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第1/4 頁)
“誰知道呢,之前永樂爺爺駕崩的時候,天津也這麼幹過,如今說不定又是什麼事咳,上頭的勾當,咱們怎名弄得清楚,就是我這幾個人,也是千戶大人派出來的,說是嚴防有賊人在運河上作亂!”
說著說著,那總旗就將身邊兩個軍士支使了開去,讓他們到船尾等地查探查探,自個則是在船艙口站住了。見身邊沒自己人時,他這才慢吞吞地從袖子裡掏出了扇子:“這把扇子少說也得值上上百貫新鈔,你家公子就真捨得讓我拿走?。
袁方原就想怎麼把朱瞻基這心愛的東西拿回來,此時聽到這話知道並非無望,連忙滿臉堆笑地說:“軍爺這是什麼話,不就是一把扇子麼?您喜歡儘管拿去,就算是咱們一點心意。”
“我這個大老粗要是送一把扇子上去給千戶大人,人家必然還得疑這東西怎麼來的!”他一面說一面把扇子粗魯地塞到了袁右手中,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的眼睛說,“你可明白?”
無可奈何地把扇子揣進懷裡,袁方便苦尖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荷包,略有些心痛地送了上去,這才看到那總旗用力按了按,緊跟著就露出了滿意的笑臉。
有了這份厚重的饋贈,那總旗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等到離船而去的時候,他便低聲說道:“既然你家公子病成這模樣,過了前頭在安陵下船,趕緊找個大夫。天津那邊沒有半個。月決計過不去,橫豎都是耽誤,你家主人也沒辦法。”
千恩萬謝送走了人,袁方便吩咐船老大加緊快行,然後方才回到了艙裡。看到床上躺著的陳蕪已經坐了起來,他也來不及搭理他,徑直走到正摩挲著臉上那道“刀疤”的朱瞻基面前,深深躬身道:“殿下恕罪,剛網若不走出此下策,恐怕也矇混不過去。”
“今次虧得有你!誰能想到。其中竟然有人認得我!”聽說了前頭運河還設了不少關卡,朱瞻基先是長長吁了一口氣,臉上隨即就是陰霾密佈,“照這樣看,天津那邊決不止是聽京師之命行事,恐怕也有人收了別人的好處,指不定還給了什麼承諾,這才在這邊的運河設了這麼多關卡
雙手呈上了那把摺扇,袁方便開口說道:“天津三衛撫運河水道和陸路官道,既然那裡情形不明,不如到了安陵改換陸路。咱們不走靜海天津衛,改走涿州!等下了船,我就打人飛馬回京城報信,也好讓京師有個準備,早早派人迎接。”
“好!”朱瞻基隨手把那把扇子一堆,二話不說點了點頭,“接下來這一路仍是你安排,這把扇子便賜給你了。等平安回京之後,我親筆為你題了這扇面”。
防:趁著昨天考完試,今天沒人找我,養精蓄銳再更一章!月票已經突破九百票,和前頭很接近了,就是個位數十位數的差別,希望大家再鼎力支援一下。月票已經好幾個月沒破千了,希望今晚能有個突破,我下去繼續碼字,月票就拜託大家了,謝謝!
正文 第六百九十章 不甘心!
到南京以及沿塗傳來的訊息點後。漢王府卜下亡玄緊穆吧販地動行,把山東官道沿線的所有巡檢司都組織了起來嚴密篩查,就是為了能截住太子朱瞻基。所以,王斌此前對枚青事前的未雨綢繆還佩服得緊。畢竟,他並沒有想到。那些只管轄著區區幾十名弓兵役民,不過從九品的巡檢司巡檢,在這種緊要關口竟然這麼有用。
因此,越是相信這樣的佈置,他此刻越是覺得不可思議,呆了一呆之後就對著那親兵氣急敗壞地低聲斥道:“德州到京城兩條路,一是從德州到靜海天津,然後到京城;二是從德州到涿州再到京城,可不管哪條路都得得經過德州!這一路巡檢司盤查得那麼嚴密,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過去!就算他繞道走河南,河南那邊也早就佈下天羅地網了!再說了,左都御史劉觀走的便是運河水路,要是那位主兒走水路,先走一步的他不會沒察覺到!”
“可那是錦衣衛內線送來的訊息,不會有假!那邊還捎話說,太子就是把張越當替死鬼來著,哪怕扣下了他,到時候朝廷哪裡會管他的死活,反到是咱們得罪了英國公!”
聽到錦衣衛內線這幾個字,王斌頓時啞口無言,可聽到後一句替死鬼和得罪英國公,他不禁恍然大悟,頓時惱火地冷哼一聲,極其不甘心。見張越抱手而立。他好容易方才擠出了一絲笑容:“看來今次張大人是不會上王府做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只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想要奉勸,你張家已經是這般權勢赫赫,你哪怕是忠心耿耿,功勞越大,上頭越是疑忌,到頭來別辛辛苦苦卻是一場空!我言盡於此,你就好好斟酌吧。”
撂下這話,他便高聲喝道:“留