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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船,須知龍舟畢竟忌陰人,”
“這些話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
被張越一下子打斷了話,陸推官先是一愣,旋即便想到了外間傳聞,頓時覺得異常懊悔。分明他隱約聽說秦懷謹失勢,不但隨時可能下臺,而且連身家性命都未必能保住,他還多此一問幹什麼?正懊惱的時候,他就看到一把扇子拍了拍自己的右手,忙抬起頭正襟危坐。
“既然問明瞭口供。明日你不用再留在這裡,立刻趕回廣州城去。你既然是理刑名的推官。又是多年的老人,我不妨撂一句明話,通知巡檢司嚴查各條道路。既然事涉大藤峽叛瑤,總得做個預備,如有萬一也好解決。”
這是,,這難道是說那位秦公公竟是藉此悄悄逃跑?可就算是失勢,總該賭一賭那可能。孤注一擲地逃跑,秦懷謹那個在市舶司一手遮天數年的老太監會走這條路。難道就不知道普天之地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陸推官想得頭都破了仍是想不通,索性決定自己只照這話去辦,因此站起身來施禮過後就立刻告退,再也不敢在這地方停留太久。
陸推官這一走,張越不禁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這一位既然來報過事了,那麼下半夜總算能睡個安穩覺,想到這一天原本是好端端的端午節賞玩龍舟,到頭來卻變成這樣一樁忙亂的勾當,他不禁眯了眯眼睛,心想秦懷謹這傢伙想出來的法子倒是沒有出乎意料。有一種人是狗急了跳牆,還有一種人卻是狗急了撞牆。
只不過,撈足了就想用遁字訣,這戲碼他從前見得多了,怎麼可能不防著。畢竟。只要京中王謹秉承聖意一下手,水路陸路秦懷謹都走不脫,最可慮的是海路。畢竟,那曾經是秦懷謹自個的地盤。只是,按照如今海上的風向,如今這些時日只有打海外進港的船,卻沒有從這邊出海回番國的船,這樣一來,要盯著那頭就容易多了!
一晚上好容易囫圇睡了兩個多時辰,一大清早,張越就被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驚醒。由於昨夜妻妾全部關門,他只能一個人獨寢,睡到這會兒正是渾身大汗,沒好氣地吩咐了一聲進來,他就坐在那兒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結果一側頭就看到彭十三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
“衙門一大早派人上了海珠島,說是朝廷明上諭。因南京地屢震,下詔求直言”。
“南京地震?。
“那是作為帝王都的南京,太祖皇陵的根本之地!”彰十三見張越還沒睡醒,只得又補充了一句,“去年六月,南京就地震過,那會兒誰也沒顧得上。
可上諭上頭說,南京從三月至四月地震多次,那自然大不相同!遇上這種大事,就和從前三大殿被雷火擊中一樣,皇上便要下詔求直言,估摸著朝中還會有其他動盪!”
半夢半醒的張越這才驚醒了過來。這是一今日食地震都得牽扯到卑王失德的年代,更何況是昔日的帝都南京屢次地震。想到朱瞻基這會兒的焦頭爛額,他只能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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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一十三章 人心 有心
海珠島匆匆忙忙斟回布政司衙門張越便現佈政礙訓門的屬官們已經是三三兩兩議論紛紛。因廣州離著北京足有七千餘里。不論什麼訊息都至少是滯後十天半個。月,如今這訊息料想已經傳遍了天下。求直言這三個字看似簡單,但若是一言得中天子心意,立刻便會飛黃騰達,於是眾人少不的絞盡腦汁。而張越看了那封明上諭之後,一眼就注意到了其中兩個最顯眼的數字。
二月,南京的震六次。
三月,南京地震豐七次。
若是放在後世。別人看著這數字吃驚歸吃驚,但也提不上驚駭一次震級較高的地震之後本來就往往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餘震,可對於如今的年代來說,金陵帝王州竟然一震就是那麼妾回,這能做的政治文章就多了去了。見上諭的言語中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一股淡淡的燥意,他心裡忍不住犯了嘀咕。雖說他對於明初那些年代記的不那麼清楚,可仍是依稀記得。這南京地震彷彿應該是朱高熾在位時的麻煩,怎麼會變成了宣德元年的事?
這上諭需要的自然不是回覆私信而是表明態度,而如今他的當務之急是把失蹤的秦懷謹揪出來。這不只是為了公義,還有其他道理。因而,他將這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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