了一鍋水,叫他在她家洗澡。魯含當時也沒客氣,就在她家裡洗了起來。可能是忙中出亂,孫懷秀忘記了給他拿肥皂。
魯含洗了一遍身子,想打肥皂,一看沒有就喊了起來:“懷秀,你給我拿一塊肥皂來。”
孫懷秀聽到喊聲,拿著一塊香皂就給送了過去。不知是她慚愧,還是她忙亂了套,拿著香皂竟直白地走了進了洗澡間。
魯含一看她進來了,那還了得,剎時,老二就撅撗了起來。要知道,孫懷秀是蘭城有名的大美人,要人有人,要個有個。他當時什麼也都沒想,一把就抱住了她,嘴就又親又啃了起來。這又親又啃的動作真是誘人,弄得幾天不見男人的孫懷秀猶如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間被點燃了起來。她當時就答應了他。她說:“你好好地洗吧,洗完我給你。”這下魯含沉住氣了,慢慢地洗了起來,洗得非常乾淨。
孫懷秀從洗澡間裡出來,心裡還是盪漾著甜情蜜意。她剛才答應魯含雖然是偶發事件,但是,這偶然裡邊包含著必然。小四與魯含比差遠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人家魯含穿衣戴帽非常講究,頭天天梳得紋絲不亂,皮鞋天天擦得錚光瓦亮。看氣質,就像一個大老闆。可小四倒好,天天不刮臉,鬍子邋遢,穿衣戴帽不整齊不說,還髒的要命。你不叫他換衣服,他從來不脫。論氣質就是一車伕。像這論相貌有相貌,論氣質有氣質的一個好男人,難道不值得她愛嗎?
魯含洗完澡,從小屋子了裡出來,孫懷秀就接著洗了起來。不大功夫,她就如出水的芙蓉一樣,渾身帶著香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兩個人也沒來得及做事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