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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保證不了乾淨。你以為張大人乾淨,那是因為他出身世家豪富,根本不在乎這麼點出息,自然能兩袖清風為民做主。這要是其他毫無背景的人,兩袖清風容易,為民做主卻難。沒有大面子大背景,單靠大手段,那是找!”
方銳說得興起,忍不住便帶出了悄懣之氣,話說完才想到面前是自個的嫡親弟弟,不禁有些後悔。正要岔轉話題彌補一二的時候,他卻看到方敬面色怔仲地點了點頭。
“我和小李小苗查到了幾筆可疑的專案,差額大約是十幾貫錢,可對那個楚胖子提出的時候,他面上讚我們仔細,卻是絲毫沒有去責處負責木料採買的那兩個人。我對張三哥說起此事,他只回了我一句,凡事不可不認真,亦不可太認真。還告訴我說以後若是孤身做官,便該做到小處糊塗大處仔細,不可待下太嚴苛。
沒想到竟然連大哥你也這麼說”
雖說是自個的弟弟,但把人撂在別家一晃就是八年,方銳自知沒盡過長兄教導的責任,心裡難免愧疚,此刻聽到這麼一番話更是如此。他剛剛雖說有指點,但到了最後就變成了一瀉心頭之氣,遠遠沒有張越的指點這般認真仔細。看著已經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弟弟,他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大哥以後要常常往海外跑,你有什麼事情,便多聽張大人教誨就是
正在使勁搖扇子的方敬一聽這話,頓時停住了手,瞪大了眼睛問道:“大哥你打算經常去海外?你的事情如今早就壓下去了,若是真要經商,在廣州舒舒服服做個坐商多好?”
“劉大叔年紀大了,再加上腿腳不便,這次去過今後不便再下洋。再說了,劉大叔對種地的勾當最是熱衷,和番人打交道也難為了他。廣州的天氣適合他休養腿腳。所以這邊有他坐鎮,至於我年輕,多跑跑不是壞事。再說了,儘管事情壓下去了,但萬一有人翻出來又如何?還不如遠遠地離開這裡,免得給你找麻煩
雖說很有些不捨,但方敬仔細想了想,不得不承認哥哥的這番話有道理。可就在這兒,他冷不丁想到剛剛,進門時看見方銳正在和喜兒爭執,面色一下子變得無比古怪,一時忍不住問道:“大哥,你剛剛和喜兒姑娘吵鬧,是不是她也不想你走?”
正在喝水的方銳聽到這句突如其來的話,險些一下子吟了出來。好容易把那口噎在喉嚨裡的水吞下去,他這才一瞪眼睛斥道:“胡說八道,她是她,我是我!我算是劉大叔僱來的管事,她是劉大叔的義女不過是盤問些賬目上的事操而已。哪有什麼吵鬧?”
他說得固然振振有詞。可方敬見他的臉色極不自然,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少不得肚子裡偷笑了一陣。既然來了,他少不得又去看了看忙著在後院那幾畝地忙著侍弄稻子水果等等作物的劉達,又留下來吃了一頓晚飯,一直等月上樹梢方才離去。
然而,一進布政司後衙官麻。他先是得知了彰十三那邊的好訊息,還來不及跟著高興一回,就被張越叫了過去。看到李國修和茵一祥都在,他原以為走過問貢院修繕事宜,誰知道張越隨手就丟過來一疊案卷。
“貢院那邊已經走過半了。你們既然熟了那些事務,以後就不用天天去了。從明天開始,連同布政司刑房的書吏,把這些東西都好好看起來。當官不外乎是刑名和錢糧,錢糧上你們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刑名上也就能很快上手了。等熟悉完了這些,立馬就有用你們的地
見方敬滿臉苦色,張越不禁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平日提醒兩句還容易,真要靠自個兒培養出一個能用的人才,卻簡直是磨死人,他現在算是能體會到杜禎當年的心情了。
正文 第七百二十八章 兩頭收線
一曰於廣東遠在極南之地,雖然也依例設有錦衣衛衛所小必,兄沒那麼多需要監察之處,所以衛所的幾十名錦衣衛平素承指令辦事極少。既然這邊經商的風氣極盛,衛所的幾任千戶少不得也在這上頭動腦筋,便開設了幾家車馬行,既能打聽各色訊息又不誤差事,可謂是兩全其美。於是。從永樂年間一直到現在,千戶換了好幾任,這德政卻是惠及底下的不少軍戶。
以前天高皇帝遠不用聽人指派,如今一接到張謙的指令,千戶唐樂最初還不太情願,可把兩樁要查的案子弄清楚之後。他不禁嚇了一大跳。他是知道些內情的人,可這會兒事涉上頭。他自是不敢抗命,少不得支使了手下的兩個總旗用心查探。究竟是耳目眾多眼線密佈,不過兩日他就的了訊息,立刻讓人送去了市舶公館。原以為這事情不過到此為止,但到了中午,市舶公館卻是派了兩個小太監過來,說是張謙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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