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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鮮豔的糕點,正逗得開心的時候,他忽然瞧見王螳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口。遂隨手把那塊紅豆糕遞給了一旁的乳母,命其好生看著小公主,這才站起身來。
到了門口,看見王蹬忙不迭地行禮。他就沒好氣地擺了擺手,又問道:“你送英國公去了那麼久,可是他說了什麼?抑或是給了你什麼好處打聽訊息?”
“是,英國公確實囑託了小的一件事。不過這好處卻是不曾有。英國公為人方正嚴肅,哪裡屬於做拿小恩小惠收買人這種勾當。
王謹膝蓋沒著地就看到朱瞻基叫起的手勢。自然順勢站起身來。又賠笑把張輔的囑託複述了一遍。這才說道,“說實話,小的那會兒又疑惑又納悶,英國公素來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張信能當兵部侍郎已經是額外加恩,他怎麼就會隨隨便便再請恩典,這些襲豈是那麼容易的?”
“怪不得皇爺爺在世的時候最信賴他,父皇也褒獎他雖為武臣,知禮過六卿,他能多年穩居高位,這不驕不躁便是一條,那些文官真該好好學一學。”
朱瞻基此時已經明白了過來,卻也沒有向王謹點透,感慨了一番便吩咐道:“你去兵部傳旨,召兵部侍郎張信到乾清宮,聯要見一見他。看看英國公這“煞費苦心,舉薦的人究竟如何。”
張信從前當工部侍郎的時候隨班遠遠見過時任皇太孫的朱瞻基數次。但之後又是貶謫又是丁憂,便一直遊離在朝廷中樞之外,就是此次起復。也還沒有單獨面見天子的機會。因此,這會兒跟著前頭引路的王謹來到這乾清宮,他只覺得心頭說不出的激動。等王謹若有若無地暗示先頭英國公見駕時毛經舉薦過他,他更是感到一顆心跳得飛快。
多年聯蹌,他總算是等到了撥雲見日的這一天!
“聯從8震之請任卿為兵部尚書。那時候倒沒想到卿便是英國公的從弟。”端詳著張信,朱瞻基覺著對方和張越有幾分相像,便和顏悅色地說道,“張家是將門世家,上上下下對用兵之旨都深有見地,就連張越年紀輕輕,在兵部也是屢建奇功。如今你任兵部侍郎,聯倒是要問問你。對於眼下的軍情可有什麼建言?”
張信自打就任之後,就對兵部事務狠狠下了一番氣力瞭解,而自從兵部尚書李慶調任南京,覬覦尚書之位的他更是花了好些天的工夫整理心中所思所得。此時皇帝開腔問,他便把精心準備的話有條有理一樁樁一件件說了出來。
因之前朱高熾即位之後便是暫緩用兵、暫停下西洋、罷諸道金銀課等等。他自覺朱瞻基雖開海禁,其餘事務卻也應當沿襲之前那一套。再加上北邊瓦刺教桓稱臣納貢很是恭順。而黃福前往安南之後,那邊也漸漸恢復平靜,他自然是力主削減南北備邊兵員,屯重兵於京師,又指出陽武伯張攸鎮守交趾已經有四五年了,也到了輪換的時候。
朱瞻基聽著聽著,心裡漸漸有些不以為然。他和父親朱高熾的想法不同。朱高熾覺得永樂年間南北連番大戰。如今應該罷兵不用以求休養生息。同時也能漸漸削除那些勳貴的兵權和影響力。但他曾經跟朱林出塞。深知北邊的蒙古乃是狼子野心,長時間不打不但會任其做大,就是邊疆守備兵力也會逐漸弱化。祖父朱林第三次北征的時候,將兵就已經削弱太多了。
而張越臨走前,給他上兵事十條時。更是清清楚楚地指出,交趾鎮守總兵絕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換。交趾布政司的官員也不可輕易調動不但如此,朝廷還需優撫。交趾孤懸西南,之前曾經多年不從王化。好容易用一員將領以及一批官員使得上下民心歸附,動輒換人便意味著政策大變,之前的局面很可能毀於一旦。
等到聽完這長篇大論,朱瞻基心想張輔究竟是老謀深算,當即便笑道:“張卿果然是家學淵源,若是文官都能如卿這般肯下功夫精研武事。何愁天下不寧?來人,取冠服來。”
張信看到兩個太監捧著東西從一邊的門進來,也來不及細看,慌忙拜伏謝恩。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是感覺到有人走到他的面前。輕輕摘下他的烏紗帽,隨即換上了另一樣東西。心中疑惑的他抬起頭來。卻看見面前除了皇帝之外,那兩個低眉順眼的小太監捧著的赫然是一套繡著閱隘最薪罩節就湛泡書凹剛剛剛口陽孫昭比們芥壘的衣裳冠冕瞬間,他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既是將門世家,聯便破個例!改卿武職,授錦衣衛指揮同知,世襲指揮企事。聯知道你的長子如今已經是翰林庶吉士,也是年少英才,這些襲軍職是用不著了,這些襲指揮金事讓你另一個兒子承襲就好!張家三代忠勇,你不要辜負了聯的一番期望。”
廣州和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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